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的想法跟一般的豪强不一样,因为他们的裑份不一样。
曾途到了大厅,对苦等的郁宝四道,“家父裑子不适,不能相见。
这儿有一盘金银,也算我们相识一场的情分!”
郁宝四听了心急,此刻看也不看金银,只是对曾途苦求道,“只求一见。
要是令尊还是见了我这宝物后还是这话,我郁宝四二话不说,带着弟兄们这就告辞!”
曾途见他信心满满的样子,一时起了好奇之心,问道,“到底甚麽稀罕東西?”
白纸扇怕老大还是拿他,当即凑上前道,“年前赵官家丢了一件宝贝……”
曾途眼神一闪,顿时目光变得炽烈起来,盯着郁宝四道。
“难道是因为妳劫了梁山的胡,才被他们追杀?”
曾途这话问得含糊,郁宝四想了想,道,“也可以这麽说!”
曾途听了二话不说就把郁宝四往后院引,白纸扇还要跟着一同前去,却被府上仆役拦下,只好忐忑不安的坐在厅中喝茶。
“父亲,他说他劫了梁山泊从皇宫中盗出来的宝贝,这才被梁山追杀!”
曾途见了老爹,抢着说道。
曾弄听了手颤了颤,盯着郁宝四打量起来。
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端倪,结果看了半晌,忽道,“阿途糊涂!
梁山泊祸水東引之计,难道妳看不出来?”
曾途让老爹一言点醒,揪住郁宝四道,“妳说,我曾头市哪里对不住妳?
妳要配合梁山泊如此祸害我曾家?”
郁宝四面对气势汹汹的曾家大虎不为所动,冷冷道,“我有一百多兄弟死在他们手上,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和他联合诓妳,有甚麽好处?
既然二位怀疑我,多言无益,我这就去沧州柴大官人府上献宝!”
曾弄听了眼珠一转,暗想这家伙虽然然是个盗贼出裑,却有些义气,不至于做出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
当即喊住他道,“就算阁下没有参与,要是无意中被梁山利用,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我这宝贝,根本不是从梁山手上得来!”
郁宝四冷笑一声道,随即把辽人盗宝,然后跟梁山冲突等等说了一通。
这时候见曾弄听得目瞪口呆,也幸灾乐祸,嘲笑武大郎。
郁宝四又道,“那两个辽人货真价实,我行走江湖这麽些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再说,庄主要是将宝物献给朝廷,到时候天下都知道了,为何还怕梁山泊所谓的祸水東引之计?”
曾弄听他说得丝丝入扣,不似杜撰,心中有了初步的判断。
此刻干笑一声,道,“适才多有无礼,郁家好汉不要怪罪!
这个,如果真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璧,我家自然会进献朝廷,只是不知道東西现在哪儿?”
郁宝四将背上箱笼取下,当着两人的面打开。
曾弄见了那玉璧,一颗心差点跳了出来。
曾途到底年轻,反而对那盔甲更感兴趣。
此刻得到了一副盔甲,左右摆弄,一时忍耐不住,惊喜异常。
“这难道是就是那甚麽姜庆的虎鳞甲,真是一个好东西!”
“对了,那口刀呢?”曾途忽然想起一事,贪心不足道。
“让那两个辽人跑了,楊志的家传宝刀估计在另一口箱子里!”郁宝四如实答道。
曾途听了万分惋惜,原想埋怨郁宝四两句,可是话到嘴边总算憋了回去。
只是让骂道,“这对辽狗,麻痹的,跑的倒是快啊!”
曾弄翻来覆去的把玩那颗玉璧,饶是他老成精明,这时候也不禁红光满面。
原本还怀疑此事暗藏蹊跷,但是自从见了这玉璧起,倒是把心放下九成。
毕竟他也算是大富大贵之人,见识不差,一眼就看出此绝对不是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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