人在哥谭：开局成为军工大佬 51.机械人的宿命

说到底，她就是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片子，根本没法跟沈龙这种阅女（片）无数的老司机比。

“好了，不逗你啦。”沈龙打了个响指，把饭钱和小费一块放进侍者的托盘里。

两人离开餐厅时，刚刚那桌对赛琳娜评头论足的白富美们伸长了脖子，在她娇小却不失匀称的身材上扫来扫去，又不知道谁说了句什么笑话，相互发出一阵坏坏的笑声。

“看来某些人要倒霉了。”赛琳娜嘟囔了一句，在沈龙没拦住她之前，快速走向正从通道上路过的服务生。

只是看似轻松随意得那么一撞，服务生手上的餐盘便脱手而飞，在一片尖锐的惊呼声中，餐盘里滚烫的奶油芝士浓汤，几乎以完美的角度，溅在女孩们的头发上和精致优雅的礼服上。

“你怎么走的路？没长眼睛吗？干嘛往我身上撞？”惊魂未定的服务生还没来得及说话，赛琳娜就先倒打一耙：“瞧瞧你干的好事，把几位小姐姐的衣服都弄脏了，我想你这个月的奖金肯定没咯。”

她训斥完一脸懵逼的服务生，又极具挑衅得冲小姐姐们竖起两个中指，然后拉着沈龙迅速离开了餐厅。

两人一直憋到电梯里，才爆发出一阵六亲不认的狂笑声。

“哈哈哈，赛琳娜，我只想说，干得漂亮。”当看到那几个长舌妇失魂落魄的样子后，沈龙就从心里夸了句这丫头可真他娘的是个小机灵鬼，正事办的不咋地，鬼花活倒是一套一套的。

“嘻嘻，那几个碧池的样子，就跟掉粪坑里了似的，我也让她们尝尝被人指指点点是什么滋味。”赛琳娜沉浸在大仇得报的喜悦中，她从来都是这样的，想到就干，绝不迟疑。

来到一家气氛还算热闹的酒吧里，赛琳娜给艾薇打了个电话，沈龙则派大黄蜂去接她，两个女孩见面后，先是来了个专属于闺蜜间的窒息式拥抱，然后点了几杯酒精度严重超标的硬货。

“看来今天晚上，大黄蜂要有的忙了。”沈龙举起酒杯，与两个女孩分别碰了一下，入口的辛辣感提醒他，电气白兰地可不是闹着玩的，这玩意儿只需要三杯，他可能就会拿着筷子当油条啃。

“2B小姐姐不喝酒吗？”艾薇好奇得看着坐在沈龙身边的银发女孩，她今天穿了高跟鞋和带有很多闪片的吊带裙，生怕别人看不到她的火辣身材，虽然只比赛琳娜大一岁零两个月，但她身上分泌出的那份成熟荷尔蒙，却是赛琳娜拍马也赶不上的。

“2B，你要喝吗？”沈龙没向艾薇解释太多，而是征求起2B的意见。

“为什么不呢？”2B说话的时候，突然冲沈龙笑了下，这是她这几天训练出来的成果，她一直在通过对机械肌肉记忆的调整，试图模仿出人类女孩的表情与笑容，很显然她做到了。

“哇哦，我刚刚看到了什么，2B，刚才的表情，你还能在重复一次吗？”沈龙有点被震惊到了。

“像这样吗？”2B果然又笑了一下，只不过这次略显僵硬，没刚刚那么自然，但总体也蛮不错的。

“这简直太棒了，你竟然学会了表情控制。”沈龙兴奋得抱住她的肩膀，入手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凉，而是仿生人体的标准温度，这要归功于她的自循环加热插件，只需耗费很少的能源，就能始终保持这种状态。

“龙，我如果一直这样子，会增强你多巴胺的分泌效率吗？”在与沈龙的沟通中，她又测试着笑了几下，有时候是正常的，有时候又感觉怪怪的，但她能根据沈龙给出的即时反馈，不断删除和修正错误的微笑，只保留能令沈龙感到愉悦的表情数据。

沈龙伸出手，亲昵得捏捏她用凝胶制成的脸蛋，笑着道：“好啦2B，你能做到这一步，我已经开心的不得了了，据我所知，99%的义体人都达不到这种程度。”

沈龙这话说的没错，毕竟义体人从被生产到投入战场，平均寿命只有几个月，而且全都是同一规格同一型号，长得就跟多胞胎似的，而唯一能区别她们彼此认知的，只有一个隐藏在头部里名为记忆体的小芯片。

这是尤尔哈智能机械人2号B型在生产制造时，设计师故意留下的一个技术缺陷。

其目的是为了让机械人在对敌作战时被摧毁后，能有更高的概率伤害到记忆体，从而在不违反人类公约《机械生命法则》的前提下，合理得限制机械人的学习能力。

所以大部分的机械人，从诞生到被回收，都只保留了几个月的记忆数据，这并不足以令它们有机会觉醒出个体意识，从而也就对人类文明构不成任何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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