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韩林认真看完笔录，确定跟自己说的没什么出路.
便按照女警官的提示，签了字。
“烟还有吗？”
在审讯室坐了几个钟，韩林心里也是郁闷，就想抽几根烟解解闷。
“拿去！”
孟有粮把兜里的整包烟全给他了。
出了派出所，韩林真是饿的不行。
一整天，就早上吃了桶泡面。
看对面正好有家快餐店，自己也不急着回店里去，干脆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隔着玻璃窗，孟有粮和刚才那位女警官，看着韩林走进马路对面的快餐厅。
“这是刚才的笔录，您看看。”
女警官拿着饭盒，正打算去热饭，“这个方圆和乔卫东，下午要不要去走访下？”
“先吃饭，我给汪校长打个电话，看看那边什么情况再说。”
孟有粮办事有他自己的一套章程。
韩林这边刚把快餐吃完，周琳琳的表姐就打电话来了。
说是已经下高速了，让韩林挑个地方碰面，沟通案子。
“你现在什么位置？”
电话那头的女声很清亮。
“西城派出所附近。”韩林如实道。
“那就去地税局旁边的咖啡厅，我差不多二十分钟就能到。”
“行。”
韩林虽然没去过那家咖啡厅，但只要知道地税局在什么位置，应该能找到。
这个时间点，咖啡厅里其实也没什么人。
韩林找了个冷气比较好的位置，点了杯咖啡。
趁着对方人还没到，先找周琳琳了解了她表姐的基本情况。
起码要知道人家姓甚名谁吧？
周清瑶，政法大学高材生，双博士学位，金牌律师。
贴在她身上得标签，掐着手指都数不过来。
十几分钟后，周清瑶风风火火的赶到了。
身后跟着的，是她新招的小助理。
“韩先生，来的有点晚，抱歉了。”周清瑶伸手。
“坐吧。”
韩林赶紧站起来握手。
双方握手后，面对面坐着，点单的事情自然有助理去张罗。
周清瑶刚参加完圈内的一场活动，穿的很正式。
在助理的帮助下，好歹找到了插孔，把笔记本电源给接上了。
“你把情况大概讲一下，不要有什么隐瞒。”
周清瑶对表妹介绍来的客户还是比较重视的。
为了节省时间，费用什么的也没谈，直接从案子本身下手。
争取在谈话中找出突破口。
“店是几天前才开张的，主要卖辅导资料…”
韩林也没心思喝咖啡了，把事情经过简单讲了一遍。
“那个余明辉是什么背景？”
周清瑶听完韩林的讲述，直觉告诉她，那个余明辉估计有问题。
“没怎么了解过。”韩林摇头。
他对余明辉的背景确实不了解。
“客户群里有多少人？”
“9个。”
“你要想办法去摸摸底，看看工商部门的人，都找他们问了些什么问题。
他们都是怎么回答的，还有就是那个余明辉私底下有没有找过他们。
学校那边，我想办法帮你从侧面打听下，前提是，你那个拿货渠道绝对不能有问题！”
“这点你可以放心，绝对查不出任何问题。”
韩林的态度非常笃定，他的进货渠道根本无从查起。
“分头行动，你抓紧时间去找家长沟通，工商部门和学校那边我负责联系，有什么情况及时沟通。”
周清瑶说着，已经在翻名片簿。
“还有个事…”
韩林把咖啡杯推到一边，“辅导资料，题汇这些，能申请版权的吧？”
周清瑶愣了下，这么小的铺面，还是从摆地摊开始起家的，现在谈版权会不会早了点？
“如果能提供相应的申报材料，可以试试。”她并没有把话说的太满。
“需要什么材料？”
站在韩林的角度，他显然不是提一句这么简单。
通过今天这个事，韩林已经充分意识到版权的重要性。
要不然以后还会在这个地方栽跟头。
“完整的作品著作权登记表，申请人身份证明，权利归属证明。
资料样本，还要有详细的作品说明书。”
周清瑶不愧是专业的，很快就在记事本上替他列出了一份清单。
撕下来，直接递给韩林。
“版权的事情不能急，必须等这个案子有了结果以后，要不然肯定过不了审。”
“对了，费用怎么算？”
韩林才想起问这个问题。
“法律咨询可以免费，代理申述和控告，按国内最低标准，收你8000，也可以按时薪算，等案子结束再付款。”周清瑶接这个案子，更多是看在表妹的面子上。
“都可以。”韩林爽快道。
“等合约整理出来，我们再约个时间碰面吧。”
“好。”
韩林也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谢意。
最后只说了句：“谢谢了！”
“收了钱的，不用谢。”
周清瑶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竟然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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