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衣服挺好看的。”貂蝉边走边打量,“很合身。你本来就很帅,这样就更迷人了。美得没话说。”
“我帅吗?”刘辩说。
貂蝉说:“你当然帅了。你是最帅的天子。”
刘辩看着她夸自己的样子,心中好开心,不由得感叹:这可能就是爱情的样子吧!
“你想要这样的衣服吗?”刘辩说。
“我不要。龙袍是天子才能穿的,你把我当傻子啊!”貂蝉说。
刘辩拦住她,认真地说:“这真不是龙袍?”
“不是龙袍你穿身上干什么?我刚才说这是龙袍,你都没有否认。”貂蝉有些激动,“你干嘛骗我?骗我很好玩吗?”
刘辩连忙说:“我没骗你。我就想让你穿一件同样的衣服。我哪敢骗你啊?”
貂蝉笑了:“就是嘛,亏我这么相信你,大半夜地来找你。衣服在哪里,女孩子哪里有不喜欢新衣服的。”
刘辩顿了顿,说:“好了,在我的御书房里。”
“走!”貂蝉高兴地迈开步子,刘辩趁机抓住她的小手。貂蝉想拒绝,小手在刘辩的大手中像鱼儿一样挣扎,刘辩把握好力度,不紧不松,总是让小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嘻嘻,你真是一个顽皮的皇帝。”貂蝉说,“怎么老是爱抓人家的手嘛!”
刘辩看着她嬉笑的样子,心里暖洋洋的。两个人手牵手小跑前进,脚步声惊动了巡夜的士兵,他们涌过来,看见少年天子在夜里牵着一个美女奔跑,进了御书房,都是又惊又呆。
典韦也到了。
他跳在宫墙外的一棵树上,不禁感叹:“哇哦!皇上恋爱了。”
过了一会儿,典韦又看见皇上牵着美女出来了。两个人都是一样的装束,美女还在银铃似的笑着,一不小心差点摔倒,皇上一把揽住她的纤腰,把她抱在怀里,却见美女的小拳头捶打着皇上的胸口,一口一个“讨厌,你讨厌。”
典韦虎躯一震,脚下打滑,从树上跌下来。躺在地上,望着树叶稀疏处的月光,陷入了回忆:“典某也有初恋啊……”
两个人出了皇城。
东汉的深夜,大街上果然是一场寂静。
夜风扫大街,只有落叶说梦话的声音啊。
黑得很,只有月光从云朵中漏出来的时候,才能看见一片沉默的民居。
这景象,对于见惯了21世纪高楼大厦,过惯了夜不归宿日子的刘辩来说,实在是太别样的体验。
“朕太感动了。”刘辩握住貂蝉的纤纤玉手,“这样寂静的夜里,你竟然敢来找朕。”
貂蝉沮丧地说:“人在他乡,举目无亲。我一个人照顾老父亲,实在是快撑不下去了。”
说到这儿,貂蝉的语调中充满了凄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你就觉得亲近。”貂蝉接着说,“我有一肚子的委屈,需要一个大哥哥来倾诉。”
“大哥哥。”刘辩说,“你把我当大哥哥了?”
“命里的大哥哥。”貂蝉抬头看着刘辩,眼神里一片真切。
“命里的大哥哥?”刘辩在琢磨着,“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貂蝉见刘辩痴痴地望着自己,便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梁,说:“是不是觉得责任太重大,想逃避了。你可是天子啊?”
刘辩笑了,说:“反正,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貂蝉扭转身子,打了刘辩手背上一巴掌,说:“我也不会逃。我现在是迷路的丑小鸭。——好了,不说了。我告诉你一件惊悚的事。”
刘辩搂着她的肩头,两人边走边说,听见她说到“惊悚”一词,不由得大觉刺激。
“什么事啊?”刘辩问。
貂蝉说:“你跟着我走,就知道了。”
说完,疾步狂奔。
刘辩跟在身后,见她身着现代装,长发飘飘,完全就是一个现代人的样子,可思想心理上又完全是一个东汉人,出身遭遇都是改变不了的。不由得非常感慨。
“快走啊!”貂蝉一回头,面色竟是美得触目惊心。
刘辩见她毫不化妆,就赛过了现代的一干浓妆艳抹的网红妆。原来世界之大,真的有“不施朱而丹”的嘴唇,“不敷粉而白”的肌肤。
“哎!”刘辩应答者,急忙跟上去。
就是这样的荒唐。
大半天的,堂堂东汉天子竟然跟着一个民女,在大街上撒丫子狂奔,还穿着现代装,还在惦念着人家美女的身子。
貂蝉拐弯抹角,又到了通往东胜门的一段路,街上渐渐有了灯笼,打更的更夫也远远地见了好几个。
一座座竞相比高的府邸,在月色中炫耀着自己的豪华。
什么都要有个衬托对比。
在一大片民居中,一座又一座巍然耸立的古典建筑,以及建筑上风铃的声音,还有飘摇的灯笼,都在表明他们到了一处高贵人家的聚落。
一拨又一拨的兵丁,围绕着不知道有多大的贵族住宅群巡逻着。
前面一拨刚走,后面一拨又来了。
貂蝉靠站一棵大树背后,娇小的身子被粗壮的树干映衬得更加娇小,简直是盈盈一握。
“看,是不是比你的皇宫还戒备森严?”貂蝉说。
刘辩不得不点了点头。
貂蝉嬉笑着说:“你好像是个傻皇上啊?”
