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梦又名情恨剑 议生论死倩女发幽思 呼姐唤妹憬梦却凝神

青春梦又名情恨剑 梦居情舍 青春校园 | 校园言情 更新时间:2020-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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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梦又名情恨剑:议生论死倩女发幽思 呼姐唤妹憬梦却凝神图文

却说楮君同周艳说完话回来,听说李丹来教室找他,着实感慨了一番。这段时间来,与吉虹、周艳、李丹、陈雅秋、楮珊珊几个女生接触过密,心中被各种情绪塞的满满的,说不来是个什么感觉。有时候想的多了,竟有些酸楚,几次耸鼻子想哭。

“她们都是好女孩。”楮君对自己说。但心依旧是不能平静。这不平静的心根源与他对自己“我也是个好男孩的”认定。好男孩与好女孩之间的故事往往是感人至深的。而一个好男孩与几个好女孩的故事有时就是美丽而凄婉的了。十六岁的楮君如何承负得起这些美艳似花的好女孩的感情重载呢?他的感慨是有理由的。

我们可以从楮君此时期作的一首《蝶恋花》中窥测到他此际迷乱的心态。

蝶恋花

“弃卷倚窗眼寂寂。柳乱新月,坐枯蛰虫泣。日日夜深不堪睡,惟恐闲愁扰春寐。

而个会尽青春意。别种烦恼,也叫人憔悴。几回梦醒切切问,有谁品的情滋味。”

这种意乱情迷似的烦恼不独楮君才有,这是处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共有的情态。由14岁到20岁这

七年中,端庄矜持的你或他,任管是谁,能站出来信言确确的告诉我,你的心没有动过?没有乱过?没有痛过?没有梦过?没有惑过?没有愁过?没有醉过?你能吗?

这令人欢喜令人忧的7年啊,作者曾竭神为每一年下一个字的定义,聪慧的读者你可悟的出这一字含义?

14岁是蕾

15岁是花

16岁是梦

17岁是诗

18岁是风

19岁是雨

20岁是歌

如今,我们且放下楮君的这段青春期烦恼,再来看一下本书另一个重要人物莫晓梦此时期的景况吧。

1987年6月23日(星期二)恰是莫晓梦来城一周年。

晚饭后,晓梦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复习功课。过两天就要考试了,晓梦不想浪费这最后的时间。这一学年来,晓梦的成绩一直稳定在前三名,还经常与尚磊作第一名之争。所以复不复习,对晓梦来说,并没有多大影响。这仅是一种习惯,好象考试前,不特别看一下书,就有点不太象样子似的。

晓梦喜欢关上房门独自坐在自己屋里的感觉。这样坐在写字台前,望着柔和的台灯光照亮的书桌上的一切——这些自己由着心意摆放的书本或小饰物,心中就觉着很放松。或者竟不看书,支着腮颊凝视窗外黑幕似的天,聆听虫鸣天籁,任由脑子里翻滚着各种奇思曼想,心中就觉着很愉快。

晓梦爱静,爱独处,爱思索问题。

晓梦不善于同人交谈。即便在要好的同学面前。当女伴们侃侃欢言的时候,晓梦大都是做一个安静的听众。惟独在一个人面前是个例外,晓梦不仅愿意说话,而且说的很多很好,这个人就是韦憬士。

自从经杜婷介绍认识韦憬士之后,晓梦便经常去图书馆借书,有时是杜婷陪着,有时就自己去。每次两人都要谈很多话题,每次都很愉快。

晓梦曾在一天的日记中写道:“很奇怪,每次去找韦憬士,坐在那间不大的小屋中总有一种异样的感受,是那种自然的,恬淡的,亲切的,总之很美好的感觉。长时间来,我只是体味着这分美好的况味,却说不准确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今天我终于体会出了,那是“家”的感觉,不同于父母的家,不同于外公的家,是我自己的家的感觉,多美妙呀!那种感觉是一刹那间产生的。韦憬士向我讲述一个台湾高山族诞生的美丽的传说时,他端起了他常用的玻璃罐头瓶茶杯呡了口茶水,随后他不经意的把茶杯递给了我,我也不经意的接了过来,随便的呡了口茶水。就那一刹间,我不仅品到了苦苦的茶香,还品到了韦憬士留在杯子里的气息。心神一荡,看着对面在给我讲美丽传说的韦憬士,端着他的杯子,嗅着他的气息,坐在他的小屋子里,我猛的明悟,这不就是家吗?不就是我自己的家吗?我明白了我为什么愿意来这儿,为什么在这儿感觉舒适和自由,我明白了吸引我的是什么!环顾着这间小屋,我乎的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我能和韦憬士一起在这儿做一辈子图书管理员该是多幸福的事情啊!

