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将军救我母子?”清儿拉着李耳走到杨天赐跟前,跪了下来。
“这么说,你答应我刚才的提议了?”
“不。清儿只是希望将军看在阿蒙的份上,救我的孩子。”
“我为什么要白白救你们?”
“你说过,你是蒙哥的朋友。朋友的遗孤,将军难道——”
“好吧,你们先起来吧!不过,我刚才的提议,还请你再想想——”
“谢将军——”
“呵呵,我刚才的提议也许有些早,毕竟他还小,等他将来长大了,或者——”
杨天赐话锋一转,接着说:“现在,赖公公一定认定了你们母子,他明天就会回洛邑,接着,很快,不出五天,那位少天子就会派杀手——也许就是暗门的人来杀你们,所以,五天以内,你们就要在这里消失——”
“消失?”
“对,消失,无影无踪,让他们不知道你们去了哪里?”
“明天,等他一走,我们就行动——”
“我们,怎么,行动?”
“我已经想好了,反正孩子已经长大了,需要去学习——”
“学习?”
“对,学习!和你们一起去学习的还有我的女儿,杨朱,以及徐家那个孩子——”
“去哪里学习?我能跟着吗?”
“应该能。不过,我也还不确定。”
“将军都不能确定,那怎么能——?”
“你放心,凭这孩子这么聪明,一定行的。”
“那到底是哪里呢?”
“槐谷!”
“槐谷?”
“对,槐谷!夫子古槐,你听说过吗?”
“就是那个天下人口口相传,却又谁也没有见过面的夫子古槐吗?”
“正是!”
听到夫子古槐,清儿的心里顿时安静下来。
这夫子古槐,天下闻名。几乎每一个世家贵族包括平民百姓,都想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他的门下学习。这个古槐夫子,清儿当年在宫里时就是知道的,所以,一听说杨天赐要把耳送到夫子古槐那里去学道,自然心里是踏实的。
“可是,听天下人说,谁也不知道这古槐夫子的住处呀?只听说,他在槐谷讲道,但是,槐谷到底在哪里,是谁也说不清的?”
“我知道!就离我们这里不远。当然也不是谁都不知道槐谷在哪里。而是,天下大多数人都知道槐谷的入口在哪里,只是,进了谷,谷中道路崎岖,林木森森,加上烟雾缭绕,而且还有野兽出没,所以,谁也不知道夫子讲道的具体所在。所以,正因为这槐谷扑朔迷离,即就是有人知道你们去了槐谷,也没人能找到这槐谷怎么走?”
“但,将军是如何知道的呢?”
“呵呵!我有幸和人去过一次,而且,还见到了夫子古槐!”杨天赐似乎很是向往,“想知道我是和谁一/起去的吗?”
“谁?不会是——”
“正是王子蒙!”
“啊!蒙哥——”
“呵呵,但是,你也不要太过于高兴了。据我所知,夫子收徒是有严格的限制的,而且,必须通过他的考试!”
“那我们要先面见夫子吗?”到了这会,小李耳才出声说话。
“呵呵,通不过考试,别说夫子,就是槐谷你都别想进一步。”
“那夫子要如何才知道我们要去拜他为师?而且,我们又如何知道夫子的考题?”
“这个,呵呵,到时你就知道了。”
“现在,我们要商议的是如何躲过赖公公的耳目,神不知鬼不觉让你们在此地消失。”
“将军不是说,他们明日一早就要离开这里了吗?”李耳不解地问。
“他是离开了,难道他不会暗中留下人来监视你们吗?”
“那我们要怎么离开?”
“我是这么计划的,你们听着,我今天已经宣布,后日四更,本将军就要带人去狩猎,这也是每年都会有的活动,所以不会引起别人得注意。你们母子呢,一会回去,要像往常一样,不要紧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明日晚上早早收拾好行囊,待到鸡叫头遍一过,我会派人去你们房子周围探查,如果有赖公公的人,我的人会想办法,如果没有最好,你们在屋子里,只要听见夜枭和布谷鸟的叫声,三遍过后,便走出屋子,你们只需要跟着我的人走即可。”
“这次,要将军多费心了!”清儿感激的说。
“不要忘了,我是有所求的!”
屋子一阵沉默。
“对了,将军刚才屡屡说道暗门,我似乎也听阿蒙提起过这个暗门,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门派?”清儿忽然打破沉默说。
这个暗门,那晚上他们遇到追杀时,他也听蒙提起过,所以,刚才听到杨天赐说起这个暗门,她忽然就想起来。
“这个暗门,只听说是一个很神秘的江湖门派,比槐谷更加神秘。槐谷,一般的人都知道它的所在,而且,也都知道他是天下士人向往的求学问道的地方,夫子古槐也并不是不见人。只是一般人到了槐谷,如果没有人领路,不知道进去以后怎么走而已。而且,夫子古槐也不是什么人都不见,他只是不愿意见那些腐儒,包括那些士大夫贵族,还有凡夫俗子而已。而槐谷周围那些平民甚至贱农,都有见过夫子本人,他们有的甚至还和夫子促膝交谈过。所以,夫子古槐,他是神龙见尾不见首。”
“但是,这暗门,谁也不知道它是怎样一个组织,没有人知道它是从什么时间开始,也没有人知道这个组织的总坛设在哪里?深山大谷?车马闹市?或者各诸侯的朝堂?谁也说不清。但是,在这些地方,都有出现过暗门的人作案的影踪。”
“也没有人说得清他们这个组织的目的是什么?谁在背后支撑着这个组织?但是各地,各诸侯国,包括诸夏四周的夷狄,南方吴越的水上,都出现过暗门作案的踪迹。但是,每一次作案后,便销声匿迹。似乎在世间蒸发了一样。而且——”
“而且,暗门所做过的案子,互相并无多大的关联,甚至是没有关联。”
“就拿我妻子被害一事来说——”杨天赐似乎陷入到深深地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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