这句话,如果是纯正的皇帝听了,一定会龙颜大怒。
但刘辩是个穿越者,对于帝王的尊严没有那么在意,除非是面对董卓这样的人,否则,他的平民意识很强的。
“作为一个天子,嗅觉一定要很灵敏的。”貂蝉说,“老虎打盹的时候,都保持着警惕。何况是人皇呢!”
刘辩听了,心中一下子翻腾起来。
“好妹妹,跟我来。”说着话,他右手搂着貂蝉的小蛮腰,跳跃起来,几个起落,上了一座高楼。
伴随着二人飞升动作的,是貂蝉惊恐的叫声。
“什么人?”巡夜的士兵们,顿时围了过来。
“你怕了吗?”刘辩问。
貂蝉颤抖着偎在刘辩的怀里,娇喘微微,竟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巡夜的士兵们围在楼下,叽叽喳喳地说着,咋咋呼呼地吆喝着,竟然有近百人。
刘辩和貂蝉两人坐在楼顶的背风处,再也不理楼下的动静。
“刚才好怕啊!”貂蝉怯怯地说。
刘辩看着她无可比拟的容颜上,渐渐消退的恐惧,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好坏!”貂蝉捶了刘辩一下。
刘辩看了看地面,哼了一声,说:“就这么点高度,你就吓得哇哇大叫。这不过就是个四五丈啊!你是没见过几百丈高的楼,那家伙,那才叫刺激呢。”
貂蝉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刘辩:“几百丈高?那岂不是要戳破天了?”
“天?”刘辩说,“天可高着呢。不过,我也上去过,还飞过呢。”
貂蝉完全不相信了,想站起来,却觉得双腿酸软无力。
刘辩正中下怀,一把抱起来,两个人就沿着殿脊行走。
如此一来,真把个貂蝉吓得不轻,在刘辩的怀里不停地呻吟,双臂紧紧地抱住刘辩,双腿也紧紧地缠住他。
刘辩停下来,不走了,是男人都知道这没法走了,身体不由人啊!
“你怎么不走了?”貂蝉说,“大哥哥?”
刘辩看着貂蝉水汪汪的大眼睛,再也按捺不住。
机不可失,他吻下去,轻轻地含住貂蝉的樱唇,满嘴满鼻子的芬芳,让洪水一样涌来,快要让他窒息。
这是求爱的绝佳场所。
貂蝉的小嘴,有种特殊的芬芳。
刘辩在穿越前,尽管也是个情场高手,但还没有体验过这种姿势的惊悸与颤动。
貂蝉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双手双臂都不敢放松,只好乖乖地被刘辩亲吻,人家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哈哈哈哈,咱们就这么定了。”突然,附近传来了说话声。
刘辩和貂蝉两人,顿时从痴迷中惊醒。
“宝贝,你听见了吗?”刘辩问,“好像是王司徒的声音。”
“我知道。所以我带你来。”貂蝉说着,伸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大宅子,“王司徒家在那里。”
“我们去那边。”刘辩说着,抱起貂蝉就走。
貂蝉似乎不太情愿,推搡了一下,但还是让刘辩抱着走了。
刘辩忽高忽低,在几座建筑之间高起低落,等到闪到王司徒家的屋顶时,乌云恰好遮住了月亮。
天地一片漆黑。
居高临下地看,王司徒家的上百盏灯笼,把几进院子照得朦胧透亮。
对貂蝉来说,已经是亮如白昼的感觉了。
但对于现代人刘辩来说,最多也就是“朦胧透亮”。
“各位啊!想不到啊,真正想不到。”这是卢植的声音。
听见王允又说:“洛阳城里的穷鬼,有2万人。这还不算城外面的穷鬼。这洛阳城一旦设防不严密,再混进来几个饿死鬼,咱们这些大户就都没有好日子了。”
刘辩一边轻轻地揭开屋顶的瓦片,一边细心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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