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今天就可治好。您确定要治吗?”
“当然。”
“跟我来吧!”蒲江俊带头往他的诊室走去。
汪晓燕跟着蒲江俊来到诊室。
蒲江俊要汪晓燕趴在诊断床上,先把她的衣服上翻,再用祛病符按在她的背部,待祛病符融入肌体除去病气,然后按摩痛处穴位,这点问题,根本不用施针。
按摩头部时,汪晓燕感觉到了阵阵清凉,舒爽。蒲江俊查看了她脑部,已经除掉了那节堵塞脑血管的病气,没问题了。
随后按摩腰部。腰即肾,汪晓燕主要是肾阴虚所致。俗话说肾好什么都好。
当真气缓缓进入肾体,渐渐形成热量温润着汪晓燕的双肾时,那种舒适扩散到子宫,到达敏感之处,汪晓燕有些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汪晓燕身为大学教授,极重面子。此时觉得无地自容,根本不敢起来面对蒲江俊,趴在诊床上一动不动。
蒲江俊轻轻地拍拍她的背,安慰说:“汪老师,没关系,这都是正常现象。你感觉一下头部和腰部,是否好了?”
汪晓燕坐了起来,自我感觉了一下。真的好了,从未有过的轻松。
“谢谢蒲总了,确实好了。”汪晓燕含羞地说,“不过,我这样子怎么出去?”
汪晓燕不算长得很美,但很耐看,特别是含羞带雨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味。
蒲江俊不敢再看下去,担心自己不受控制,就说,“你先去卫生间处理一下,再交给我解决吧。”
汪晓燕此时才感到确实要去卫生间了。一会,她带着一种少女般的羞涩和难以名状的渴望之情走出了卫生间。
蒲江俊在汪晓燕肩上拍了拍,轻轻地说道:“好了汪教授,大家都在等着。”
蒲江俊的拍肩,是有意识的拍了汪晓燕的穴位,以消除她心头之欲火。
汪晓燕终于渐渐平静下来。脸上带着火红带着怨念,跟着蒲江俊走出了诊室。
看到汪晓燕精神焕发地走出诊室,知道她的病痛已经解除了。众专家们都有些后悔:为什么我不主动一点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的小毛病。
“各位专家也不用担心,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随时找我,我很乐意为大家服务,也会尽我所能,解决大家说要解决的问题。”蒲江俊看着众人的模样,那会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便说了一句安人心的话。
蒲江俊的表态,众人放了心。
晚饭吃到酒店打烊才散。专家们见识了蒲江俊的医术,更是对蒲江俊敬佩有加,都有心交好他。这年头,谁能说得清会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病痛呢。多认识一个医生朋友,可能会多一条命来。
因此,大家死皮赖脸的跟着返回了诊所,争先恐后地表示,要参加诊所的开业盛典,要大力推介诊所。
蒲江俊再次表示了感谢。但几位专家仍然不愿意离开。蒲江俊自然知道这些专家们的心思,但也没有点破。
陈望紫憋不住了,单独把蒲江俊拉到一边,直接问道:“蒲总,蒲医生,你看了我,究竟是什么问题?”
蒲江俊心里笑了笑,直言不讳地告诉他,主要是肾虚引起的严重阳痿。
陈望紫当然知道自己是阳痿,苦恼了几年,深受老婆哀怨鄙视。一听到可以治好,激动不已。
“蒲医生,你能帮我吗?多少钱都可以。”陈望紫眼盯盯地望着蒲江俊。
“收钱是开玩笑的,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你放心吧,我现在就帮你治。晚上你就可以再振雄风了。”
于是,蒲江俊让陈望紫躺在诊床上,在他小腹处按摩了一会,动用了五雷真气,再使用了一张祛病符。在真气和祛病符的双重作用下,陈望紫感受到了一股热流涌入肾区,欣喜过望,站起身对蒲江俊说道:“你真是大师啊。我到过国内众多大型医院,都束手无策,想不到在你这里才真的有了反应。你真是神医啊。”
陈望紫要给蒲江俊银行卡,蒲江俊坚决不收,只是要求道:“陈教授,我们是合作伙伴,帮你是应该的。何况湘中美食的事全仗你辛苦呢。”
“请蒲总放心,我一定会拿出最好的方案给客户的。请相信我的职业水准。”
陈望紫等几位专家在蒲江俊的安排下,满意地离开了蒲江俊诊所。
蒲江俊自是满面笑容送走了客人,但回头一看,汪晓燕还没走。
汪晓燕住在河西财经学院,要跨过湘水大桥。
“走,上岳麓山,看看夜景。”过完湘水大桥,汪晓燕突然提出要到岳麓山去看看夜景。
“好的!”既然是汪大教授喜欢,就满足她吧。蒲江俊不会在这小问题上纠葛,服务到底吧!他二话没说,将车拐上了岳麓山。
车到半山腰,前后无人无屋子,远处灯光闪烁,近山万籁俱寂。汪晓燕让蒲江俊停下车来。
“汪教授,怎么啦?”
