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娜脸庞一偏,许立扬冲近床铺,弯身将冰莹玉放在床上,看着她洁白上身直搓双手:
“怎么办……”
原来慌乱中竟疏忽冰莹玉身上破损污秽衣服先前被他扯掉,万一抱着她冲出室外,岂不比刚才不明飞行物还要引起轰动。
神奇系统几年不开,难得开启一次,说好的奇遇,说好的开启美好人生呢?
奇遇倒是有,可这难道是开启的美好人生?
许立扬感到眼下几乎是在劫难逃!
“系统误我啊,误我啊!”
许立扬懊丧不已,别人开启系统不是黄金万两,说是魔法加身无所不能!
偏偏自己难得的一次奇遇,却看不到美好的未来......
焦虑万分中,他嘀咕着就要拉扯头上花裙,包裹冰莹玉上身。蓦然看到先前遮盖冰莹玉上身的他上衣,在梳妆台一侧地板上。
景娜右脚踹压着上衣,揉着刚才摔跤扭伤的身腰,倚靠着梳妆台仍朝他怒骂不停。
景娜抬手撑住梳妆台试图站起,腰肢一酸又跌坐在地板上,黑发抚发的前额险些磕在梳妆台一角。
许立扬乘隙躬腰,抽出她脚腿踹压的上衣,转身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冰莹玉扶坐在床上,笨手笨脚将衣服朝冰莹玉穿去。
“噗哧!”冰莹云冷不丁嘴唇一动,一股唾星溅到他挨靠很近的花裙缝隙内,一直闭着的眼皮竟然眨闪两下。
“她醒啦?”
花裙缝隙后左眼险些溅进唾星,许立扬大吃一惊,抓扯住花裙揉擦一下脸上唾星,忍住刺鼻酸味,嘀咕着瞪眼透过花裙缝隙,朝冰莹玉脸上察看。
冰莹玉眼皮眨闪着微露一线昏暗目光,朝室内愣愣盯视一下,又闭上眼皮昏睡过去。
许立扬已将上衣套在她身上,费了很大周折才将纽扣系好,用衣角抹一下冰莹玉嘴边沾粘的唾星,将她托抱到身前,转脸冲出卧室,朝通往居室外的防盗门加快脚步。
“哼,你想抱着狐狸精出去寻欢不成!”
景娜怒骂着扶着梳妆台,忍着扭伤腰间酸痛站起追赶。跨出几步腰部一酸,前冲的脑门撞到许立扬后背。
脑门顺着他后背下滑,鼻尖冷不丁勾绊到他腰间裤带。一阵酸疼透过鼻梁骨直冲脑门,景娜赶紧抓扯住裤带,疼得竟一时说不出话。
离关闭的防盗门还差几步,许立扬险些被景娜拽得后仰倒下。他托抱着冰莹玉,憋足劲仍朝防盗门方向跨去。
“咔嚓!”腰间裤带猛然一响,系着的裤扣被身后卧在地板上抬着上身的景娜拽得松脱开。
“哗------”许立扬长裤从腰间滑落到膝盖,急忙抽出右手,抓向险些一同滑落的短裤,腰背一仰压向身后景娜。
情急下许立扬急朝左侧客厅方向一摆,抱在怀前的冰莹玉压得仰面倒下的他晕天眩地。
冰莹玉随着掼倒左脚弹翘,直朝侧翻过身体的景娜身体踹去。景娜急用左手护住身体,冰莹玉左脚踹得她手背酸疼难忍。
掼倒中许立扬蒙着脑袋的花裙险些松脱,眼前花裙缝隙偏向脸边。原本透过花裙缝隙观察室内的双眼顿时迷糊难辩,急忙抬手欲将缝隙挪到眼前,猛然感到头发一阵揪紧,耳边爆开景娜怒骂:
“你也知道没脸见人吧,你的臭脸只配藏在女人裙下!”
许立扬急抬右手护住头顶花裙,左手抓住揪扯头发和花裙的景娜纤手猛劲一掐,景娜疼得“哎呀”一声,从他头上滑落手臂。
景娜长指甲涂着指甲油,冷不丁勾划一下许立扬赤着的后背。两条血痕突显在许立扬背上,不管疼痛用左手捂住头上花裙。花裙遮挡双眼,难以辩认厅内东南西北。
“啊,压煞我了……”
许立扬不顾一切起身窜逃,脚下一绊扑倒而下,顿时感到压到什么,紧接响起景娜痛苦惊叫。
许立扬急伸右手想撑地爬起,右手象陷在沙滩上难以着力。抬手挪一下部位刚撑起上身,手指象被蛇蝎叮咬般猛地一抽,身体翻仰向后。
“飞,飞碟……”
感到后摔的脑袋似在弹簧上反弹一下,耳畔突然响起夹着惊奇的微弱声音。
许立扬惊喜参半,立即将脑袋挪动一下,凭感觉知道砸在身后冰莹玉身上,从和景娜迥然不同的声音中,判定冰莹玉似乎苏醒。
突然,他感到一条长腿压到面庞,碾压磨蹭中蒙着脑袋的花裙险些蹭离开,吓得急将脸上长腿使劲一推。
瓢逸的“飞碟”声迅速变成“啊------”一声惊叫,许立扬惊恐不已,迅速明白自己处境愈加危险。万一冰莹玉醒来,定不牢恕他,连忙翻身站起,不顾花裙内双眼一片迷朦,抬腿赶忙窜逃。
“啊,她不是住在楼上的高级白领吗?好哇,竟然勾搭上她……”
突然,从地板上翻坐起的景娜痛苦不已,探身向前俯看嘴唇嚅动的冰莹玉。先前一直冲许立扬发火,竟没注意冰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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