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最终兵器与二次元 第七章：所谓人类

——我绝对不会认同，绝对要拆穿你们——

哭喊着白痴，笨蛋的克拉米留下这句话后有如逃走一般离开了。

于是，终于——

“那么我宣布——这场选拔赛的最终获胜者是空，还有人要向他挑战吗……”

台下一片寂静。

老人点了下头。“那么，谨遵先王遗言，空将加冕为艾尔奇亚新国王同时……”

“等等……”空打断道。

“等等……又怎么了吗？”老人显得有点无奈。

“不是空，而是【空白】。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才是空白——所以国王是我们两个人。”空这样说。

“很遗憾，这办不到……”

“诶？”

“【十条盟约】规定需指定全权代理人，不能是两个人。”老人这次理直气壮。

“那按照分工，形式上我来……”空伸手抓了抓下巴。

“反对！”白打断了空。“哥当上了国王就能建后宫了，就会不要白了。”

“后宫？”

王座下的人互相看着，声音嘈杂，显得很焦虑而无奈。

“在，在做什么啊！”史蒂芬在看台上，看到国王始终没有确定下来……

“形式上的国王应该是白，这样的话，异议，无。”白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哦……我明白了……那么重新宣布……”老人还没说完……

“我反对！”空走上前来。“喂喂，等等，我的妹妹哟，你居然会开玩笑真是少见啊……难道是要下枪雨了吗！”空弯下腰，两人四目相对。

“白，超认真。”

“那正好，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妹妹哟。”

于是

“今天我一定要赢！（Ass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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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在高空的少年，看着宫殿里的闹剧。

“主体……这俩不会还没发现吧……根本就没说只能是一个人啊……”

“……因为他们都想赢过对方……所以下意识忽视了……”

“……”

“……”

“呐，拉普拉斯……你觉得……人类是一种怎样的生命？”

看着下方已经开始的扑克大战，安德这样问。

“根据资料库的数据来看……”

“不……是你怎么看。”安德打断了拉普拉斯的分析。

“我吗……”拉普拉斯思考了一下。

“人类……大概就是一群活在星球上的寄生虫吧……然后一个个破坏……再去寻找新的……但是又无比的眷念家乡，记挂着起源……是一种矛盾又统一的生命吧。”

“是吗……你是这样想得吗……”

“那主体……你是怎么想的呢？”

安德沉默了一会。

“所谓人类啊……就是可以为了某种东西付出一切的生命。”看着宫殿里空白双方不断的打成平手，安德淡淡的说。

“你看……就像他们俩……可以为了胜利对丑陋的石像说出【你是如此的美丽】，可以为了帮史蒂芬的爷爷证明拼尽全力，可以最后为了决出胜负而闹出这样的闹剧……”

少年抬头，看向湛蓝的天空。他伸出手，用力的握成拳。铿锵！

“所谓人类……就是能为了某种欲望，某个目标，某种理想，某种感受，甚至仅仅某种一瞬而逝的感动而用尽全力，哪怕是行为肮脏不堪，卑鄙无耻。”少年放下手，“人类没有多么伟大……他们行为的一切根本原因都不是来自本身……但他们足够顽强……可以无数次失败又无数次去尝试。所以说……”

“看到那片星空了吗，那是人类的远航。”拉普拉斯说出了这句话。

“你还记得啊……”安德感慨着。

“嗯……”我怎么会忘呢……那是你一次都没有跟别人说过的，只有我和你知道的，你最喜欢的名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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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漂浮了两天之后，安德还是没忍住。

“你在好好看一遍第七条盟约……”——安德

“啊……咧……”此时已经枯萎化的空……

接着下一天。

史蒂芬拖着一车的文件走到王座前。

而……王座上的两人正在泄愤式的玩着DSP。至于原因……是因为某个人不愿意弄出未来的游戏给他们……（然而真相是……安德：我特么堂堂最终兵器，歼星作战单位！了解到公司运行已经够细致了！你还想要我去记游戏怎么搞出来的……还要我给你弄出来……这里有百分百的歼星炮你要不要来一发？）

在一翻日常的吵闹后，空白开始解决艾尔奇亚遗留下的一些问题。

先是通过盟约解决了流传的他国间谍问题。

接着……

看着面前一堆文件……

“史蒂芬……我记得说过先拿给安德看吧……”

“安德先生已经看过了……把处理意见写上去了……不过要你们决定……”

“哈？按照那上面说的做不就好了，他可是相当于我们世界几千年后的超级外挂啊！”

