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定闲师太很听话,招式不对时被小屁孩骂的眼泪都下来了也不敢顶嘴,因为她知道,以后恐怕没有机会挨小屁孩骂了,况且小屁孩也是为了自己好。
这一日定闲师太没有再要求“解毒”“练功”,她强烈的克制住了自己,因为她知道,有这一天的时光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
下午饭很早很早就准备好了,是定闲师太特意买的酒肉加上些素菜,定闲师太吃了点素菜,浅尝了些酒,看着林平之喝酒吃肉的样子,觉得很甜美,又觉得有些失落。
定逸师太走了,只留下三个字“我走了”。
林平之长出了一口气,他也该走了,去衡山刘府,找余沧海。
回雁楼,看着这三个大字,林平之想起了什么:“回雁楼,这不就是原著的我偷听华山派对话,还有令狐冲坐斗田伯光的地方吗?先进去看看。”
回雁楼是个很大的酒楼,楼下已经坐满,林平之就到了楼上。楼上的楼梯口附近,坐在一位尼姑和一位少年却原来是令狐冲怕没酒喝,仪琳拗不过他,只好陪令狐冲喝酒。林平之想看看杀死田伯光后会如何演变,而楼上也无空桌,于是就走到南边靠窗的酒桌前,酒桌上坐在一个小女孩是一位老者,这位老者精神矍铄,目光犀利,一看就有大艺术家的气质。“老人家,可以在这里小坐吗?”
“当然可以。”老人抬头看了一眼书生打扮的林平之,含笑点头。
“不成不成,不回答出我问的问题不准坐。”林平之刚刚坐下,小女孩就连连摆手。
“烟儿,不得无礼。”老者的一句话证实了林平之的猜测-------桌上一老一少是曲洋和孙女曲非烟,刘正风的好友。
“无妨,”林平之对曲洋摆摆手,对曲非烟说到,“你问吧”。
“那一男一女是谁?”
“哦,正好知道,是恒山派的仪琳和华山派的令狐冲。”
“哼,敢情你认识他们,问你个难的,我是谁?”
“这有何难,你大艺术家曲洋曲长老的孙女,古怪精灵的曲非烟是也。”
林平之这句话没落地,老者目光像鹰一样瞪了起来,两个肩膀一耸,随即放松肩膀,收回目光,“小友如何使得老朽?”
“这还用问吗?精瘦的身躯、矍铄的目光,文化气质极强的山羊胡子,加上背着都有的酒葫芦,这些本来还不够确定,只是加上你的可爱的小孙女就板上钉钉了。”
老者恍然。
“老先生,小可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小兄弟请讲。”从小友变成小兄弟,称呼上变了很多,亲近了。
“老先生,你不该来呀。”
“小兄弟也知道我因何而来?”
“刘正风,江湖都传遍了,谁都知道。你还以为你们交往很隐秘?嵩山派早就准备好对你下手了,要斩杀刘正风满门立威的同时,若能加上你这个大魔头性命,嵩山派就更得来不让人了。”
曲洋沉默不语。在这件事上,他有愚痴的一面,但是他比刘正风要明白的多,毕竟他是魔教长老。他知道,左冷禅惦记吞并五岳剑派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有机会铲除刘正风和刘正风的弟子,叫衡山莫大独木难支,这的确是个好机会。
“如果光是你来,打不过可以跑,加上这么个小丫头嘛,难办。”林平之喝两口酒,继续说,“只是,以你的个性,为刘正风送命的可能性大。”
林平之判断是准确的,曲洋的确不是不顾朋友死活的人,见朋友有危险,哪怕送命,他也会拼死一救的。曲洋沉默了老半天,他知道,林平之分析的对,而且,自己送命好说,叫孙女送命他于心不忍。
“小兄弟,能否求你件事?”曲洋有点犹豫。
“老人家请讲,但有合理吩咐小可一定遵办。”
“小兄弟有练武人的气质,我却看不出小兄弟身上有半点武功来,这样的人通常是大高手,所以老朽才有此一求。”曲洋对着要说话的林平之摆摆手,继续说到,“不管老朽是不是留得性命,老朽这个孙女就交给你了,请小兄弟收她做个丫鬟,通房也成。”
曲非烟哭闹起来,大声骂道,“臭书生,臭书生,呜呜....”还踢了林平之好几脚。被曲洋瞪了好几眼才止住。
“这个,”林平之犹豫了,他玩弄这手上的指环,却见曲洋鹰一样的目光再次出现。
“少侠,能把这个指环叫我看看吗?”曲洋的声音有些颤抖,称呼也从小兄弟变成了少侠。
林平之伸出手,“玄铁指环,镶嵌七颗宝石,按七星排列,莫非是,请教少侠他的名称和来历。”
“这是我师门信物,名字是七宝指环。”
“少侠能告诉在下少侠是什么门派的吗?”曲洋不仅仅是声音颤抖,他手也在抖,眼里还含着泪光。
“逍遥派。”林平之话音刚落,曲洋噗通就跪在地上。
“弟子曲洋参拜掌门!”曲非烟也连忙跪倒。
“你是?”
