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韶堂里,谢氏正在和宁二爷说着话。
“老爷,今天安哥儿说皇后娘娘旧疾复发,你知道这是怎么了吗?”
“我怎么会知道”宁二爷看着书不在意的说着。
“我听说宫里皇后娘娘和德妃娘娘不和,皇后娘娘如今都没了宫权。你说皇上是怎么想的,毕竟太子殿下也快要及冠了。”
太子燕祁如今十七岁,正直今年及冠。
“天家的事少议论,睡觉。”宁二爷看谢氏说个不停,无奈的放下书。
*皇宫
“咳咳,太子呢?”
只见一个女子微睁着眼靠在床边,面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张嬷嬷看着虚弱的皇后心疼道:“已经差人去请了,这会应该在路上了,娘娘,您先把药喝了吧!”
“拿走,本宫现在喝不下。”皇后摆了摆手。
“嬷嬷,你说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突然要选太子妃,那注定馨姐儿选不上,馨姐儿、咳咳、咳咳咳。”皇后蹙着眉,重重的咳嗽着。
“娘娘,您可要保重身体啊,太子殿下还得靠您呢!娘娘,别忘了这后宫还有德妃和大皇子在虎视眈眈的看着您呢!”张嬷嬷不敢议论皇上,只能借太子殿下劝慰道。
“嬷嬷,你说的是,我要好好保重身体,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谁能笑到最后。”皇后说完话,接过药一饮而尽。
“皇后怎么了?”皇帝端坐在龙椅上批着奏折头也不抬的问道。
“回皇上,太医说是思虑过重所引发的头痛,再加上近日越发的冷,娘娘才生的咳疾,多喝几次药就可痊愈了。”皇上身边的李公公答道。
“可听到了,就为了这事,你从国子监跑来问朕?”皇帝压迫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
只见大殿上跪着男子,他皮肤白皙,脸庞棱角分明,饱满的额头下,有着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身穿玄色锦袍,衣袍上绣着象征太子地位的四爪蛟龙,他就是当今太子燕祁。
燕祁支支吾吾的说道:“儿臣以为是”
“呵!你以为是德妃把皇后气病了?”皇帝接下了燕祁的话。
“儿臣不敢,德娘娘温柔贤淑,待儿臣极好,儿臣很感激。”燕祁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
皇帝听了这话嘴巴抽了一下,挥了挥手道“行了,你先去看看你母后吧!”
“儿臣告退”
待燕祁退出大殿后,皇帝不由叹了口气。
*临水阁
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临水阁的灯就亮了起来,里面的丫鬟来来回回的走动着。
“就穿这个,要来不及了,香果,拿上琴,我们快走。”宁晏匆匆忙忙的咬两口包子说着
宁晏穿着素白颜色的棉群,外套浅粉色棉缎小袄,领边缝制雪白色的兔子绒毛,衣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成了流云髻,更衬的宁晏明丽动人。
宁晏到的时候,就看见夫子闭着眼睛在听宁星弹奏了。宁晏吸了口气,祈求着夫子千万别睁眼,蹑手蹑脚的抱着琴走到自己的位子上。
“嗯,还不错,比前些进步了许多。”
“多谢夫子夸奖”宁星高兴的说道,看了眼正抱着琴走来的宁晏。
就在宁晏暗暗庆幸没被夫子发现时,就听到夫子叫自己的名字。
“六姑娘,你来弹一曲。”
“是,夫子”宁晏其实心里很不想,这根本就是为难自己。
宁晏一手放在古琴上做拨弄状,一手轻挑琴弦,声音就有节奏的传了出来。一曲结束,宁晏勉强的站了行了一礼。
夫子从刚开始听着,直到曲终,一直紧紧的皱着眉头。
“六姑娘,您这是在弹琴吗?乱七八糟的声音,简直就是群魔乱舞,我的耳朵都要聋了。五姑娘,你来弹一曲洗洗耳朵。”
