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道,欺人太甚了吧!”
张慎几刚倒下,坐在他旁边的一个人就站起来朝秦怀道喝道。
“哟,这不是许昂许举才吗?”
秦怀道仔细一看那人,顿时就乐了。
这位可是个妙人啊。
他可是敢跟老爹抢女人的主。
为什么这么说呢?
原来事情的起因是许昂某次在平安坊中的一座青楼里闲逛时,看上了楼里的一个清倌人。
那清倌人不仅人长得面容姣好、青纯;更为难得的是身材前后突出,硬人入胜。
所以双方只是一个照面,许昂一时间便像是被她勾去了三魂六魄,当时便向老鸨吵嚷着无论多少银钱,当夜他就要点了那清倌人的房灯。
老鸨自是万般推辞不肯。
那清倌人可是她精心培养,用来打响青楼的招牌的,若是今晚刚出便被许昂点了灯,那她今后便是残花败柳一个,就算长得再漂亮,又有何用?
这一锤子的买卖和细水长流,哪个带来的利益更大,老鸨自是拎得清的。
许昂弄将了一天,却始终没有达到目的。
因此自那日回家后便是茶饭不思,脑中挥之不去的全是那清倌人的身影。
而那脑海中的人就像猫儿一般,一直刺挠着他的心神。
许昂有时候被挠的心烦了,便色向胆生,想做那牛嚼牡丹的事。
但每每走出家门后又都是因为自矜自家身份,最后无疾而终。
万般无奈下,他便想到曲线救国。
每日里便早早地到那清倌人跟前奉花献银,这大献殷勤果然有效,不仅那老鸨对他日烈欢迎,那清倌人亦是开始对他笑脸嫣然了。
见到这种情况,许昂心头火热,自觉他离达到目的的时间不远了。
然而天公不作美,某日夜里他因为有事耽搁没去青楼里,却突然听到下人说,那清倌人房门前的灯被人点了。
始一听到这话,许昂便感觉如晴天霹雳。
自己花费如此之多的精神、财力,却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真个儿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思及至此,许昂便心头火起,二话不说,带起家中十多个奴仆,各个手持家伙,浩浩荡荡地杀向了平安坊的那座青楼。
“使不得,使不得啊,那可是许大。。。”
那青楼的老鸨待在后院听说许昂来闹事,便赶忙前来阻止,可惜却是来迟一步,许昂早已抢先一步踹门走进了清倌人的房间里。
“哎哟!我的老天爷诶!”
老鸨可是知道房间里的人是谁的,此时看到门都被踹开了,当下哪还敢停留,便急匆匆的跑开了。
却说,许昂掀开被褥,发现那盖在清倌人身上的人竟然是他的父亲许敬宗后,心头更是火大。
好啊,儿子看上的东西,你个老不死的不知羞耻,竟然还来抢夺!
也不说话,扑上去便与许敬宗扭打在了一起。
门外站着的许家众家奴,听到房间里传来扭打声响,
生怕许昂吃亏,当即闯进房间。
然而当看清与许昂扭打在一起的人是谁后,众人皆面面相觑。
正左右为难之际,幸好有一小厮还算伶俐,赶忙把众家奴赶了出去,随后便关上房门,避免了里面的事情被更多人看到。
发生这种事,本来应该是父子俩私下里解决便好。
没想到那许昂却是个犟脾气,觉得他老爹占他便宜便是不对。
一怒之下竟然以强抢民女罪,把许敬宗告上了大理寺,于是一夜间,许家父子在青楼里争风吃醋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长安。
许敬宗羞恼之下,便把许昂给赶出了家门。
而许昂在走投无路之下,恰巧遇到进京的张慎几,俩人在几次畅谈后,更是把彼此引为知己,于是张慎几便自作主张地把许昂收留进了他家府邸。
因此,看到张慎几被秦怀道气晕了过去后,许昂便忍不住跳了出来。
“举才之名,某仰慕许久,可惜一直未曾碰面。今日有幸相见,不如晚些我俩一起前去平安坊喝顿花酒如何?”
许昂与张慎几臭味相投,秦怀道如何不知道?
所以看到许昂站起来,他便知道对方想要干嘛,便第一时间拿话堵住了对方。
不是秦怀道害怕对方,而是觉得许昂这种人就像是苍蝇蚊子一般,你若是过多去的去注意它,反倒是更加令人心烦。
果然,听到平安坊三个字后,许昂哪还听不出秦怀道话里的讥讽,当下便闹了个大红脸,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堂上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目光全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隐隐间更有什么“前蒸后疏、雨露均沾”的话传进了他的耳中,许昂霎时羞愧难当,掩面扶着晕过去的张慎几便走出了李府。
“真是有辱斯文!”
待许昂走后,一个身着白袍、手拿山河扇的男子便离席而出恨恨说道。
“卧-槽,这可是套装X的好行头啊,大爷我怎么没想到!”
“码的,这下好X都让那小子装了。”
秦怀道看着走到李德謇席前说个不停的白衣男子,心中有些不爽。
“秦怀道,你为何还不走?”
刚跟李德謇说完话的男子,转过头来看到秦怀道还站在堂上,心中便是不喜。
“我为何要走?”
“此乃诗会,不是尔等不学无术之人该待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你很有才?”
白衣男子虽未回答,但那用鼻孔看人的神情无不承认了这一点。
“好,那我就考考你!”
秦怀道话刚说完,满堂便哄然大笑。
“哈哈哈!我听到了什么?这人竟然想要考校虞大郎君!”
“世人谁不知虞公子家学深厚,父亲更是当今弘文馆祭酒。”
“听闻虞大郎君,从小-便博览群书,三岁能做诗,五岁便能写文,连当今圣上都称之神童。”
“这秦怀道竟然说要考校他,真是不知道所谓也!”
“自取其辱罢了!”
听到堂上的议论,秦怀道手中剥着一个橘子,歪头朝着白衣男子说道:“看来你很有名。”
“说出你的题,便滚出去!”
“你若真答出来了我自然会滚出去,但你若是答不出来,又该如何?”
“哈哈哈。”
秦怀道的话又再一次引起了人们的大笑。
“哼!”
白衣男子轻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看来你很有自信,你若答不出来,须得叫我一声大人!”
(大人在唐朝时指父亲)
“出题吧!”
白衣男子想都不想便答应了下来,他从下博览群书,对自己有强烈的自信,根本就没考虑过自己会被秦怀道这种在他眼中就是不学无术的人难住。
秦怀道往嘴中送了瓣橘子,随后说道:“某也不为难你,某出一上联,你对出下联即可。”
“听好了。”
“浙江江浙,三塔寺前三座塔,塔、塔、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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