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阿朱一生气,解下香囊,递给李耳,哭着生气的说:“给你,什么好玩意,我才不稀罕!”
“阿朱,这是我送你的,就是你的了,你何苦要这样?”
“我才不稀罕!既然有人稀罕,就给她好了,我不稀罕!”阿朱说着,将手中的香囊使劲扔到地上。
“你?啪——”妇人忽然火冒三丈,随手就给了阿朱一个耳光。
“哼!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让你送给这个不知轻重的小丫头片子了?”
阿朱吃痛,捂住脸,看着李耳,满眼委屈的泪水。
李耳也是被这突来的变化弄的不知所措,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满眼含泪的阿朱,又看看地下的香囊,然后弯下腰,捡起香囊。
“夫人,这是我阿娘之物,我愿意送给谁是我的自由,你——”
“哼!看来你阿娘没有给你说这香囊的故事——也罢!”妇人对着内侍和宫女命令道:
“去,把这姑娘带下去,好生安顿!”
“我……”阿朱看着李耳。
“阿朱,你先和几位姐姐去吧,相信夫人不会难为你,我一定会想法救你出去的——”
“是啊,小阿朱!我也一定会想法带你出去,你不信他还不信我吗?”一直在一旁看热闹没怎么说话的墨翟也上前说道:“这么漂亮的夫人怎么会忍心伤害你这么可爱的姑娘呢?是不是夫人!”
李耳墨翟两人都求助的望着妇人。
“姑娘要不听本宫把这香囊的故事说完再和她们下去吧!刚才也是本宫有些激动了!”妇人轻轻叹了口气。
“你们先退下吧!守在门口——”
“诺!”
待宫女内侍退下,妇人走到李耳近前,注视着李耳,然后拿过李耳手中的香囊,似乎陷入到了沉思中……
“本宫也有一个同模同样的香囊!丝线针法大小样式一模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这个上面绣的是一只青鸾,背面绣了个‘鸾’字,我的那只香囊,上面绣的是一只丹凤,背面绣了个‘凤’字。”妇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缓步走到梳妆台,打开一个檀木匣子,从里面取出一只香囊递到李耳手上。
李耳接过香囊仔细端详,果然和她的一模一样,上面却是绣了一只丹凤,背面果然是一个凤字,丝线针法大小样式果然不差分毫。
“这?”李耳隐约感觉到了些什么。
“是的,这两个香囊,是一对,同出于一人之手,这个——”妇人拿起她手中李耳的香囊:“这个是姐姐!那个——”指了指李耳手中的香囊:“是妹妹!嗤嗤!好奇吧!”妇人的思绪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很久以前——
“哎——当年多好啊!要是永远停留在当年该多好啊!——那时我整天跟在姐姐身后,她到哪儿,我跟到哪儿,像个跟屁虫儿。甚至她下茅厕,我也跟到茅厕……整天在一起形影不离,无忧无虑。姐姐不仅能歌善舞,而且心灵手巧,当姐姐到及笄之年的时候,自己亲手做了这个香囊送了我,那时姐姐拿着香囊说:‘娘亲去的早,姐姐又比你大许多,怕是等不到你及笄之年再送你这个了,所以,姐姐就提前给你做好了,你现在就带上,以后,要是姐姐不在你身边,你想姐姐时,就看看这个!’后来,我们家横遭变故,姐姐果然和我就——”说到这里,妇人面现一种深深地的恐惧感,似乎不愿意再回忆下去,顿了顿,转过话头,从新陷入一段回忆之中:“姐姐比我大了整整十岁,我娘亲去世的早,姐姐就像我的娘亲!谁要是欺负了我,姐姐必会找到人家和人家理论!我小时候很顽皮淘气,不讨后娘喜欢,可是,姐姐从来没有讨厌过我!甚至,我和人打架,明明知道我是无理取闹,姐姐也会帮着我一起打人家,很多时候,我们都打不过人家,但是,每次姐姐都把我挡在身后。常常都是,我惹的祸,最后,我完好无伤,而姐姐却是鼻青脸肿!”
妇人似乎也只有在回忆自己的童年时,脸上才表现出一种柔和亲善。她说完香囊的故事,缓缓转过头,深深地望着李耳,一字一句清晰的说:
“姐姐大名青鸾,小字阿鸾。我的小名叫阿凤,大名丹凤!”
李耳听完妇人诉说,静静的走上前,在妇人面前跪了下来,磕了一头,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姨娘!”
“你是姐姐的孩子?!”
“是!”李耳抬起头来已是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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