宁晏知道自己没天赋,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儿听着,听到最后,从脸红到了脖子里。
琴课结束后,宁晏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虽然是弹得不好,但是自己懂得欣赏啊!宁景弹得就很好听啊!宁晏自我安慰着。
“六妹妹,你不要难过,我教你弹。”宁景坐在宁晏旁边安慰道。
宁晏立马摆摆手求饶道:“五姐姐,你可饶了小妹吧!小妹真的是弹不来。”
听到这话,宁景捂着嘴笑了起来。
“六姐姐,你可不要灰心了,虽然你弹琴不好,但是你跳舞美啊!我还从没见过跳舞比你还美的。六姐姐,连岑夫子都说你比着玉碎姑娘舞的还好看呢!”宁星拨弄着琴无意的说道。
宁晏听到这话抿了抿唇,这是在损自己吗?玉碎姑娘就是京都百花楼里的清倌,虽然是卖艺不卖身,但是毕竟是京都有名的花魁。“七妹妹,你出格了,你可知药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乱说,不然一个不小心,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宁星听到这话打了个寒颤。宁晏说得对,自己只是个小庶女,但凡自己有一点出格,谢氏就可能会活剥自己,想到这儿,宁星不由暗会恨宁晏会投胎。“六姐姐,你误会妹妹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哼,不是最好,整天阴阳怪气的,跟个怨妇一样。”宁景不屑的说道。要说姐妹里,宁景最讨厌谁,那一定非宁星不可了。
听到这话,宁晏不由对宁景竖起了大拇指,二人相视一笑。
宁星看到后,紧紧咬着唇,低下头流露出一丝恨意。
“香果,你可来了。”宁晏兴奋道。
香果提着食盒走了过来,远远的宁晏就闻到了香味。宁晏回到了自己的小阁间,净手后来到了饭桌旁,看着香果一层层的拿出饭来。都是宁晏爱吃的,蟹黄豆腐、双煎鱼、芝麻烙饼和小米粥,还有宁晏最爱吃的玫瑰酥都带来了。
“姑娘,今天学的怎么样啊!”香果揶揄道。香果知道自家姑娘对琴没天赋,夫子的训斥都是家常便饭。
瞬间,宁晏的脸就苦了起来,忙塞了一块玫瑰酥给香果,希望能堵住香果的嘴。
用过午饭后,宁晏在青山阁小憩了一会,直到香果叫醒了自己。青山阁是宁晏姐妹读书的地方,老夫人认为要劳逸结合着来,所以在青山阁又建了一个小阁楼,供宁晏姐妹休息。
来到棋室后,宁晏就看到了徐夫子,徐夫子原是大家小姐,但是嫁的丈夫赌光了家产,徐夫子为了补贴家用,想着自己棋艺也是跟大家学的,恰逢宁伯府缺棋夫子,便毛遂自荐。老夫人看徐夫子可怜,又有真才实学,才放心聘了徐夫子。徐夫子也感激老夫人,授课时毫不藏私。
“六姑娘,最近棋艺怎么样啊?下一局如何?”徐夫人笑着问道。
宁晏应了后,二人来到棋盘前,自从宁晏拿到棋子后,整个人都沉浸在棋局上。
“徐夫子,承让了。”宁晏下着最后一个棋子道。
徐夫子放下了手里的棋子道:“姑娘棋艺长进了不少,再过些时候,想必要超过夫子了。”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姑娘们回去要好好练习,我下次会检查的。”
宁晏在宜韶堂用过晚饭后,就提着谢氏给的灯笼回临水阁。走在路上,格外的冷,路过那片梅林时,也没心情欣赏着。再说,冬天的夜黑的格外的早,只有几颗星星亮着,宁晏抬高着灯笼照着前面,手都僵了,忙换了手,对着冻僵的手哈了哈气,和香云二个人快步的走着。
回到临水阁,泡了个澡,还不等香云按完摩,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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