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瞧不起我表哥。”
“你敢骂我师哥。”
武青婴生气了,她拔剑对着曾阿牛刺去。
朱九真也火了,她也操起手中的剑。
“啪、啪。”
曾阿牛一个转身定住了两人。
同时给这两个女人一巴掌。
曾阿牛从来不打女人。
除非忍不住。
这特么的,这两个女人心里装的是卫壁,曾阿牛想想就恶心。
脏。
太脏了。
曾阿牛拿出了手帕擦拭了自己的手。
这条手帕是从张无忌身上拿的。
到时候也算一个信物,这能让曾阿牛假装成张无忌。
毕竟张无忌掉落山谷多年,谁也认不出他原来的样子了。
“表哥他打我……呜呜。”
“表哥你要为我做主,你要狠狠的痛扁这个穷小子。”
曾阿牛看到两个女的跑向了卫壁。
“来吧,出招吧。”
卫壁怒了。
“三角猫的功夫,不配让我出手。我就站在这让你打。”
曾阿牛运转了九阳神功。
他强由他强,清风抚山冈。
……
“小子竟然敢在我面前托大,找死。”
卫壁怒了。
曾阿牛发现卫壁一掌打向了自己。
就是这个时候。
他横来由他横,明月照大地。
真气运转,曾阿牛一下把卫壁震出十数米之外,当然,卫壁是屁股先着地。
“哈哈,卫兄这一招叫什么?这一招叫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佩服,在下佩服,这一招恐怕没有十年八年是学不来的。”
“卫兄,不知道你能不能把这一招教与在下,在下定当感激不尽。”
曾阿牛乐了。
羞辱。
卫壁感觉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拿命来。”
卫壁已经疯了。
他竟然拔剑对付赤手空拳的曾阿牛。
“住手。”
一个声音传来。
只见一个年纪约40来岁头戴玉冠的男子出现了。
朱长龄出面制止了。
朱长龄是朱九真的父亲,他们父女都有一颗歹毒的心。
曾阿牛记得,张无忌就是被这些人耍得团团转的。
“小兄弟,老夫管教不严,让你见笑了。”
朱长龄这个笑面虎一脸的阴险。
“朱老板,你确实应该管管你的女儿,你女儿长得还不赖,如果她能恪守妇道,我倒可以考虑娶她为小房,可现如今……”
曾阿牛知道朱长齡心里想些什么。
嘴上笑嘻嘻,心里MMP。
不过,为了让自己带着他们一干人等去找谢逊,曾阿牛知道朱长齡一定会对自己忍气吞声。
哈哈。
你能奈我何?
你有求于我。
就算我把你踩在脚下,你也只能对我笑嘻嘻。
心里MMP又怎样。
老子听不到。
“小兄弟此话怎讲?我女儿一向清清白白,不知她哪里得罪了小兄弟?”
朱长还是一副笑脸。
“她肯定没得罪我,不过在昨天,她溜进了她表哥房间,一进房间就关灯了,而且那声音,真尼玛的浪,害我都想提着灯笼去看看了。”
曾阿牛可是现代人,他可不像古代人说话一套一套的。
“爹……”
当众被戳穿,朱九真羞得赶忙跑开了。
“师哥你,你竟然跟这个贱人……”
武青婴怒了,她一剑刺中了卫壁的心脏。
“师妹你、你好狠的心,师兄爱、爱你……”
可怜的卫壁,他还没来得及运气就一命呜呼了。
“师哥、师哥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来人,快来人,救命。”
武青婴慌了,她抱起自己师哥像只没头的苍蝇乱窜。
可这有什么用?
一剑刺中心脏,那是必死无疑。
“哈哈,哈哈哈。”
曾阿牛乐了。
爽,真爽。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曾阿牛哼着一首老歌走开了。
天很快黑了。
曾阿牛正准备走,突然他发现有人推开门进来了。
“朱老板,朱九真,你们?”
曾阿牛愣了。
这尼玛。
不会是朱长齡为了得到谢逊的下落而把女儿送给自己吧。
脏。
这么脏的女人。
要个屁啊。
“小兄弟,我跟你摊牌了。”
朱长齡一副深沉的模样,他开始编起一个故事来。
牛长齡说武当的张翠山是他的恩人,他一直在寻找张翠山的遗孤也就是张无忌,他想把自己女儿许配给张无忌,也算是报答了恩人的恩情。
“朱老板,你跟我说这些也没有用啊,我真不是张无忌。”
曾阿牛确实不是张无忌。
他可是一个现代人。
他的口袋里还有一部现代人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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