控制不住自己的笔,我知道这是什么情感!”

“唉!”晓梦叹了口气,望着桌上的台历,想马上就要放假了,马上就可以同韦憬士在一起了。

“6月23日,今天是6月23日?”晓梦心一动。“去年的今天,外公带着自己天没亮就出了村子,走过了那棵老槐树,还看到了一条小狗,走进湖田里,嗅到了荷花的清香还有露草的气息。坐在旅客稀疏的汽车里,太阳才出来,透过后车窗,在车厢里照出一片金辉。多快呀,来梦州城已经一年整了。365个日夜。”

晓梦拿出这一年的日记,慢慢翻着,梳理过去的每一天,就是梳理紊乱的记忆和斑驳的情感。

日记本一页页闪过,莫名的停止在拨动的大拇指上,索性展开细看,原来是1987年6月4日(星期四)晴

那叶纸的眉头照例有一句名人名言:“人为什么活着,这是个问题,我说人为了延续信息而活着,你信吗?——chengqi

晓梦看那篇日记:

“中午,闻一白夫妇来家中做客,并吃了午饭。上午还听他的报告,几个小时后便坐在一张桌上吃饭,感觉真有趣。金利利十分漂亮,谈吐雅致,却很能喝酒。母亲显然高兴的很,穿了那件绿底粉花的裙子,还化了妆。师院的咸教授也来了。他是个有趣的人,一个劲的逗我和晓晴,还逗金利利和母亲。看来他们是很熟的朋友。

以前在古家村时,就听学校里老师讲,父亲和闻一白、咸教授,还有一个姓韦的人一起组织了一个什么学派,写了好多文章。在老师和村里老人的口里,他们的事情就象传说一样神秘。问外公,外公不说,还生气,也不知为什么。

刚开始吃饭时,都还很高兴,后来不知怎么谈到那个叫韦芹圃的人,饭桌上的气氛就沉闷了,金利利一个劲的喝酒,后来竟伏桌上哭了,妈妈也哭了,抱着我哭。父亲和闻一白一个劲的抽烟,只有咸教授强持着说笑话,场面才没那么尴尬。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事情,都与那个叫韦芹圃的有大关系。我乎的觉着,韦芹圃会不会是韦憬士的父亲,我越感觉越象。

上一辈人的事情,由他们去化解,我和晓晴便早早回了自己的房间,下午放学时,他们还在默坐。

活着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件不容易的事,若问活着的目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若是我说,人活着就是为了死去,你信吗?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最后的不存在——消失。产生的目的就是为了最终的毁灭,这是最终极的答案。老子说:“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何尝又不是‘生死相同’呢?”

晓梦在日记中常谈论“死亡”,她对死亡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敏感,很多时候她思索的主题或者背景或者终极都指向死亡这一事物上。

晓梦认为死亡并不限于表示有生命的动植物,死亡可以表示宇宙间的万物,它其实是指事物某个状态的消失,或者说它是事物莫个状态的否定。几乎所有的事物都可以在后面缀以死亡两字。比如说:“蜡烛死亡了,指蜡烛然尽了,甚至还可以说‘点燃的蜡烛死亡了(熄灭了)’或者‘未点燃的蜡烛死亡了’(点燃了)等。

比如说人本身,饱其实是饿的死亡,暖是冷的死亡,睡眠是活动的死亡,而梦则是大脑睡眠的死亡。人活着就是人死亡的死亡,而人不停的新陈代谢,细胞老化其实又是活着的死亡。就象梦是“人在睡眠状态下的清醒”一样,人的一生其实是“人在死亡状态下的活着”。晓梦总觉着人是在死亡的背景下活着的,人一生的经历是在死亡的舞台上演戏,也许我们所理解的死亡其实就是某一我们不可理喻的事物的睡眠,我们人类的一切活动不过是这一不可理喻事物的一段繁杂的梦!也许“人生如梦”这一词语应该这么解释。

“死亡是永恒的睡眠,活着是短暂的梦境。”这就是莫晓梦这位十七岁少女的死亡观。

晓梦最爱的一首诗,抄在她的日记本的最后一页上,任你谁也猜不到,是民国才子陈梦家的:

《葬歌》

我贪图的是永静的国度

在那里再没有人嫉妒

我坦然将未一口气倾吐

静悄悄睡进荒野的泥土

让野草蔓长不留一条路

无须遮蔽,我爱的是雨露

莫要有碑石在坟边刻留

不生一枝花在我的墓头

不要有杨柳向我招手

鸟不须唱,清溪停了莫留

野虫不许笑出声,我爱静

还有天上的云、云里的星

我从此永久恬静的安睡

不用纸灰在墓上飞

再没有人迹到我的孤坟

在泥土里化成一堆骨粉

很让人吃惊,这位青春少女的思想中竟有这般沉重的内容。细想同窗之时,作者在惊讶她神容气质的娴静和诗文谈吐的凄美中还夹有些许的倾慕,直到后来愕闻她自戕的哀讯,作者才明悟她是一位神智通灵的姑娘,她的静谧与深邃是缘于她早于我们十几年参透生死两界后的彻达,她有参禅的慧性,我们达不到。

期中考试从6月24日开始,6月28日结束,此间不外乎成绩差的同学忙些,成绩好的同学烦些,无甚可记。

暑假从7月2号(星期四)正式开始。

话说7月7号这天,晓梦早晨一起来便感觉家里静的很,不只是自己家,整栋宿舍楼都没有一点儿声响。屋外面的蝉鸣象映进窗户的阳光一样明朗,此起彼伏,远黯近响。

晓梦洗漱完毕,回客厅见晓晴的门还掩着,以为晓晴还没起来,便想把她喊起,这大长的天哪能老睡着。推开房门,才知道晓晴早已出去了,一方毛巾被也没叠,在床头聚成一堆。晓梦进屋去,把床整好。回身见桌上也乱的很,许多书都坦开着书页。晓梦又动手整起书桌。谁曾想,书桌还没整理齐,晓梦竟翻出了好几封没有信封的信,都是那种表示少年维持的烦恼的信,由晓晴这随意丢置的态度来看,那几位男生的境遇不会多好。

晓梦叹口气,把这些信收齐了,夹在一本书里。自己的这个妹妹就是这样,大咧咧的,什么也不放心上,却又整天闲不住。为晓晴收好屋子,晓梦出了来,把门带上了。

现在可以确实了,家中就自己一人。晓梦站着发了会愣,走去厨房,饭桌上的纱罩盖着两碟菜,一个碟子里是葱丝红椒调的黄瓜,一个碟子里卧着两只煎蛋。晓梦在电饭煲里盛了半碗糯米掺蜜枣熬的清粥,就着酱瓜慢慢的吃。

今天不知怎的,从起床时起晓梦就觉着心不定,老是有所期待似的。期待什么呢?晓梦呡完最后一口粥的时候脑中清楚的迸出“去看看韦憬士吧”的念头。突然间,晓梦明白了自己一早到现在的心神不定是为何了。

锁门下楼,晓梦由车库里推出了她的女车。“约上杜婷吧。”这个想法好象是自然而然冒出来的。

对面的教工宿舍楼三楼西门,开门的是杜婷的弟弟杜强。他光着上身,穿一条五彩斑斓的大裤衩,手里握一把油画笔,由闪开的门缝可以看出他在画人物写生,因为一位穿白裙子的女生正坐在里屋向这边张望。

“杜婷在吗?”晓梦不好意思看杜强那瘦兮兮的上身,眼睛便雾珊珊的瞥向门边墙壁上用黄颜色写的两个字“杜宅”。心中寻思这两字肯定出自这位初三男生的手笔。

“小婷出去了,早上一个同学把她叫走了。”杜强喊他姐只是叫小婷,可能是他已长成比他姐要高一头的身材或者是是杜婷整日嬉笑无忌而显着巧小的缘故吧,晓梦来过杜婷家两次,所以并不感觉奇怪。

晓梦点点头便下楼去,心中并没有很多遗憾,找不着杜婷似乎也好,来找她同路,本来就有些无可不可,好象就因为习惯吧。

骑车经过二中路口,见聚了满满的人,看到二中校门上的彩旗和标语才想起今天是高考日。聚在校门口的家长都显得很焦灼。今天也热的出奇,脸上和心里都象着了火一样。

晓梦乎的想起范英莲,也不知她今天在哪儿考试,但不管在哪儿,她是不会有家长在考场外等她的。

到文化馆门口,晓梦见到一个冷饮摊,就停下车子,买了两只蛋筒。晓梦感觉很自然,一来这儿,晓梦就觉着放松而舒适。

走进图书室,没见着人,“韦憬士!”晓梦就放开嗓子喊。

“哎!”韦憬士穿着白背心,抱着一摞书由里屋出来,抬头见着她,笑道:“我算着你放暑假了,怎么也不来看书了?”