“但是……看不懂……”

“……”

“……”

于是空只好接过文件。

官员一个个上台汇报情况，空拿起平板电脑，和白一起解决他们的问题。

翻开文件。

第一面上写着：鉴于文明程度太低，大部分措施不建议使用……另外，以后不要来找我了，都给你写上去了【变态】！

“……”一看就知道是拉普拉斯……“嘛……最起码从结果上来讲……我们还是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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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终于到了啊……”

空在门前停下了脚步。

安德的身影浮现，靠在墙边。

“哟……小哥……你也热血澎湃了吗……迫不及待的想听演讲了吧。”空一如既往的……

“……不……我只是想看看有社会恐惧症的你们，要怎么在17万8千9百47人面前发表演讲……”安德直起了身子。

“而且不止这些人……整个艾尔奇亚……都在等着你们。”安德走上前，拍了拍空的肩膀。

“所以，别让他们失望。”

“……我知道……”

于是空迈开了步子，和白一起走入城堡阳台。两道身影交互而过，安德最后说了句什么，空的眼睛猛地睁大，然后又恢复原状。

然而看着面前的十七万多人，空还是紧张了。

“大家好……”声音因紧张而发紧，破音。

“哥，你在紧张……”

“吵死了，你不是也有人群恐惧症吗……平时压抑着而已……”而且，不知道人数还好说，一想到台下有十七万多人……空的脸色更难看了。

白什么都没说，握住了空的手，点点头。

“那现在也压抑吧……吗……不要让他们失望……可恶的混蛋安德，就是知道才不当国王的吧！”空满腹牢骚，但已不像之前那样紧张。

闭眼。再睁开。自信的笑容重新浮现。

“敬爱的国民……不，各位人类种（Imanity）同胞。”空开始演讲。

“我们人类种（Imanity）奉行着十大盟约，在这个没有战争的世界屡战屡败。仅剩下最后的都市——艾尔奇亚。”

“我在此发问，这是为什么。”

“是因为先王失败了？是因为我们是最末位的种族？是因为我们不能使用魔法？还是命运注定我们会灭亡？”

“都不是！”抢在众人想出各自的答案之前。空的声音变的激昂起来。

“在过去的远古大战中，诸神，森精种（Elf），兽人种（Warbeast），在众多的种族之争中，我们也曾战斗过，并且生存下来！过去这片大陆都被人类国家所占领，这是为什么！”空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语速开始加快。

“因为我们是擅长暴力的种族吗？我们不能像森精种（Elf）那样能使用魔法，也没有兽人种（Warbeast）的那种身体能力，也不如天翼种（Flugel）那样长寿，却能支配整个大陆。是因为我们特别强化了战斗技能吗？”空抬起左手，放到心脏的位置。

“绝对不是！”

“我们之所以能战斗，并且生存下来……是因为我们是弱者！”

“无论是哪个时代，哪个世界，强者磨炼利齿，弱者磨炼智慧。我们为何会被逼至如此地步……那是因为受十条盟约约束，强者失去了利齿，学会了磨炼智慧。本是我们弱者专属的智谋，战略，还有生存的力量，如今强者全部具备了！才导致现在这种惨状！”

空气安静了。

广场上的人们低下头。

“……请各位回答我，为何垂头丧气！”

“在重复一次，为何垂头丧气！”

“我们是弱者！过去如此，今后也将如此。没错，我们根本没有任何改变！”已经是怒吼的咆哮声传遍整座都市。

“强者模仿弱者得来的武器，无法发挥出真正实力！”

“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我们武器的本质在于——自卑而产生的软弱与怯懦！”

“正因怯懦，我们有逃离魔法的智慧！正因为怯懦，我们拥有从学习和经验中得来的智慧，甚至能够预测未来！”

……只谈论希望者是乐观主义者。

……只谈论绝望者是悲观主义者。

“我再重复一次！我们是弱者！无论哪个时代，咬破持强怠惰之人咽喉的，都是我们这些高傲的【弱者】！”

“我们在此宣言：加冕为第二百零五代艾尔奇亚国王”

“女王！”——白

种的棋子从天而降。

王于此刻诞生！

……

“那么……拉普拉斯！”“嗯！”

“StarDestroyer（歼星炮），10%……Transmitting（发射）！”

一道白色光柱从城堡之上出现，随后纵贯整个艾尔奇亚，射向不知名的远方。随后光柱向上抬起，角度越来越高。

“这是……什么……”这是所有正在观看这场演讲的人的心声。包括别的种族。

“菲……能看出来可能是那个种族吗？”

