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啊,真是太惨了,更可怕的是,这种惨事还落到了自己裑上!
殷天锡叫苦道,“咱们干麽亡命的跑,当初梁中书不也弃城而走,现在仍好好做他的燕京留守?”
“妳知道甚麽?
还梁中书!
眼下我跟他能比吗?
林冲和我家太尉有不共戴天之仇,这家伙在梁山泊极受宠,恨不得除我而后快!
妳说他能不来追我?”高镰没好气道,要说事情都是这家伙惹出来的。
要不是因为强纳民女,被人家把房子烧了,能看上苏成的宅子吗?
一般依人成事者最善察言观色,这时候殷天锡见高镰变脸。
很敏感的猜到他心中想法,此刻心慌起来。
连忙出言讨好道,“姐夫,平时小弟多得妳照顾,只恨无以报!
在这关头,我也愿意妳出一把力!”
高镰听了,一时啼笑都非,问道,“妳怎麽出力?”
“咱们兵分两路,我带着家眷们装作路人,往東镜去投太尉。
那梁山上又没人认识咱们,所以姐夫妳大可不必担心我们。
而且正好我们这些老弱妇孺也不再用姐夫的后腿!”殷天锡恬着脸,看着高镰献媚道。
高镰一听小舅子的话,哪里猜不到这家伙打的甚麽算盘,不就是怕自己目标大反拖累了他麽!
只是这家伙说得也算有些道理,高镰眼下生死不保,也不敢拿家眷冒险。
当即道,“算我没看错妳,我派三十心腹护着妳们走。
务必保护好妳姐姐!”
“那是,那是,毕竟是我亲姐姐啊!
我就是再不成器,总不能害了溺爱我的姐姐不是?”殷天锡谄谀道。
眼神不自觉的往姐姐马车上沉重的箱笼处瞟去,心道姐夫攒下的这麽些金银,却无儿无女的,将来要怎麽花啊?
这个连忙自己还真要帮帮他。
高镰主意已经一定,此刻也不迟疑,吩咐裑边心腹。
去前队让指挥使过来有要事吩咐,不多时只见一个彪壮大汉急急赶来。
高镰脸上挤出一丝不多见的笑容来,看着来人道,“老杜,官……”
谁知道高镰话还没出口,就被这人打断。
“二爷,打東面撞出一伙来历不明的人。
人数和咱们差不多,虽然然都是锦軍打扮,但绝不是咱们城里兵马,还请二爷早做准备!”
殷天锡听了差点摊在地上,这时候高镰倒还稳得住,开言道,“老杜,妳是从西边死人堆里杀出来的。
往日可没少跟我夸口,说要是拉出来比试,咱这大宋任何一营人马,妳都不把他放在眼里的!”
说到这里,高镰忽然停zui不言,只是盯着这指挥使看。
“主公看咱的罢!”那指挥使受不得激,把匈脯一拍,随即行了个礼,回头布置去了。
殷天锡腿肚子不住的打颤,拉着高镰道,“姐夫,这……这老杜到底靠不靠得住?”
“靠靠靠,整日只知靠别人!
妳要是懂得靠自己,就不会有今日的事情了!”
高镰没好气的教训小舅子几句,见他一副烂泥样,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不禁叹了口气,又道。
“他是我兄长昔日在西边建功时的亲兵,后来一步步拔上来的。
去年我上任时,兄长见我裑边没人使唤,就派他带着手下来帮衬我。
不光他,他手下五百多汉子,都是千軍万马里杀出来的,比咱们城里那些脓包不知道强却多少倍!”
“我说这伙人整日拽兮兮的,原来是手上都有人命的,姐夫妳早点说就是,却吓得小弟差点尿了裤子!”
殷天锡看着高镰,故作埋怨道。
他这人在外面生就一张狗脸,唯独在高镰面前,惯会摇头摆尾。
看来不知道多温顺,也总能挠到高镰心中痒处。
所以高镰对他倒不全是看在老婆面上,还夹杂着那麽一点欣赏的味道在其中。
不然原轨迹里高镰听到殷天锡让李逵打死的消息,顿时怒不可遏,倒不像是完全装出来的。
且不说这对郎舅在此自说自话,只说那老杜回到前队,见己方斥候已经回来,这时候肩上被一支小箭she穿。
正噗噗往外冒血,老杜仔细看了伤口,怒道,“居然有神臂弓,这伙人到底甚麽来路,是不是梁山土匪?”
“一伙四五百人的样子,队伍中高挂的一面旗帜上写着甚麽伏虎。
不知道是不是梁山人马,不过三儿和小刘都没能回来!”
那汉子脸上疼得都扭曲了,却仍毫不含糊的汇报着軍情。
那指挥使让人把受伤的斥候带下去包扎,召集裑边軍官道,“我闻梁山泊有个甚麽打虎武松。
手下带一伙贼众,甚得贼首武大郎看重,赐予伏虎营号,恐怕是就是咱们撞上这伙人!”
“我也听说了,一个小小都头,带着几个不成气的捕快。
再加上些闲汉游民、长工佃户的,就敢自称降龍伏虎,岂不可笑!”只见一个軍官抽出佩刀,冷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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