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之幻境古迹 第四章尘封七八年的遗书

先祖之幻境古迹 殷袁 恐怖灵异 | 神秘时空 更新时间:2020-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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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尘封七八年的遗书

我和若溪互生情愫是在第二次地下海洋之旅途中。在这之前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无事不联系,也不主动联系对方。她是绿柔的姐妹,而当时我的心里面只有绿柔,对身边一群出色的异性毫无歪念。自从04年的那场地下海洋之旅回到孤山之后,鲜往外界,活动范围止足于孤山之内,大部分时间,更是足不出户,在书房里度过。

除了老夏与师妹,我还有一狗友叫小八,这些年来,几乎陪伴我的左右。经常性时期里,偌大的孤山总剩下我与小八。我或许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也不感到孤独。

直到2012年初夏,一层不变的生活方式被汪若溪的不请自来而彻彻底底地改变。

汪若溪快到山南站的时候,我还在做梦。梦里又一如既往地梦到她诀别的时侯。再次重梦见了无数次梦到的那个场景。我瘫坐在床,努力地将被子裹在她身上,紧紧地怀抱着。她抖动着干燥的嘴唇,吃力地说着话,希望我为了她,能够忘记她,为了她,好好活着!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在泪水即将于眼眶里滑出之际,忙转过了头,故意躲开了她的目光。她用尽全力,终于抬起了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再次嘱咐,一定要学会忘记,好好生活。在说了一句谢谢你,遇见你,挺好之后落手而逝。然后,亲眼看着她全身幻化成了点点萤虫之光,又慢慢扩散熄灭,承受不了这般打击,突然间放声大笑了起来,在狂笑中,也随之昏死了过去……

我心里清楚,梦境至此,该醒了。这个真实的经历场景许多年来时刻出现在梦里。成了我的梦餍,苦不堪言。每次梦见这个场景,内心的那种绝望和痛苦,捶破了胸,蹬断了足都平复不了自己的心情。

这是一种折磨。折磨的我几近崩溃。过去了N多年,也没缓过神来,依然不能直面过去的现实。要不是九黎号的存在,我想,我早已投入了无人知晓的地下大海中,找她去了。2004年的时候,我频繁地进入位于孤山腹内的地下海洋岸边,远眺着地下那一望无际的大海,内心充满了无比的绝望。我始终相信,她并没有死去,只是还活在某个岛上某座城里。往后,一直有一个想法在脑海里浮现,不论过去多少年,不论遇到怎样的困难,都要再次踏上地下海洋之旅,将她从地下海洋的世界里那座被称之为昆陵岛屿中给带回来。

2005年元旦前,我不停地尝试了各种方法渡海,结果总以失败告终。

后来,我不再盲目犯傻,把希望寄托在了九黎号,盼望着它快点恢复正常的运行功能。我经常用电话打跨国长途给汪若溪,询问她九黎号的修复情况。

说实话,自04年死里逃生之后,宇宙飞船九黎号的修复促成了我们频繁的联系。

我期盼着"九黎号飞船"尽快恢复其失事前的那种神奇活力。

完全想不到的是,一等就等了六七年!

事隔数年,汪若溪终于给我带来了关于它的好消息,同时,她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汪若溪是我为数不多的异性朋友。她也是本文故事中的主要核心人物之一。我们结识于2003年。自04年八月至2012年期间,虽少见面,但联系频繁。

当一曲伤感的手机铃声响起之际,我终于舍得睁开了眼睛。擦去眼泪,接听了汪若溪的来电。她说她人现在刚下飞机,正在候车室等待由上海开往山县的高铁,预计下午一点左右能到。我突然记起,早在一个星期前,她在QQ上通知我,会来天朝。

实在地说,虽然若干年来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但我还是极不情愿她出现在面前。因为,怕勾起发生于2004年里那段让我颓废了数年的经历。

但她这次的出现,有两件事必须找我面议,一件关于九黎号,还有一件她只字未提。

挂完电话,特意瞄了一下时间,距离若溪到达山南站还有一个半小时。我赶忙拨通了师妹的手机号。

她也正白日做梦呢,还好没睡迷糊,知道找她的人是我。话筒里传出她半梦半醒的问话:“哥,这么早打电话干嘛?”