却原来,曲洋是函谷八友康广陵这一支传下来的,同一支传下来的也是位笑傲江湖中的名人,名字叫做绿竹翁,比曲洋小一辈,梅庄四友也是函谷八友的后代,不过与曲洋没什么往来。
林平之感慨,原以为自己是,光杆司令,没想到忽然多了个手下。他简单介绍了学艺经历,他刻意没说地方,没提大白龙,免得三位师父受到打扰。听林平之说完,曲洋再次跪拜,要知道,他既然是虚竹的弟子,他的辈分就是和函谷八友一个级别的,是老祖宗级的。
“弟子曲洋参见祖师。”曲非烟也傻了,喝酒喝出个祖师来,谁都有点晕。
“快快请起。”林平之搀起曲洋和曲非烟。“你朋友的事就是你的事,也是咱们逍遥派的事,既然是自己家的事了,到时候咱俩大闹一场就是,管他什么松山派紧山派,松紧带派咱们也不怕。”
“是是是,祖师说的是。”
“祖师,您先等会,弟子办点事,去去就回。”说着,曲洋走了出去。
“主人,奴婢请主人想办法救救奴婢的爷爷。”曲洋出去了二刻钟,曲非烟坐不住了,爷爷出去前,严厉暗示她不许动,她没敢动。爷爷出去这么长时间了,肯定是去了刘正风家,看金盆洗手大典去了。
“什么?”林平之吃了一惊,抱着曲非烟施展凌波微步一晃而出。
难道金盆洗手的时间林平之不知道吗?还真不知。林平之觉得,只要是令狐冲仪琳不走,金盆洗手肯定没开始。其实,林平之忽略了一个问题,原著中,金盆洗手典礼开始的时刻,令狐冲仪琳二人都没有现场,令狐冲是因为有伤不在现场,仪琳则是被曲非烟引走也不在现场。而仪琳被引走的细节是林平之忽略的要点,因为,他脑海中出现的是仪琳和定逸在现场讲令狐冲智斗田伯光的情景,却没有想到田伯光死了,这段故事就不会出现了!
而曲洋为什么不告诉林平之呢?原因很简单,他不能让这个掌门加祖师的年轻人送命,临死前能看到掌门并且参拜他已经够荣幸了,这位小祖师这么年轻,就算打娘胎里开始练武不过二十年,怎么可能对付这些如狼似虎的五岳剑派的高手呢?所以,他编了个理由,悄悄出了门。
而曲非烟也不愿意做林平之的丫鬟,不过她知道,要是爷爷知道她告诉林平之刘府的洗手时间的话,这位小姑奶奶的腿保不齐又断成八节,最好的办法是先认了主人,再说服主人由主人承担。而且,是你这个当爷爷有话在先,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既然已经认了主人,就已经是人家丫鬟了,你当爷爷的又怎么了,一样无权处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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