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封老大点头了?”
何塞一愣。
早上,他是送走了任晓年不假。
但是,封老大没跟他提这茬啊。
那罗槟……
嗒嗒嗒~
随着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罗槟出现在两人的视线里。
何塞脸色一正,立马拦上前。
“罗槟,这是海瀚第一个案子,你别提什么利益冲突啊。”
罗槟明白何塞的意思。
他停下脚步,看看何塞,又看看池海瀚。
池海瀚慢慢地离开办公桌,走上前。
“罗师兄过来,有什么事吗?”
罗槟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池海瀚。
他跟何塞不一样。
栗娜早就通知过他。
但是,他想再争取下。
“海瀚,我知道,封老大已经答应你。”
“但是,能不能……”
“不能!”
池海瀚没有回答,何塞眼睛一瞪,帮着回答了。
他向来极具正义感。
这种老人欺压新人、学长欺压学弟的事件。
怎么可以发生在他所在的律所里?
罗槟眉头一皱,淡淡地瞥了眼何塞。
“何律师,您现在是池海瀚先生的代理律师?”
话里话外,满满的鄙视。
意思让何塞一边去!
“不是,你作为一个学长、前辈,你是这么……”
“何师兄,不用这样。”
池海瀚赶紧给他们俩拦下。
他不想听一根筋与毒嘴吵架。
其结果只会是无穷无尽。
何塞被拦下,还不停。
站在一旁,两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罗槟。
见状,池海瀚暗叹一声。
按照原身的记忆,这俩位,大学里,可不像现在这般。
“罗师兄,本来任氏集团就不占理,您无非做到和解。”
“虽然很抱歉,但是封主任已经同意。”
他讲得,相对委婉一点。
到底还是同一个律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罗槟也不是真的低情商。
既然已经成为事实,他也不再絮叨。
“那行,海瀚,祝你成功!”
这话是真心话,是期盼,也是实话!
如果池海瀚第一战,打败了‘大名鼎鼎’的任氏集团。
对于他自身名气的提升,那可不是一星半点!
“好,谢谢罗师兄。”
池海瀚微微点头,嘴角挂着自信。
罗槟也露出笑容,伸手,轻轻来了下他的肩膀,转身离开。
何塞警惕的眼神,目送着他离开。
直到罗槟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
他才好奇地转过头,看向池海瀚。
“不是,封老大什么时候点头?”
“就在你们与任晓年洽谈前1小时。”
池海瀚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
听他这么说,何塞脸上先是不解,而后又不忿。
“哎,那封老大为什么不告诉我?不行,我得找他聊聊去。”
“海瀚,如果有需要任晓年的资料,随时找我拿哈。”
“……”
池海瀚倒是想拿呢。
封老大估计不会允许。
他不告诉何塞,不就是不想让何塞帮忙吗?
有些环节,只要细细一想。
当事人、该举动的意图、目的,就都能想明白。
罗槟为什么会知道?
他也清楚!
办公室里,有个360度全天候的人体雷达呢。
没关系,靠他自己一样能赢。
哗啦啦~
他转过椅子,手里端着枸杞保温杯。
正当午的太阳,照亮整片的玻璃窗。
即使办公间里开着空调。
他依旧能感受到那阳光里的炽热。
…
中午,与栗娜、罗槟,一齐吃了饭。
下午的时间,除了研究下吴美薇的案子,他也没别的什么事。
晚上5点多,他早早地就下班。
正式成为执业律师的第一天工作,很简单地就结束。
不过,这一天,事情真不少呢。
家里,还有一个大‘麻烦’,等着他去处理。
…
晚6点多
S高档单身公寓
手里拎着在在思娘买的两份便当。
咔嗒~
门一打开,他的眉头立马紧锁。
这高跟鞋……
他脸色一沉,迅捷地换好鞋,把门合上。
走进去一看,沙发那边,果真是焦艳艳!
跪在便宜老哥身边,眼睛肿得桃子一样。
见到她,池海瀚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焦艳艳则是相反。
现在,她见到池海瀚,像见到恶魔一样。
细嫩的膝盖,连续地在地砖上磨蹭。
双手紧紧拉着池海东的衣服,像是找到一个遮掩物一样。
“焦女士,我记得你上午,已经签完离婚协议。”
他慢慢地走过去。
正值春夏季,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
屋里,也没有开灯。
池海瀚高大的身形,看不清的面容。
在焦艳艳的眼里,真似恶魔一般。
但是,她一想到自己要净身出户。
怎么想,心里怎么刺挠!
就是不甘!
就是不忿!
“我、我那是一时糊涂,才签下的。”
“我陪了海东几年,我辞掉了工作,我这几年的青春,难道一分钱不值?”
声音很激昂。
整得自己跟受害者似的。
池海瀚看了眼目光呆滞的便宜老哥。
心里,莫名地一揪。
哪怕只是一周的兄弟,他也容不得别人这么伤害他。
目光一厉,昏暗中,如同剑刃上的冷芒闪过。
“焦艳艳女士,不知道你怎么进来的。”
“但是,作为这间屋子的主人,我正式通知你。”
“请你出去,不然我会选择报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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