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二岁的时候少年心性难免,难得上台想着好好表现却由于过分紧张唱词竟溜嘴串了地儿。得亏与自己合作的老先生圆回了场,不然有多尴尬可想而知。但是消息很快传到了师傅耳里,堪堪走回后台就听那人厉喝自己姓名。
还未来得及回答就听人一声冷哼,心觉不妙连声应着悄悄抬眸瞧人神色。对方额发半垂,小半张脸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只见长指扣扇骨扇拍掌心哗啦一合,唇角高扬朗声开口语意中批评意味清晰可辨。
“吾徒孔骜,可知这回你错在哪儿?”
一向不敢怠慢现在更甚,迅速屈膝跪地印堂紧贴眼前石砖,戏服单薄双膝落地磕得生疼,自知犯事一五一十与人交代,“回师父,不才今日唱错了词,打乱台上原定节奏,犯了大忌,只请师父重罚,下次定不再犯。”
静候片刻未得人回话心中慌乱更添几分,支支吾吾嗫嚅着就看人于袖中抽了长巾缓步朝自己行来——蒙眼责罚是师父的习惯,为的是让门下弟子对惩罚记忆深刻。
突然失去依赖的光明身体不受控般变得僵硬不安,但依旧压着恐惧随着人动作趴好。手掌扶住地面将身体撑稳,牙关咬紧等待惩罚的降临。下身长裤被褪去至大腿根,最后的遮羞布被无情扒开只觉得脸上烧得可以煮鸡蛋。被无限放大的五感轻易感知冰凉扇头滑过脊背停留在臀尖,转着圈带来酥麻的感觉。随即只听折扇夹着风声在耳边划过,下一刻刺痛在臀丘炸开,尽管心有准备身体还是随着力道不自觉往下一沉。
“痛…呜,师父师父轻一点。”接连五下甩到臀瓣上,声音清脆更是实打实的疼,心里默默数着次数。起初还能思考话语认错,但随着疼痛交叠胳膊逐渐发颤,维持不住身形,呼吸也愈发急促。听声音便知师父每次扬手绕个半圈再结结实实落于身后,伴着风的几下凌厉砸来,牙关溢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努力压住带出的哭腔,吸吸鼻子向上仰头抑制住往外涌的眼泪。
戏班讲究的是动了手就没有不痛不痒翻篇的道理,师父明显是加了力道,声音沉下来一边训着话一边补着几下,怒斥自己是个没骨气的软家伙,“孔骜!赶紧的把你的哭腔收回去,因为这点事情就哭算什么男子汉。”
“是,师父…”声音抖得厉害,一句话断了几节总算出口,呜呜咽咽在地面抽泣着,痛得委屈但不敢开口只能闷声哼哼。不闻师父回复愈发害怕被人一气之下逐出师门,挣扎着想起身到人跟前,无奈眼前长巾仅透过少许光线跌跌撞撞爬起刚走几步脚边就被什么东西绊到失了重心。本以为会跌倒在地却入了怀抱,久违的温暖使人贪恋不已,如小兽一般蜷缩着。
“师父…不才知错。”那人沉默不语手里动作轻柔抚过自己背脊避开伤处,良久只闻轻叹一声。
“乖,孔骜…”
如今再度忆起那时师父的欲言又止以及少有的温柔,不才只觉后悔万分。
所幸如您所愿,成人成才,独当一面已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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