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泰贤在大嘴和秀才的屋子里聊着天)
泰贤:“二位,老白和咱们处事那么多年了,你们就因为一个盗圣的名号就选择不相信他吗?”
大嘴:“(匆忙的收拾着包袱)以前不偷,不代表以后不偷,你愿意留下你留下,我得走。”
秀才:“(收拾包袱)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老白是盗圣,我们和他住一起很安心的。这子曾经曰过的。”
泰贤和大嘴:“去!”
泰贤:“二位执意要走?没有商量了吗。”
大嘴:“对,我得走,我娘还等着我照顾呢,和贼住一起我不放心。(大嘴说罢便推门和秀才一起出了门)”
(掌柜的此刻也来到了后院,她似乎料到大嘴和秀才会来这一出)
湘玉:“你们两个带着包袱去干啥?”
大嘴:“掌柜的,我得走了,您自求多福吧。(说罢便要往出走)”
泰贤:“大嘴,你不能走,你走了谁给我做鸡腿吃。(拉住大嘴)”
湘玉:“秀才,你也不能走。(拉住秀才)”
大嘴:“掌柜的,我求求你,你行行好,你就让我俩走吧。”
秀才:“真的,再不就来不及了,他可是盗圣啊。”
(小郭和小贝从屋子里出来)
湘玉:“盗圣怎么了啊?这都快两年了。展堂的为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小郭:“就是。”
泰贤:“秀才,大嘴,你们两怎么这么不相信老白呢?那好,我告诉你们一件事,当初老白刚来,我就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也是我让他留下,让他重新开始的,因为我看出他其实是个善良的人,你们为什么就不能给老白一次机会呢。”
(老白从大堂到后院)
老白:“大嘴,秀才,我真的退出江湖了,我白展堂对天发誓。”
大嘴秀才齐声道:“我们不信。”
小郭:你们有完没完了,再来劲信不信我一掌。(说罢挥掌向大嘴打去)?
老白:“葵花点穴手。(将小郭点住)我要怎么做你们才能相信我呢?”
秀才:“这话得问你,你要怎么样才能让我们相信你。”
大嘴:“是啊,你说没凭没据的我们凭啥信你啊。”
泰贤:“你们两个,给我赶快回屋去,这事以后再说。要是谁再走一步我就报官。窝藏罪犯,知情不报,这件事儿,谁也不要想往外摘。”
大嘴秀才齐声道:“泰贤!”
湘玉:“小泰说的对!你们两再走一步,小泰不报官我也会去的。回屋。(二人忿忿走回屋去)还有你俩。”
老白:“葵花解穴手。”
小郭:“我不恨你,我们永远都支持你。(小郭小贝击掌后喊耶)”
(大堂内,泰贤一个人在桌子前大口吃着白天他买来的烧鸡,老白在他的床铺上坐着想问题,掌柜的在一旁看着)
泰贤:“老白,一块吃点吗?你别想太多了,大嘴和秀才只是一时糊涂才做出的举动。”
老白:“不了,小泰,你吃吧,我去楼顶一个人坐会。”
湘玉:“展堂,额陪你一起。”
(老白和掌柜的上了楼,泰贤吃完烧鸡,小郭拿着千纸鹤出来了)
小郭:“小泰,老白人呢?”
泰贤:“屋顶呢,你要去送千纸鹤啊。”
小郭:“是啊,我亲手叠的一百只。”
泰贤:“真是个有心人。”
小郭:“那是,你坐着,我先去楼顶了。”
泰贤:“你去吧。”
(第二天,老白一大早就出了门,直到中午时分才回来,小郭赶快凑了过去)
小郭:“老白,你上哪儿去了?(老白坐下)”
小泰:“老白,手痒去踩点了吧。”
老白:“昨天晚上小郭走了以后,我仔细想,我不能再这么混下去。”
小郭:“你终于想通了。(兴奋状)”
(秀才方欲偷听,二人以眼杀人,秀才不敢接着,低头退让)
老白:“为了不辜负大家对我的热切期望和大力支持,今晚我就准备重出江湖。”
小泰:“那你加小郭一个吧,以后你劫富她济贫,小郭很早就一直崇拜你了。”
小郭:“小泰说的对啊,老白加我一个吧。”
老白:“行吧,但是你可不能掉链子啊。”
?小郭:“(无比兴奋)我真没有拜错偶像。(嘴中唱到)喔来喔来喔来。(大嘴秀才欲出门报官)站住。哪儿去啊?”
秀才大嘴齐道:“茅房。”
泰贤:“你们怕是去公堂吧,再走一步,休怪我葵花点!”
秀才:“你……你们想干什么?”
小郭:“从现在起你们哪儿也不许去,吃喝拉撒都得呆在店里。”
秀才:“那不得把人熏死啊?”
小郭:“少废话,回屋呆着去。?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我们是盗亦有道,你不招我,我也不招你,你要敢招我,我这一掌拍下去,直接拍脑门。明白了吗?(二人点头,连说明白,回各自岗位)”
大嘴:“你们还要点儿啥,尽管说啊,别客气啊。”
(老白走向门口,轻声道)
老白:“他们俩就交给你们了。我回去准备一下,天黑以后就动手。”
泰贤和小郭齐声到:“放心吧。”
大堂--夜
小郭守在门口,泰贤在桌子前喝着茶,掌柜的大嘴秀才聚在柜台。
小郭:“来了来了。(老白身着夜行衣,进门前扔出一物,小郭随手一接。)这是什么呀。”
(众人接过扳指看了一遍,落到掌柜的手中)
泰贤:“这东西是在钱掌柜的那里偷的吧,东西小却价值连城。”
老白:“泰贤,你说对了,钱掌柜的当铺也就它最值钱。”
小郭:“回头我就把它换成银子,分给附近的穷苦百姓。”
大嘴:“这屋里就数我最穷了。(众人怒视)但我绝不要贼偷来的东西。”
小郭:“你倒想要,谁给你呀。(突然有人敲门)”
湘玉:“谁呀,是谁呀?(老白去开门,小郭收起扳指)”
老白:“呦,老邢啊。这么晚了还敲门啊。”
众人:“快坐,坐。”
邢捕头:“钱掌柜的当铺刚失窃了。(众人无表情)你们不吃惊吗?”
