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不一会儿,小阿朱就有些气喘吁吁的跑进军令堂。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一跑进来,还未站稳,就把袋子扔给李耳,兴奋的说:
“好了,这下好了,人多才好玩!”
李耳打开袋子,“哗啦——”一声,倒出一堆小木牌牌在地上,然后,他在其中捡起一个小木牌牌,拿给大家看仔细了。
“你们看明白了吗?”
大家看着李耳,摇了摇头,还是不明白。
“这么简单还不明白吗?”
“小公子唉!”一个年纪大一点儿的侍卫对着李耳说:“这小木牌上写的字是个‘捉’字吗?”
“对呀,对呀!是个‘捉’字,我就说这么简单,你们怎么会看不明白呢?”
“不是这个意思,小公子!”这个侍卫继续说道,他还是第一次称呼李耳为小公子呢。
“那是什么意思?你们哪里不明白?”
“小公子,这木牌牌上的字,我们倒是还凑合认识,只是,这和我们要玩的游戏有什么关系呢?”
“奥,哈哈,你是说我们怎么玩,是吧?”李耳恍然大悟。
“嗯,是啊!怎么玩?”众人点头。
“这个简单,我来说!”小阿朱在一旁抢着说。
“好,你来说,你来说,咯咯!”
“你们大家看明白了,这些个木牌牌上,总共写了四个字,分别写的是‘官、打、捉、贼’这几个字,其中,写‘官’的木牌牌只有一个,写‘打’的木牌牌有许多,写‘捉’的木牌牌也有许多,写‘贼’的木牌牌只有一个。”小阿朱顿了顿,继续说道:“待会,小耳子拿着这些木牌牌在地上一撒,我们都要争着去捡,一人捡一个,然后,再看自己捡的是什么字的牌牌,如果捡的是写着‘官’字的牌牌,那就是说你就是这轮游戏的中‘官’,你就有发号司令的权力,捡着写的是‘打’或者是‘捉’字的木牌牌,那么,你们在这轮游戏中就是‘捉’和‘打’的角色,就像是平时你们奉令去捉拿坏人,然后抓回来,通过‘官’的审讯后,用刑,就是打那个坏人,谁捡着了‘打’字牌牌,谁就奉令打,至于怎么打,打几下,都要听‘官’的命令,所以,这些木牌牌中有许多‘捉’、‘打’,捡到这些木牌牌的人,就听‘官’的命令,捉人的捉人,打人的打人,不可逾越。”
“你说的什么呀,这么啰嗦,把大家都说迷糊了!咯咯!”李耳笑着说。
“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呢!”
小阿朱继续说道:“捡到写着‘贼’字木牌牌的人,在这轮游戏中就充当着一个贼的角色,你一捡着,可以跑,当然不可跑的太远,不然捉拿你的人,一整天都捉不住你,那就没得玩了!咯咯!捡着捉的人,捉住了‘贼’以后,要把‘贼’压到公堂,就是这里,然后,‘官’要审问,审问以后,‘官’要用刑,捡着‘打’字的那些人,就奉命用刑,是打屁股呢,还是弹脑瓜崩,或者拧胳膊,或者丢耳朵,等等,要看‘官’怎么命令了。”
阿朱停顿了一会,问道:“懂了吗?你们听懂了吗?”
“嗯——懂了,和我们平时‘过堂’差不多,呵呵,只不过平时‘过堂’是真打,这个是假打,不是吗?呵呵,就是捡着‘贼’的人,可就要倒霉了,呵呵——”这个侍卫转身对着另一个年轻的侍卫,笑着说道:“阿三,你一会可别捡着‘贼’字,不然的话,嘻嘻——”这个人坏笑着继续说:“我一定把你的屁股蛋打肿了,看你晚上怎么睡觉?”
这当然是玩笑话。
只见那个年纪轻的侍卫,同样坏笑着说道:“呵呵,一会谁捡着‘贼’还说不定呢?你千万不要栽倒俺的手里,不然让你像公鸭一样大叫……哈哈——”
众人一阵大笑。
“嗯——还有一个规则,还有一个规则没说清楚……”李耳看见大伙热情高涨,喊着说道:“要是捡着‘捉’的人,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捉住‘贼’,那么,这些个充当‘捉’的人也同样会受到惩罚,如果‘打’的人,打的不公,也要惩罚,这都要捡着‘官’的那个人来监视,规定时间。”
“哈哈,看来,无论什么时候,还是做官最好呀!就连游戏里,都是‘官’最舒服——”几个侍卫感叹道。
“那当然了,自古来都是官治民,民受官治。”
“那,那谁来治官呢!”众人不停的议论着。
“谁来治官?更大的官呗!”
“那更大的官,谁来治?”
“有大夫,有上卿,还有国君,还有王、天子呀!”一众人议论个不停。
“不要议论了,不要议论了,再议论就要违反王法了。”李耳喊道。
众人听见违反王法二字,便都沉默下来,毕竟,谁也不敢对王法不敬。甚至有人,偷偷的看了几眼正坐在堂正中的大智子,看他有什么反应。大智子却似乎对于堂下发生的事充耳不闻,依旧在批阅公案上的竹简。
“好了,大家注意了,我们这就开始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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