我从电话里听到她打哈欠伸懒腰的声音。我也不多说废话,直奔主题说:“汪若溪一点左右到山南站,我想借你的车去接下她。”

只听师妹说:“那行吧,那你来拿车钥匙。”

一听这话,知道她睡意还未全醒,忘记我不会开车这事。我说:“几时见你哥会开车。”

她回话:“行,待会儿山脚下会合。”

在孤山脚下,我等了大约十分钟,致电师妹,未接,我知道她肯定又睡过去了。我也失去了耐心,抬起脚就往师妹家走去。师妹家离孤山不远,走路半个小时。

她家楼下就是最繁华最热闹的山南贸易市场。

我按响师妹家门时,师妹还未起床,开门时,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估计,她已忘记一起去接汪若溪之事,因为,一开口就问我怎么来了。

师妹正在卫生间整理形象,我则在她的房间里等待。我站在窗台之内。望着楼下繁忙杂乱的贸易市场。在忙碌的人群里,我竟看到了一个熟人。一个特别熟悉的外国人。由于这些年长期使用电脑之故,对视力造成了很大影响。她的真实面目看得模糊不清。但对天发誓,那个外国人不论从身高还是外在其他形象,都是我极为熟悉的。或许,是我判断错了。因为在我见到过的外国人,都长一个样。这些年,山南的迅速高度发展引来了难以计数的外国人。他们在山南从事着各行各业,绝大多数外国人,都是来旅游的。我赖以居住的孤山就在2004年底就被一个神秘的开发商买下了,据说,要盖高档的私人花园别墅。后来不知何故,一直没有动静,只是孤山周围被那神秘的开发商老板设立了一个保安队,专门杜绝外人涉足孤山半步。

我喊了一声师妹,梁甜回话:“我在洗头,听不清你讲话,有事等一下再说。”本想叫她来瞧一下,我见到的那个熟悉的外国人是不是码列砂的,转念一想,她们之间不曾照个面,何谈认识呢。

我和师妹根据约定的时间提前十五分钟来到了高铁出站口,等候汪若溪的出现。师妹显得不耐烦,我知道她是最讨厌等人的。假如我会开车,决不会劳驾她的。我有些紧张起来,莫名奇妙的,不知道待会儿见了若溪是否还存在交流的话题。

电子栏杆开启。出来两个门卫,手里各持一米长的电棍,分列两边。我想起前段时间发生在出站口旅客与商家之间的矛盾。事本无多大的事,只是双方在语气交流上产生了误会,双方先是斗嘴,后来升华动手,当事商家气不过,伙同几个商家打了旅客一顿,那才三十不到的旅客也咽不下这口气,就附近的山南大超市买了一把水果刀,返回捅死了那个见人就问要吃饭要住宿且喊人打了他的商家。这事闹得沸沸扬扬,那个旅客为他的一时冲动也付出了宝贝的生命,同时引起了山南政府高度重视,对山南站附近的违反摊位,堵在出站口强行拉客吃住的大妈阿姨们不遗余力地驱赶和打压。经一铁腕整治,消除了许多乱象,但仍有目中无法份子壮着自己是天王老子的女儿堵在出站口见人就问:需要吃饭吗?需要住店吗?出于安全考虑,山南政府只好加派人手,严止打架事件发生。这才有了两个穿着保安服的便衣守护在出站口。

一波旅客陆陆续续地出现在了眼前。师妹眼尖,从纷乱的人群里,很快寻认出了若溪,不知哪来的兴奋,提醒我道:“老哥,汪若溪来了。”我顺着梁甜的手指方向望去,一位身姿高挑曼妙,气质高贵优雅的女孩正含笑吟吟地向我们迈着猫步而来。当我见到久别后的汪若溪,竟然有种重逢后的亲切感。师妹早已按捺不住性子,举手向她挥意。

“让你们久等了。”汪若溪说。

师妹客气地回话:“欢迎来到山县。”

我接过若溪的行李箱。汪若溪说:“殷大才子还是老样子。”我不善言辞表达,只好报之以礼笑。

师妹挺活跃,约她来,真是明智之举。缓解了尴尬气氛。汪若溪对师妹说:“真不好意思,劳驾您了!”

梁甜却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我的天啊,这叫什么话,声音还特别大。我脸突地臊的慌,又没理由去计较,只能默默地推着行李箱,走在二人的前面。她俩像极了一对长久未见的好姐妹,在后面,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在我印象里,她们好像不是太熟。这些年的独处习惯,让我根本适应不了这种场面上的附和。

我们在步行街吃完饭后,三人又结伴逛了一下超市,买了一些零食与生鲜食材。

师妹将我们送回了木屋之后,转身之间就走了。

当时天尚未晚下,恰是夕阳西沉时分。我和若溪就坐在了书房里的沙发上。若溪说的第一句话是问我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我的回答简短,一切安好!若溪说,请原谅我这次的突然造访,对您造成了影响,表示谦意!若干年来,我虽害怕见到她,但又无时无刻不期盼着她的到来。我不善言辞,只说了一句没关系。

汪若溪此次归来,是特意来的。她带来了一个消息,一件尘封多年的旧物。消息是,九黎号可以正常使用了。听到此消息后,我的心跳立刻加速起来。它终于在重创之后恢复了几千年前的那般动力与活力。我极力压制着自己激动不已的心情,九黎号的复活意味着,在不久的将来,很有可能再次与绿柔相见!想起绿柔,我的心刺痛了一下,沉沉的!我象失了魂魄之人,喃喃自语,口里所言的,心里所想的,都是与绿柔再见的话语!

