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让我们现在开始游戏吧!”李耳喊道。
大家顿时安静下来,看着李耳将地上一堆的小木牌牌,捡起来装在一个不大的小钵子里,然后直起身,看了看众人一眼,忽然对着空中将小钵子一扬,顿时,那些小木牌牌从钵子里散出来,洒落在地面。
众人一时还不习惯,呆呆的站立着,只听李耳喊一声:“大家快抢木牌呀!”
众人这才醒悟似的,一拥而上,争着抢着地上的木牌牌。开始大家因为都是成年人,不好意思你争我抢、推推碰碰的抢那些小木牌,但是等到气氛一上来,平时的拘谨、严肃、碍于世故等等都没有了,毕竟,在军营里,大伙平时也是生活在一个枯燥、单调、高压的环境下,这一游戏,也使得大家的精神状态松弛放松下来,使得平时枯燥单调的生活,有了一种活跃的气氛。另外,对于军营士兵来说,也是一种组织性纪律性的锻炼,同时,在游戏中,谁的脑子反应快,谁的力气大,谁比较灵活,谁比较出其不意等等这些,也是一种个人能力的小小展示。
第一轮,在大伙有些拘谨有些生疏有些好奇的心态下,终于每个人手中都抢到一个小木牌牌,抢到小木牌后,每个人第一反应都是,赶快拿到眼前看自己抢到的是什么字的木牌。
“嘿嘿,我抢到的是‘打’哈哈,太好了!”一个侍卫高兴的说。
“哈,我抢到的是,是——这是个‘捉’吧!哈哈,还好不是贼!”
因为这个时代,这些侍卫们都没有怎么读过书,也都不怎么识字,而且,为了使得玩游戏的人不能一下子就看清牌面上的字,所以,牌面上的字都用的是古老的金文繁体笔画字,而且笔画并不是很清晰,因为,这样书写,故意让玩游戏的人不能一下子就辨认清楚牌面上的字,从而让人不能只捡喜欢的木牌,尤其是哪个‘贼’字。
“嘿嘿,哈哈,呵呵呵,我捡的好,我捡的好,我是‘官’,我是‘官’——”一个年纪最小的侍卫,一边举起手中的小木牌,一边兴奋的喊道。
“噫……”众人一阵唏嘘。
“怎么让你小子捡了个便宜!”
“你小子真他娘的吃了狗屎,走了运了!”侍卫班头有些气氛的喊:“老子才捡了个‘捉’!”
众人都依次报说着自己捡的牌字,但是,但是,好一会儿,竟然没人报说“贼”字牌谁捡了?
“不对呀!不对呀!谁捡了‘贼’?谁捡了‘贼’?”一个人喊着问道。
“唉!谁是‘贼’!谁是‘贼’!”
“哈哈,看来这是个隐藏起来的‘贼’!”
“谁是‘贼’?谁是‘贼’?快点报出来,老子要捉拿了,快点,老子都着急了!”侍卫班头喊。
竟然没人应答,这可是奇了怪了,不可能的事,算好的,每人手中一个牌呀,怎么会?李耳想。
“来来来,大家面对面,站好两排队列,拿着自己手中的牌牌,我们逐一排查,看谁把‘贼’隐藏起来了?”李耳喊着。
正在大家要按序面对面站好两排队列时,忽然,听到末尾一个侍卫“呼哧,呼哧——”哽咽起来。
“怎么了?老憨!”
这个被大家称作“老憨”的人,是侍卫中最老实本分的一个人,平时把什么事都看得非常认真,有时,有人和他开个玩笑,他都能当做真事,引得大家笑半天。所以,才会被大伙称作“老憨”!
“老憨,你哭什么?”
“呜,呜……我不是贼,我不是贼,我从来都没有做过贼,我从来都没有偷过人家的东西!”老憨一边哽咽,一边说着话,一边怯怯喏喏的伸出手,亮出手中的小木牌,果然,小木牌上写着一个“贼”字。
“哈哈哈……”大家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老憨,你老实交代,你从小到大,都偷过什么东西?”一个人起哄的说道。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偷过人家东西。”老憨结结巴巴的分辨道:“就,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快说,快说……”
众人都精神高涨,伸长脖子,忍不住好奇的等待着,似乎老憨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就,就是,就是有一年的一天,我起了个大早,那天,天上下大雾,田陌上还没有人,一,一个人都没有,我忽然发现,发现田陌中间,有一疙瘩,一疙瘩牛粪,我就,我就,趁着没人,捡起那疙瘩牛粪,偷偷扔到我家私田里了,但是,这,这,不算偷的,是我捡的,捡的,你们说是不是?”
大伙本来绷紧了神经,以为老憨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隐秘事件来,原来是这么一个不算事的事。
“奥——唉——娘的,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众人叹气。
“真的,那是我捡的,不是偷,你们说,不是偷,对不对?”老憨还一个劲的在大伙叹气声中分辨着:“所以,所以,我不是贼,不要捉我见官呀!我,我,我……”
“来呀,将老憨这个贼,给本,本,官,压上大堂来——”
忽然,那个捡着“官”的侍卫,一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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