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草纲目·虫部·萤火】
辛、微温、无毒,明目,疗青盲,治小儿火疮伤等
南国林海,三月,春如潮,花如海。
春风拂林海,青松做衫白桦为裙,青翠欲滴。十万大山蜿蜒纵横,谁都不敢贸然闯入。
秋海棠坐在马车里,揭开车帘,轻嗅了一丝南疆的风,抬头盯着灼目的日,若是常人此刻恐怕已经用手遮挡,免的被耀光刺伤,但是对于秋海棠,她的眼,连日光的温度都感受不到。
小晗挽着秋海棠的手,将她拉回来道:“小姐,白老说这次去南国,找到最后一味药,你的眼睛就能医好了,是真的吗?”
秋海棠底下头,若有所思,“或许吧。”
白鸩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拿着白墨轩的书信:白老亲启。
“当日一别,怀人倍切,不知海棠安否。
今冒昧致书,以求教诲,晚辈今日初用三阳十六针法将断肠毒止于目,暂缓浸腐入脑,但须每七日用针一次。不知前辈可曾寻到最后一味药,晚辈在金针门中尚有余力,或能助一臂之力,当日前辈曾说,万丈迷津,遥亘千里,无舟可渡人,唯有自渡,晚辈谨受教诲,但仍心系海棠,云天在望,心切依驰,寒灯夜雨,殊切依驰。久疏问候,伏念平安。”
白鸩读完后,向着丛中一瞥,便将信递到车内说道:“小棠,白小子给你写信了。”
小晗取过信,自顾自的看着,是不是嘴中传来喃喃碎语,秋海棠在一旁安静的等着,好似这封信与她无关一般。
等了许久,也未闻小晗说话,秋海棠用手敲了敲小晗的头。
“哎呀!小姐!”小晗吃疼,用手捂着头。
“师傅,白公子来信所谓何事?”秋海棠并未理会小丫鬟,问向驾车的白鸩。
白鸩回道:“询问药方的事。”
“密密麻麻写了那么多,就这一个事情吗?”小丫鬟看了看信,眨巴着双眼质疑的问道。
白鸩逗笑着说:“当然不止,还有一些卿卿我我,肉麻的话。”
“噫~!”小丫鬟笑着捂着嘴。
此时秋海棠又举起了双手,马车内便传出一阵一阵的女子打闹声。
深夜,桃花的甜美气味在凉风中摇曳,慢慢地寻进了女子的心中。
又是一个这样的夜,马车中烛火飘忽,秋海棠倚靠着窗栏,暖流温热全身。一旁的小丫鬟醺然如梦。白鸩从火堆边站起回身,将铜盏递给海棠,看着她一饮而尽。
喝完良药,秋海棠将铜盏递还给师傅之后,问道:“师傅,我们这次去南国寻的那味药叫什么啊?”
白鸩接过铜盏,爱怜的望着秋海棠道:“这次寻的并不是药,而是药引,唤做碧血蚕蛊。”
“碧血蚕…”秋海棠听后皱眉思索,似乎是在何处听说过这种蚕。思索许久后,突然想起,以前爷爷与师傅玩笑时常说师傅最怕的就是师娘养的蚕蛊,好像就叫这个。
“是师娘以前豢养的那种蚕蛊吗?”秋海棠带着一丝疑惑的问道。
“没错,咱们这次就是去将蚕蛊取回来,顺道去看看她。”说道她字的时候,秋海棠微微一怔,感受到师傅的相思,心中叹到“原来师傅跟自己一样啊。”
秋海棠回过神来,继续问道:“那…最后一味药是什么呢?我们要到何处去寻?”
白鸩望了望秋海棠,转身看着远处的丘丛说道:“最后一味药是见血封喉,唤做箭毒木,至于在何处,我已经让白小子去寻了。”
小丫鬟被二人的话语吵醒,揉着双眼,走下马车,定睛望着此刻的景,捂嘴惊呼!此时莽莽林海中,飘曳着无数的星,丫鬟兴奋的跑到女子面前,将眼前的景述出,女子并未理会,而是轻舐嘴唇,露出一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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