晓梦呡嘴笑,见他一头脸的汗水,就问:“你在做什么?热成这样。”

韦憬士拉开木门让晓梦进来,说:“这段时间还书的多,我得费劲整理一下。”

晓梦望着韦憬士笑,把背在身后的蛋筒递到他脸前。

“啊,这个好。”韦憬士高兴的叫道。接过来就咬一口,咧着白牙笑:“真痛快。”侧过身子,让晓梦:“你到里屋先坐一会,屋里有电扇,你先找本书看。”

晓梦点头应着,自己进了屋,一进屋里,立时就嗅到那股男人的气息。晓梦只觉得热血涌面,头昏昏然,坐窗沿上,那只玻璃杯就在床头柜上,晓梦偷偷端起杯子,深嗅一口,“啊,这熟悉的家的味道呀。”晓梦又体会到那种亲切切的感受了。

门外,韦憬士闪来闪去的忙着整理书,袒露的肩和臂膀白净而敦实。晓梦心跳不已,慢慢走过去,倚着门框细声问:“韦憬士,要我帮忙吗?”

韦憬士回头一笑,又露出好看的牙齿说:“你回屋里坐着,这没你的事,又脏又乱的。”说着过来,伸手抓着晓梦的胳膊推她进屋。

晓梦觉得韦憬士的手热烫烫的带着电流一般,不由自主,晓梦顺从的回到屋里,软软的坐床上,拾起一本书翻,全看不进去,只抬脸看屋外忙来忙去的韦憬士。

这般盯着看一会,晓梦心里已经象明镜似的。“也许我不与一般的中学生一样,思想的多了,朦胧的东西就少了,特别是感情,平时,我不谈,不议论,但我更明白。我不喜欢花哨,我甚至还鄙视故做含蓄,我愿意直接;不要娇饰,也不要铺垫,从因起直指结果。好象这不是我的个性,或者说不似我在常态下别人所以为的性格。其实,谁又真的能看透别人呢?整个人类较简单,一句话就能阐述明白。而具体的一个人字谁也说不清楚。常态下,我的内向与寡语是自然的,此时,我的急切与热烈也是自然的。除却植物人,人都是多重性格的,当然极端是精神分裂者。”

“我爱韦憬士!也许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意识到了。现在中学生好象有两种倾向,一是把正常的喜欢随便的说成爱;一是把深重的爱意简单的说是喜欢。前者是浪荡的苗叶型,后者是才子楮君型。他们或是不能理解或是不感面对,谁也表达不出我这种真挚的心声,这是成熟的感情。”

“韦憬士是智慧的人,他能体会到我的心,我知道他现在是喜欢我,或者是喜爱我,但,最后他总会象我爱他一样爱上我的……”

“哥哥……”一声轻柔的呼唤打断了晓梦的思绪,“这是谁?”晓梦侧着脸聆听。

那女孩的声音真美,好看的女孩不少,有好听嗓音的女孩却不多。那女孩在外间与韦憬士亦说亦笑,声音糯而不粘,媚而不娇,柔而不弱,甜而不腻,急如跳珠,缓似行月,舒展有致,婉转动人,

晓梦心想,声音美到尽处,不知人生的怎样,才动这个念头,门口已立着一个妙人,一只手扶着门沿,微侧着头,吟吟笑着过来。

晓梦怔住了,无由的丢了书,站起身来,心里赞美,这女孩真真美也美到了尽头。由你拿出最好的词语,也形容不出她的万一来。同学中杜婷、陈雅秋、还有李丹,二班的吉虹、周艳、温沨等,比起眼前的这女孩总还觉得逊色。这女孩好似一件雅致已极的工艺品,让你爱而自警,非但不感碰触,就连看她的眼神也不忍使重了。就是女儿身,我也动心。晓梦心说。

“你可是莫晓梦,?”那女孩轻声问。见晓梦点头,她便移步过来,说:“我叫韦憬梦,和你的名字里面都有个“梦”字。说着已走近床前,拉着晓梦的手一同坐了下来。

与韦憬梦坐的近了,更显见她风情娴雅,看到憬梦润洁细媚的脸颊上粘着几缕青发,晓梦怜爱的替她拂开在耳后梳理齐了。轻抓起憬梦的手时,感觉柔滑清凉,纤弱无力。还不时嗅的缕缕芬芳,似花香又似药香,“这女孩不寻常。”晓梦惊叹。

