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月余,刘刑便踏上了去往国武比试的路途,在去国武的这段准备时间里面,刘刑几乎天天修炼,对于家传武学和村里面一些前辈所教授的招式功法刘刑都牢记于心。
当刘刑从国武比试结束回来后便带回来几位差不多年岁的青年,后来在这个村子里开设了武馆和学堂,而这几位青年人便是日后这座村里以及周边乡镇的主要老师以及经济带动者。
他们仅用十年时间便让这座村子变得富饶起来,以至于其他村镇都羡慕不已,更有甚者都前来请刘刑他们,给出最高待遇,但是刘刑及其兄友都绝口不提,因而此后这个原本不出名且经济弱后的风月村在人们眼前华丽出现。
“今天我教给你们的口诀记住了吗?”
刘刑此时正在自己的武馆内给自己的弟子们教授武学,而就在武馆的对面不到百米的地方有着一个学堂,此时学堂内郎朗的读书声沁人心脾,过路人不禁得暂停此处一同欣赏这个充满诗书才气的庭院。
两座院子相隔不远,看起来模样也相似,不过书院内花香芬芳,草木林立,墙角处还有些许牵牛花在盘墙而生,大院正门道路两侧的桃花此时正竞相开放,在桃树周边的花儿们姹紫千红,一些蜜蜂在周围不停的围绕周旋。
再到内院,里面有着几颗樱花树,绽开的樱花是那么的灿烂芳华,地上还有在灌丛内盛开的迎春花娇艳动人,花开弥漫四时香,书声入耳博学见。
再看武馆这边甚是缺少了芳华美景,却是多了几分严肃萧瑟,武馆大院内几乎都是兵器排列,一排排的刀枪剑棍,斧钺钩叉,几乎所见之处都是冷兵器所占据,但是恰恰有这么一处充满着与之相对的景色,这里虽然看似简谱却有着几分奢华,屋子的四根圆柱上刻有着龙形图案,那是青龙国的国立图案。
屋内的正堂上面挂着一块牌匾,牌匾上刻有四个金色的文字,上面写着‘英武雄姿’,这块牌匾正是刘刑当初参与国武比试之后得到的奖励,也是他能够带着兄友一起回乡创立武馆学堂的根本。
周进里面则是议事厅,几张椅子和一张茶几都是对应而放,茶几在右椅子在左,茶几上都有一个茶杯,细看之下才知这些都是紫砂茶杯,做工精细图案生动,在两排椅子最末端的中间有着两张红棕木制成的椅子,这两张椅子明显别其他要大些许,这正是刘刑极其夫人童沁所坐。
这里是他们夫妻二人和几位兄友日常开会以及来人接待的地方,书院那边没有议会厅,但是却有一个雅庭,一般都是学子们独生放松的地方,也作为琴棋书画的娱乐之所。
“记住了。”
眼前的这些英姿飒爽的少年郎们异口同声的回答。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个呼噜声打破了全场的寂静,这人便是刘祖御。
“哈哈哈哈哈,快看他又睡觉了。”
“你们说他到现在会些啥?”
“看他天天这样肯定是个窝囊废,你们谁去打醒他。”
这些年轻人看着刘祖御站着身子闭眼睡觉,都感觉到眼前这一幕啼笑皆非。
“你们都够了,如果今天你们谁能赢我才有资格去评论他!”
此时站出来一位少年郎,而这位便是刘刑的亲儿子刘觉,身为大师兄的他当然知道他的这些师弟什么水准,几斤几两都清清楚楚。
“师兄你这是在袒护自己弟弟吧,这不公平啊,凭什么他睡觉可以我们就不行?”