众人:“喔?”
邢捕头:“经过调查,我初步认定这是家贼干的。”
众人:“啊?”
大嘴:“咋开出是家贼干的呢?”
邢捕头:“忘了吧,上次米铺那个案子,就是家贼干的。”
秀才:“每次情形都不一样的。上次是上次,这次。(眼睛不停的瞄向老白)”
泰贤:“秀才,你的眼睛让沙子迷住了啊,大嘴,快去吹吹(大嘴走到秀才边,泰贤趁机把二人点住)”
邢捕头:“还没想好,先审着。我先把当铺那几个伙计都带回衙门,先押起来再说。”
小郭:“(惊讶)押起来?你没凭没据的你凭什么押别人呀?”
刑捕头:“这是什么?”
小郭:“眼睛。”
邢捕头:“对嘛,它不是瞎子吧。呵呵,门窗纹丝未动,地上没有脚印,锁没有被撬开的痕迹不是家贼是啥?”
小郭:“那说不定是大贼干的。”
邢捕头:“大贼,大贼就光拿个扳指?那么多宝贝,他为啥不拿?”
泰贤:“小郭,不要打扰邢捕头的思路,人可是捕头,头脑比咱们清楚。”
邢捕头:“小泰说的对,他就是个家贼,小贼,落在我手上,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拔出官刀)悔不该当初。(官刀回鞘,刑捕头出去,小郭愣愣的坐下)”
(第二天老邢因为查了一宿的案子,熬的眼睛通红来到客栈吃馒头片,还打算把附件五十五里的当铺、古董店、文物摊、青楼通通搜查一遍。因为贼一直查不到,老邢这几天在客栈外见人就问话,把来吃饭的人都吓走了。客栈生日一日不如一日,因为有贼的原因,大家不敢出门都买好菜囤在家,导致了菜价都涨了,所有铺子的生意都不好了,有些小店撑不下去了,发点钱让伙计们都走人了。有些伙计钱花光了又找不到新工作,正琢磨着怎么投奔丐帮。连小贝的书院都停课了,就连左家庄都受了牵连。说七侠镇有贼,没有人敢来,那些赶大车的,好几天都没生意,没有饭吃了。还有赵庄,高家庄,马家河子那些挖地道的,开茶铺的,卖胭脂的,耍把式的。老邢知道这些,也只能无奈的解释这是为了办案,要怪就怪偷扳指的贼)
(夜里,老白身着夜行衣回来,小郭被吵醒)
小郭:“老白,你怎么才回来呀?”
老白:“嘘,邱员外家有一幅吴道子的画,卖出去以后,起码值这个数,咋啦?”
小郭:“没事儿,挺好的。”
老白:“那你在家里等着,我现在就去。”
(泰贤从大堂出来)
泰贤:“老白等等,小郭不想让你再去了。”
老白:“为什么呀?”
泰贤:“因为外面现在太乱了,虽然你只偷了一个扳指,可是所有事情都是因它而起。”
小郭:“小泰说的是啊,你现在出去看看,到处都是人心惶惶的,熟人见了面也不敢打招呼,到哪儿都捂着荷包,看谁都像贼,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老白:“你终于明白了。”
小郭:“你什么意思啊?”
老白:“知道我为什么要退出江湖吗?就是因为我看穿了这一点,什么叫盗亦有道?全是胡说八道,贼就是贼,没有什么好贼与坏贼之分,随便偷点东西抢点东西送人,就叫侠义了吗?就拿这件事儿来说吧,东西虽小,就一扳指,可是它造成的恶劣影响是难以磨灭的,社会秩序乱了,社会风气坏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顷刻之间荡然无存,如果这些是所谓的正义,那这种偷来的正义,我宁可不要。”
大嘴:“(掌柜等三人从厨房来)说的好,哎呀妈呀兄弟,这些话你杂不早说呢?”
老白:“早说,早说你信吗?再说了有些事还是眼见为实。”
秀才:“metoo。”
湘玉:“额早就是。”
老白:“郭芙蓉,你呢?”
小郭:“恩。”
老白:“那就拿来吧。”
小郭:“拿什么?”
泰贤:“当然是扳指啊,你不得让老白还回去啊。”
小郭:“哦,给。(掏出扳指给老白)”
老白:“我先把东西送回去,否则再折腾两天,七侠镇就变曾抓瞎镇了。”
大嘴:“睡觉去吧。(大嘴和秀才回房间)”
湘玉:“你还没有想明白呢?”
小郭:“明白了,但我还是有个小问题,你说为什么千百年来,那么多人都在歌颂劫富济贫呢?”
(因为老白归还了扳指,整个七侠镇又活泛了起来,小贝的书院也开学了,一切回归了正常,只是小泰在擦桌子时候,小郭和老白在桌前交谈时候,老白掏出了一个钱袋,小郭看到脸色大变,举手就要排老白,把老白追着打。泰贤知道,这是老白当年偷小郭的一百两在给钱袋的时候让小郭知道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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