那韦憬梦是冰雪聪颖的女孩,见晓梦幽丽淡定,又这般喜爱自己,当然高兴,看晓梦抚弄自己,她也抚起晓梦的手,“嗤”一声笑了,歪头看着晓梦说:“其实我早早就见过你,只是你不知晓。”

晓梦奇怪,望着憬梦的笑脸,也笑道:“你在哪儿见过?”

憬梦呢喃不语,展着眼睛望晓梦笑,半晌念道:“我看见过/月下的万物/无一不走失了模样/惟有你/愈加美丽异常。古人说文如其人,果不其然,你和那诗中的芙蓉花一般幽静美丽,你说,我岂不是早便见过你的?”

晓梦想起自己把刊物送给韦憬士,敢是她都看过了。便笑道:“你在取笑我。”

“没有。”憬梦摇头儿,抚着胸口说:“我确是真心真意的话,要么,你去问我哥哥,在家中我是哪样说的?”

话音未落,韦憬士笑着进来,憬梦偎着晓梦的胳膊,便扬声喊:“哥哥……”才要说,晓梦早红晕了脸颊,使手推她,止了她的话,憬梦偷眼见着晓梦害羞,伏在晓梦腿上就“哧哧”的笑起来。

韦憬士见她们俩这般亲热也高兴,说:“我还想进来为你们介绍一下呢,看来不必了,你们已经象亲姐妹一样了。”

韦憬士这般随口一说,两女孩象得到提示一般,互相握着手叙起了生年月份。原来晓梦整长憬梦两岁,憬梦就大方的唤她姐姐,晓梦高兴的应着,两女孩都开心的很。

叙谈一会,憬梦的眼神乎的悠长起来,攒着眉头出神,晓梦推她,憬梦侧脸一笑说:“倒没什么,方才有些乏困,就走了神。”晓梦摆枕头要她睡一会,憬梦不肯,笑说:“我这么偎着你就好,晓梦姐,你嫌吗?”

晓梦笑道:“你说的什么,我怎么会嫌呢!”一面说一面使两支胳膊搂着憬梦。憬梦半仰着脸思想一会,说:“我看你们《青春风》第二期有一首诗叫《雨中丁香》,倚仿着戴望舒《雨巷》的意境,却又能有所升发,有出蓝之势,不知他是实感呢还是拟情?”

晓梦说:“听人说,他是为同班一位女生写的,我感觉不象,看他诗中意思,应该是写人生偶迹,再逢无缘的感怀。能写的这么动情,我想是他的实感吧。”

憬梦点着头,不说话儿,晓梦问她,她只是一笑说:“没事,略歇一会就好。”韦憬士走过来向晓梦说:“憬梦身子一直这样,让她歇一会。”憬士和晓梦一起整理好床铺,让憬梦躺下休息。憬梦向晓梦笑笑,轻声说:“头一回和姐姐见面就这般没精神,你不要笑我,先同我哥说话儿,我歇歇就好。”说着,拉一方薄毯覆身上,转身向里睡了去,没一会,便睡着了。

晓梦随憬士到了外面,说会话,拿了两本书,就告辞离去。

小街已经开始上人,不象来的时候好走。晓梦只得推着车子,挤在人流中慢慢的移步。这一段街面连着几家都是景德镇瓷品店,店主为招揽生意,全都挨着街边摆起了展品桌,放满了瓶、尊、碗、等和各种各式瓷画瓷塑,只在两家的接界处冲小街留了个缺口,便于顾客进店选货。

晓梦看到一个瓷灯十分漂亮,簿胎白底,兼工常写的笔法绘着“黛玉葬花”的彩画。真个是底净彩艳,人物如生。晓梦看着,乎的想起方才自己只觉得韦憬梦有些不同凡响,却说不出个所然来,现在明白了,憬梦从形貌到气质,都发散着浓浓的,现代人早已不具备的古典美。

晓梦这般正想着,一股拥劲推着她向前走了好几步,身前身后的人都喊:“别挤!”可谁也停不住脚,待止下了脚步,身后又乱了起来,嚷成了一片。

这正是:无情何生斯世,有梦故累此生。

欲知为何而乱,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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