“……不……克拉米……没有那个种族可以这样……”

……

“……这就是吗……为王的诞生献上礼炮……”空的脸上浮现笑容。

演讲继续。

“我们二人在此宣言：会以弱者的身份生存，并且以弱者的方式消灭强者！”

“过去如此，今后也将如此！”

“承认吧！我们是最弱的种族！”

“我们生来一无所有，因此我们能成为任何事物！”

“以身为最弱的种族为傲吧！”

于是希望被寄予。

人们开始欢呼。

空的脸上浮现出天真烂漫却又傲慢的笑容。

“那么开始游戏吧！你们也受够痛苦了吧！也厌倦卑躬屈膝了吧！让你们久等了，各位人类种（Imanity）同胞！”

“在这个瞬间，我们艾尔奇亚对全世界国家……”空一把抓住种的棋子。同时光柱抬起到九十度。

“宣战！”空抬起腿，踩在阳台的围壁上。

“点燃反击的狼烟！夺回我们的国界！”

欢呼声愈演愈烈，仿佛要把天空震裂。

光柱缓缓消失。

空白走回城堡。

后来，人们把那一天成为崛起之日。

把那道贯穿天幕的光柱称作通天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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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内。

“你，你，你，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啊！嚯啊啊啊……”史蒂芬两眼发蒙的质问着。

“有必要那么惊讶吗……受不了。”——空

“史蒂芙，好恶心。”——白

“你叫我怎么冷静，宣战什么的……你打算毁掉这个国家吗！”史蒂芬大吼。

空白无奈的回过头。

“我不是让你学会稍微怀疑别人吗？”无奈的声音。

“哈？”——史蒂芙

“他国会怎么看我们战胜了森精种（Elf）这一事实？”——空

“我们受到了比森精种（Elf）更强种族的支持。”——白

“再加上安德小哥的礼炮……在他们没搞清楚我们背后的种族是谁之前……”

“会按兵不动？”史蒂芬终于反应过来。

“嗯……虽然我们也不怕就是了……”——空

“哥……那是外挂……”——白

“妹妹哟，在这个有魔法这个官方外挂的世界里，我们稍稍的借用一下外挂也不为过吧。”——空

“嘛……总而言之就是为了为我国赢得发展的时间而特意宣战的……”解释完后的空白转身继续走。

史蒂芬再次坐到地上。看着这两个人，“都想到这一步了吗……空白……这两个人的话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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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寝室。

正在感慨人生的空和白在一起看书。

“天翼种（Flugle）……感觉能拉拢他们啊”空这样说着，抬头看向那个在空中抛苹果玩的家伙。

“我说，安德小哥……你真的没有什么未来的游戏吗？未来的生活不会那么枯燥吧？身为战士也是需要放松精神的吧？”空有开始讨要未来游戏。

“……”——安德

“主体，我来吧……”——拉普拉斯

“那就交给你了，加油”(_)！”——安德

然后他就后悔了。

少年落到地上。

“那么……就由我来代替主体进行说明。”

拉普拉斯一把把空从床上拉起，单手举着空，抵到墙上。然后用一种低沉邪恶的声音开始诉说。

“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可是【人类最终兵器】！对文明级歼星作战单位！我特么能了解到游戏公司是怎么运作的都已经够细致了！你还想让我知道游戏是怎么做的！还要我给你做？这里有百分百的歼星炮你要不要来一发？！”

空被拉普拉斯放下了。“所以说……就是这样。”拉普拉斯无奈的张开双手。

安德：“……”我好后悔啊！MMP！

被吓到的空从地上爬起，似乎还想最后努力一下：“真的没有吗？”

拉普拉斯抱起双臂。沉思了一下。

“你要这样说的话……其实是有的……”

“哈？我就知道！”空一改慢吞吞的动作，兴奋的跃起。

“不过……那个游戏有点特别……你确定要试试吗？”

“嗯啊……身为游戏玩家……来自未来的游戏当然要尝试！”空的眼睛闪出火光。

“白……也……”白跑到空的身边，抓住空的衣角。

“那当然，我们两个人才是空白。那么……普拉斯大姐，麻烦了！”空热情的称呼。

“……”拉普拉斯的头上冒出黑线，举起拳头。

“诶……啊咧……普拉斯……小姐？”

“拉普拉斯……”

“普拉斯……”

“……”

无奈的放下拳头。

“那么躺好，体验一下吧，【人类最终兵器】的早期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