此时身穿武馆黄色训练服的一位少年抱着双臂自信满满的站出来说道,这人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说起话来很是张狂,言语之中尽是讽刺和不屑的意味。
“试问你们谁能像他一样站着睡着?你们谁能做到日后也有资格如此。”
刘觉看着这帮师弟师妹们感到万般无奈,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义弟刘祖御到底多少斤两,在他们眼中刘祖御一直就是个不学无术天天偷懒睡觉了大混子,但是只有刘觉和自己父母知道,自己的弟弟的天资完全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比的。
刘觉虽然和刘祖御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打小刘刑和童沁因为刘觉经常做错事而打算罚他,却都被刘祖御这个义弟给拦下来,刘刑和童沁看着这个天资聪慧的义子反倒是心里安定了下来。
刘祖御三岁便跟着童沁和几位叔叔学习琴棋书画,六岁便识得大成,七岁习武十岁便记住全部的招式身法,而这些是刘觉根本比不了的,虽然一同学习,但是刘觉根本就做不到像刘祖御这般,这便是天资差距。
但是相比之下刘觉也是比在场的学弟学妹们要好得多,论天资也是刘觉强于这些学弟学妹们,论努力更是因为有刘祖御的存在而让刘觉不得不去更上一层楼,努力超越自己跟上刘祖御的步伐便是刘觉打七岁以后一直在做的事情。
几年来刘觉每日每夜都在努力精修自己的武学和文化,一天更比一天强些许,作为父亲的刘刑自然都看在眼里,也是知道自己的孩子是非常努力的,当然即使这样也无法弥补天资所带来的差距。
“咳咳咳,御儿赶紧醒醒,娘亲喊你吃饭了。”
刘刑见到这些意气风发的少年们此时已经开始产生矛盾,他立马装作若无其事的淡定处理到。
这时候刘祖御双眼睁开做了一个伸懒腰的动作之后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刘刑问道。
“今天吃什么啊,早上没吃现在确实挺饿了。”
就在刘祖御刚说完的时候这帮少年们全都哈哈大笑起来,这让刚醒的刘祖御很是不舒服。
“御儿不可胡闹,快要正午了大家都歇歇吧,下午我们再继续。”
刘刑严肃的指责了一下,顺带也让大家都放松了。
当众人都散去之后,这时候那位穿着黄色训练服的少年来到刘刑面前。
“师傅我想和您的儿子较量一番,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众人听闻后感到大吃一惊,虽说大家都知道这人平日里就不喜欢向来懒散无所事事的刘祖御,但是这样做也未免太猖獗了。
这位少年名叫陈贺,乃是隔壁镇的镇长孙子,之所以会来这里就是因为听闻这里有着从国武比试拿到名次人在开武馆和学堂,因此这才将自己的孙子送来。
一般来说能够参加国武比试的青年才俊都是相当厉害的,而拿到名次就更是了不得,而隔壁镇恰恰没有能够参与国武比试的人,暂且周围十里八乡的目前也就听闻这么一个能够在国武比试上拿到名次的人。
因此以风月山为中心,周围的乡镇都想着来此地培训自己的孩子,日后说不定能够有机会参与国武比试,更甚至或许能够拿到名次。
“你当真确定?绝不后悔?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虽然你是镇长的孙子但是在这里要是哭鼻子我也不会对你过多关照。”
此时原本严肃的刘刑顿时将背着的双手从后面拿到前面来,然后摸了摸陈贺的头。
刘刑喜出望外兴奋的对着陈贺笑滋滋的说道。
陈贺望着此时不正经的刘刑总感觉不像是自己熟知的师傅,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索性就毅然决然的回答道。
“当真确定,绝不后悔,我更不会哭,但是就怕您儿子禁不住我一拳。”
听闻陈贺这么说再次让众人心生胆颤,再怎么说这也是师傅的儿子,就这么对着师傅说道也未免抬不尊重师傅了。
正当刘祖御觉得无聊想离开场地的时候刘刑将他叫住了。
“御儿过来,今天我要给你个教训,看看你日后还敢不敢偷懒了。”
刘祖御听闻都没在意,就这么一步步懒散的走了过来,走来的时候还打着哈欠,一脸刚睡醒的样子。
“哟哟哟,这刚起床啊,今个我就要替师傅给你醒醒。”
陈贺觉得自己师傅都没有对他太在意,所以更加的出言不逊。
“你也给我收敛点,我先去和几位先生开会,等下结果就由刘觉和众人来判定。”
刘刑对着陈贺也是严厉起来,虽然说自己完全没有把陈贺找刘祖御比试的事情放心上,但也知道这孩子确实仗着自己镇长孙子的身份在这里作威作福,一般人是不敢打他,而这他在这里的一年时间里也只有几位教书先生和刘刑自己能下手打,毕竟隔壁镇长亲自说让他们几位严厉对待。
此时陈贺望着瞬间严厉起来刘刑觉得自己这下肯定要被师傅教训了,至少在这里他陈贺除了几位师傅和先生几乎没有怕的。
见到陈贺低着头,那委屈的小眼神好似在说我受到天大的委屈。
“觉儿你也过来。”
将刘觉叫来之后刘刑便悄咪咪对着他说了一些话,但其他人谁都不知道说了啥。
交代完之后刘刑就离开了。
众人望着刘刑离开的背影,之后都欢呼雀跃起来,因为一直以来大家都想知道这个作威作福的陈贺究竟什么什么水准。
“大师兄,师傅跟你说了些啥?不会是让我下手轻点吧?”