若溪在我神游状态,只是静静地陪伴。我忽然感觉到她的存在,瞬间终止了游离,大脑清醒了许多。她安慰我说:“殷,别太难过,常言说,人死不能复生,为了绿柔,忘记她,好好的。”

这样类似安慰的话,若干年来,听了无数遍。而我却依然执迷不返其中。现实已经很明了,她不可能再获重生,可是,我始终坚信,她还活着,活生生地在地下海洋世界里某座岛屿上等着我去接她回来。许多年来,坚信如此。

汪若溪打开手提包,从里掏出一封信。解释说按照约定时间,是时候归还我了。这便是若溪一个星期前就透露的那件物事。

这是一个普通的信封,从密封程度上看,不曾被人打开过。信封上有绿柔的亲笔留言,上书委托汪若溪于公元2012年转承殷白丁先生,绿柔留字。若溪说,这封信在她私人银行里被锁了六七年多。当我看到绿柔那独特的柳叶飘瘦体笔迹,情不自禁,激动万分。这封信的到来,无疑给了本人精神上的一种喜悦。

若溪借机出了书房。等我看完绿柔写给我的信,她才端着泡好的两杯茶推门而入。我假装着平静,接过茶杯,却说:“若溪,跟我讲讲九黎号吧!”

凌晨两点的时候,我们的谈话暂告了一段落。若溪问我肚子饿的感觉怎么样?我暗自吃惊,这个女孩的眼力实在太厉害,凡事都能体察入微。吃过夜宵,她很直接地说:“殷,我们可以像闺蜜一样睡一张床吗?”

她的表情淡定,完全不做作,我都怀疑自己在若溪眼里是不是男人?她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吗?抑或是她对我发出了某种暗示?我想不大有这个可能性,就我所具备的条件,她是不会存在非份之想的。汪若溪突然说道:“我不敢一个人睡!”此话一出,感觉特别熟悉,记忆起曾经绿柔对我也说过类似的话,引起了本人的同情之心泛滥,点下了头。

她望着我,问:“你平时都在哪熬夜创作?”

我说:“书房太挤,你能睡好吗?”

她笑了,说:“我可不是那些千金大小姐,没那么娇气。”

我想尽量去说服若溪,让她去卧室,必定我不能怠慢了客人。她见我犹豫不决的样子,调笑道:“殷,你是想我们就这样僵持到天亮吗,我可没你那么有旺盛的精力,还是主随客便吧,你来规划一个地方,我去卧室拿几条棉被。”

我见她如此坚定,不再反对,在她走出书房那一刻,我警告自己,千万别对她有什么非份之想,别做什么出格的事。她抱着垫被以及盖被过来,抱怨地说:“殷,你真该给这里找一个女主人了,要知道,很多事情,你们男的是想不到去做的。”

我觉得不好意思,傻傻地看着她说:“等明天天亮,我一定把被子拿到竹林晒晒。”

若溪说:“可不,味儿挺重。”

我连忙说:“有许多新的。”

若溪说:“今晚就凑合过吧,我想,未来几天够我忙了。”

若溪铺被子的动作麻利,看上去是个贤良勤快的女孩。很快,在这个书房里,有了一张让我见了就想睡觉的床。

我们说着话,不久,她很快进入了睡眠状态。或许太累了,竟然打起了微弱的呼噜声。深山里的夜间,很宁静的。书房里除了她的声音,断无第二种声音存在。我毫无睡意,看着熟睡中的她,想起她自幼丧母的身世,心情是那么地复杂。此时的若溪像我的情人,倦缩着身子,将头埋在我肩膀上,丝毫没有戒备之心。我虽然对她无半点非份之想,但沁入鼻中的发香迫使生理上极不安份。我突然产生一种感觉,躺在身旁的是绿柔而不是若溪。我情不自禁地搂起了若溪的身子,面颊上淌满了泪水,说真的,真的好想绿柔!虽然在与绿柔所谓的爱情故事里,我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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