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叶余权让佣人给韩风找了间房子休息,而李欣也没什么心思跟叶余权说什么话了,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整治这个新来的保镖。
一夜无语。
第二天一早,叶余权就拉着刚刚醒过来的韩风朝着S市中心而去,要为韩风准备几声得体的衣服,老让他穿着一身校服啊,可是有失小姐的身份。
S市,本来就是华夏国的许多的古都城,再加上这三十年的大力发展,俨然已经有了一个国际大都市的雏形。
这里鱼龙混杂,既有一些混在底层的劳苦民众,又有处于上流社会的高中富豪高官。
当然也有那些处在黑暗中的黑道人物和一些犯罪分子。
“韩风兄弟,你这箱子放在老爷家不会有事情的!”叶余权看着韩风手中的箱子,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难不成里面放了什么宝贝不成?
“这个里面有家师的一些东西,也有一些祖师爷留下来的东西,你也知道李欣那人,我要是不在,她保不准就能把它给劈了,当材烧!”韩风说道。
叶余权虽觉得韩风说得有点夸张,不过李欣确实有那么一股砸东西的性子。
“哎呦,昨天晚上吃坏了肚子,我去上趟厕所,你待在这别动,我马上过来!”叶余权突然觉得一阵绞痛,知道可能是昨天吃东西吃坏了肚子,于是便还没等韩风反应过来,便急急忙忙地朝着不远处的一公共厕所跑去。
韩风瞥了一眼叶余权,便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走了过去,口中说道:“这里还真热,哪里有我们昆仑山凉快!”
此时的韩风手中提着一个木质箱子,身上穿着一件厚厚的校服。
他嘴上虽然说热,但从他站在那里泰然自若的情形,根本就看不出来。
“哎,你们看看那边那个学生,好帅气哦!”一个露着白皙肚皮的少女看着韩风,双眼中冒着星星。
要知道韩风现在修炼的可是胎息诀,这胎息诀一旦有所成,不但能滋养皮肤,而且能让人发出一股非凡的气势,即使韩风现在穿着一身厚厚的校服,但照样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比拟的。
“穿那么多衣服,这是要逆天了不成?”只见一个腆着肚皮的中年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不可思议地看着韩风。
韩风根本就不理从他身边走的人的眼光和讨论,体内运转胎息诀,一层用肉眼无法看清的元气附在他的皮肤上,将空气中的热气隔绝开来。
韩风现在的胎息诀只炼到了感应元气的地步,所以最多只能将热气隔绝开,要是到了元气为我所用的地步,即使是走在倾盆大雨的街上,他身上也绝对不会沾到半点水。
就像韩风的师傅,他已经达到了‘天地元气为我所用的’的地步,挥手之间便能将远离自己的物体给击碎,即使是一般的刀枪也无法伤他分毫。
于是便将手中的箱子放在地上,伸了伸懒腰。
然而就在这眨眼的功夫之间,当韩风再反转过头来的时候,刚才放箱子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任何东西。
“小偷!”韩风瞬间明白过来,在下山之前师傅就对自己说过,大都市里的人可不像昆仑山脚下的山民淳朴善良,那里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要叫自己多加小心。
“大意了!”韩风想找出那个偷了自己箱子的人,可是街上人来人往、喧闹不已,这个时候哪里还能看到那个小偷的影子。
不过接下来,韩风的嘴角便微微上扬,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虽然他在昆仑山大部分的时间只修炼胎息诀,但多多少少也跟师傅学了点奇门法术。
然后便见韩风蹲了下去,从身上抽出一张黄色的符纸,放在地上,不多时便见这张符纸消失不见。
……
这是离火车站不远的一间台球室,只见里面十几个光着肩膀,背上刺着刺青的人正在吞云吐雾。
“猴滑头,看来今天收获不错嘛!”一个光头双眼放光地望着正从外面走进来人,接着又问道:“可有人跟踪?”
“嘿嘿,大哥,我猴滑头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只见这个刚走进来的人,尖嘴猴腮、双眼光芒斜露,正是相术中所说的偷相。而他手中提着的一个木箱子,正是韩风刚才伸个懒腰就消失不见的那个。
这光头听到这猴滑头的话也不生气,要知道他们这是一群有着严密组织的盗窃团伙。
在这里面什么样的人都有,像那个脸上有块刀疤的人便是杀过人、吃过牢饭的人,在组织中是绝对的第一打手。
而那个身材高瘦,一脸憨厚的人在江湖中素有‘锁王’之称,不管什么样的锁,他都能轻易打开。
正像葛叔说的那样: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人才,所以这个盗窃团伙才在短短的一年的时间内收敛了不下百万的财产,才能在警察的一次次围捕中安然无恙的逃离。
“锁王,来开开这锁,妈的,老子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锁!”这光头从猴滑头手中拿过箱子,只见这箱子上面的锁是一把有着七个孔,孔外面又有着一些奇异花纹。
一边的锁王立刻从台球桌上面跳了下来,摇晃着如棍子般的身子走过去,撇了撇嘴说道:“大哥,不管什么样的锁,没有我开不了的!”
“给!”光头将手中的箱子递过去,他不得不承认,在这世上还真没什么锁是锁王开不了的。
就说上次,在盗窃一家珠宝店时,那些经过电子加密和精密仪器的双重保护的防盗门、钢制玻璃柜锁,在锁王的双手下,竟然就像一层纸一样被他轻轻就给戳破了。
可是接下来的情形却是让这光头还有他身边的一群不可思议了。
只见蹲在地下的锁王一边擦着汗,一边捣鼓着那个木箱子,双手发抖。
“难不成锁王开不了这破锁?”猴滑头不可思议地说道。
“再等等!”光头也被这诡异的情形惊得张着一张嘴,久久合不拢。
一分钟后,只见锁王垂头丧气的站了起来,说道:“大哥,这锁我确实开不了!”
“怎么可能?”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接着便围过来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锁,竟然能让锁王说出‘开不了’这样的话。
这时的光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站了起来,朝着一边的锁王丢了跟烟说道:“兄弟,没关系,一次的失败算不了什么!”
“嗯!”锁王接过烟点上。
这光头能成为这一群人的头头,确实有着他的过人之处,光是这招笼络人心的手段,便能让他手下的一群人为他卖命了。
“猴滑头,你这箱子是从什么人手中顺过来的?”光头猛地吸了口烟,问道。
“好像是一个学生!”猴滑头说道。
“妈的,学生,这种人的东西你也偷!”光头将手中的烟狠狠丢在地上,踩灭后,对着后面那个脸上一道刀疤的喊道:“刀疤,拿斧头来,我还不信砸不开这破木箱了。我倒要看看里面装了什么宝贝?”
光头接过刀疤递过来的斧头,吐了口唾液在手上,举起斧头就要砸下去,却突然听到猴滑头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喊声。
“大,大哥,上面出现了一张黄纸!”
“真有啊!”锁王也看到了一张黄纸出现在箱子上的那把锁上,他明明记得自己刚才在开锁的时候,是没有的。
这个时候的光头也发现了那张黄纸,他也记得刚才这上面是没有黄纸的啊,于是只觉背脊骨一阵阵发凉,手中举起的斧头久久没有落下。
“妈的,老子从来不信这些东西,让这些牛鬼蛇神都他妈的去见鬼吧”光头眼中凶光一闪,手中的斧头朝着下面的箱子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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