陈贺张狂的样子很是让人觉得恼火,但是恰恰又不能对他有所作为,这便是最让刘觉头疼的地方,不然他早就打上这陈贺千百回了。
刘觉望着陈贺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走到刘祖御面前拍了拍肩膀,其实这意思就是让自己弟弟下手轻点,千万不要伤到陈贺根本。
刘祖御也拍了拍自己哥哥肩膀,同样知道自己不能下重手。
二人通过肢体交流,但是其他人却以为这是刘觉让自己弟弟做好被揍的思想觉悟。
“你个废物,天天就知道睡觉,真不知道为什么师傅会这么纵容你,按理说自己儿子不应该管教更加严厉嘛,一开始我们都觉得你不像师傅的亲儿子,通过今天师傅对你这么冷漠我可以更加确定这件事了,你就是个孤儿,哈哈哈。”
陈贺笑起来的样子很是让人感到头疼,猥琐之中带着些许霸气,任谁都觉得不舒服。
刘祖御掏了掏耳朵,然后取出手指吹了一下,丝毫不在意陈贺的话语,这可让陈贺急了,没成想自己的话语居然丝毫不能让眼前的这个庸才有所动容,这要是放其他人身上早就坐不住吧。
“还在那装镇定,看我不揍的你满地找牙。”
说罢陈贺直接一个纵身飞跃,而后一个回旋踢直面刘祖御,但是下一刻众人却一脸惊愕,陈贺的实力在他们这帮人之中不算差,但是这一招却被他们一直以来认为的这个庸才仅凭两根手指给挡下了。
竖着的右臂仅凭借食指和中指就挡住了陈贺的这一招,而且丝毫不费力的样子让很多人都哑口无言,因为他们根本做不到。
“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再惹我,不然你爷爷来了我照样能让他滚回去。”
这时候一向安静从不做声的刘祖御发话了,神情之中尽是不屑和无奈。
陈贺哪里受得了这般奇耻大辱,自己爷爷可是镇长,虽说不管这个村子,但是他们的许多物资来源都是自己爷爷从镇里面提供出来的,为了自己能在这里过的舒服也是费尽心思的。
“算你厉害,但是接下来这招呢?”
话还没说完陈贺立马一个凌空翻转,直接一个横拳对着刘祖御而来,正当要靠近刘祖御脸上的时候,只见刘祖御一个蹬脚就将陈贺踹飞,那瞬间的动作让他们这些少年都目瞪口呆。
在他们这些人眼中刘祖御向来沉闷,每次刘刑组织武馆考核他都随便摆弄器具,然后被刘刑责罚,书院那边更是每次考核都不通过,但就是这样一个平常看起来废物一样的人今天却让他们大开眼界,彻彻底底的印入他们心里。
“啊。。。。”
“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陈贺痛苦的大喊着,周围人的目光瞬间从刘祖御身上转向了此时躺在地上大喊大叫的陈贺。
“他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这就哭了?”
“是不是他厉害,而是这位。”
“你们说他既然这么厉害那为什么平常非要装的这么低调啊。”
“估计是扮猪吃老虎,就是故意等陈贺这样的作福作威的太子爷挑衅他的时候在展示自己。”
众人纷纷开始议论起来,而刘觉这时候也赶紧从刚才观战的位置跑过来。
刘觉立马看了看陈贺的伤势,发现并无大碍,不过是碰伤,就是出点血而已,但是这陈贺却大哭大叫,还以为自己腿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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