“我想歇一歇。”已经把车座放平的汪晓燕轻声说道,“可以不要叫汪教授,叫我燕燕或者燕子吗?我就叫你蒲弟弟。”
“这,我就叫你汪姐吧。”蒲江俊明白了汪晓燕的意思,不过他此时波澜不兴。甚至心里有种发麻的感觉。
“看看夜景吧。”汪晓燕躺在放低了车位的靠椅上轻声说。
“汪教授,要看夜景,还是到山顶吧。”
“又叫汪教授了。不是说好了吗,叫汪姐。”
“不好意思,一下子改不过来。要不我们还是到山顶去吧。”
“不,我就要在这。”汪晓燕不想到山顶,就是因为哪怕是晚上,山顶上的人也是挺多的。
“这?这有什么看的啊?”蒲江俊此时还不明白汪晓燕的意思,那就是傻呆了。但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真是呆子。难道我在你眼里,不比夜景好吗?”汪晓燕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了。
“啊?当然,美不胜收。”蒲江俊还是继续曲解汪晓燕的意思。
“那你还不抓紧欣赏?”汪晓燕娇嗔道。
“我......汪姐,这地方乌漆墨黑的,我有点......”蒲江俊开始扯犊子。
“你还算不算男人呐。”也许是下午蒲江俊给她诊治是让她抑制不住心里之浴火,此时,她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势头,看着蒲江俊故意装呆萌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不顾一切地直接扑了过去。那样子哪还有教授的形象,就是禽兽嘛。
蒲江俊意思还不知道怎么回应才好。
“呜呜呜......”
就在这时,一种哭泣的声音传进车里。汪晓燕和蒲江俊听得清清楚楚。
“谁?”汪晓燕喝问一声,“难道这山上有鬼?”
也许是车里面,声音传不出去,车外的哭声还在继续。让人毛骨悚然。
黑黝黝的山,凉如水的夜,淡香的花,夜鸟的鸣,给静谧的山野带来了神秘的色彩。而那幽怨的哭泣声,更给听觉者带来了一种内心的惊悚。
也许是车子的隔音,汪晓燕的喝问,并没有带来回应。汪晓燕开始害怕起来,她整个身子瑟瑟地想蒲江俊靠近。
蒲江俊的听觉视觉自然不是常人可比的。他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哭泣声,相隔他们的车子并不远,只不过是山湾那边。但那时他不能主动说出来,否则汪晓燕会误会的。
“汪姐,你呆在车里不要动,我去看看。”说着就下了车。
“不,我害怕,蒲弟弟,我和你一起去。”汪晓燕也赶快打开车门跳下副驾座。
汪晓燕跑到蒲江俊身边,拉紧了蒲江俊的手,生怕把她丢开了。此时,她心中的所有欲望都已经被这黑夜的哭声浇灭的一干二净,蒲江俊吐出一口气来。他真担心,刚才汪晓燕的样子,他能不能拒绝得了,被逆推了也说不定会。
两人放轻脚步朝着哭泣声走去。大约走了50来米远,在灰色的路面边上,看到了一个蹲在路边上的黑影。哭声就是那黑影发出来的。
黑影似乎没有发现有人朝她走近,继续抽泣着。
“谁在这哭?”蒲江俊朝黑影问了一声。
“啊!”听到问话,黑影赶忙站起身朝后退了几步,惊叫起来。她没想到,这深更半夜的,还有人在这里。看那姿势,她是做好了马上要转身逃跑的准备。
“什么人?”汪晓燕也发了问。
也许是听到发问声中有女人,黑影胆子大了一些,反问道:“你们又是什么人?”回应的是女人的声音。
“你不管我们是什么人。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哭,遇到了什么事,需要帮忙吗?”蒲江俊早就看出了黑影女人,只是没有点破。现在黑影发声了,自然明白了她是女人。汪晓燕也就没有了害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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