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推门而入,是个鼻青脸肿的胖子。
这不就是不久之前被刘风废掉一条胳膊的秦少爷吗。
“爸,有人在你的地盘打我,还把我的胳膊给废了,这可是在打你的老脸。”
秦司长的心里立刻腾烧起一把怒火。
虽说自己的儿子不成器,但有人敢在龙云镇废自己的儿子。
一分薄面也不给,这不是在向自己叫嚣挑衅吗?
“是不是疤狼的人?”秦司长问道。
“我不知道,但应该是他的人,在龙云镇只有他敢这么干。”秦少爷一口咬定。
“疤狼?我不认识,你们别乱泼脏水。”
刘风的声音打断父子两的对话。
秦少爷这才注意到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不起眼的人。
当他的目光落在刘风的脸上,表情变得非常复杂。
愤怒,惧怕……
“爸……就是他,就是他废的我,快叫人来做掉他。”秦少爷躲在秦司长的背后,指着刘风说道。
“你说什么,是他废的你?”
“没错,他化成灰我也认得他。”
面对秦少爷的指认,刘风不以为然,自顾地坐着喝酒吃菜。
还别说,秦司长准备的佳肴美味的很,比之前在饭店里好吃。
秦司长虽然一直认为自己的儿子是个纨绔废物,但心里头也是非常宝贝他。
毕竟是独子嘛,从小宠到大。
儿子被人打断胳膊,自己这个当爹的自然是无比的愤怒。
但这股怒火很快被秦司长压了下来。
“爸,你还愣着干嘛,叫人呀。”
啪~
包厢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秦少爷愣住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告诉他,这一巴掌是打在自己脸上的。
“爸,你打我干嘛呀……”
秦少爷傻了。
“混账,肯定是你先得罪刘先生,他才废了你。”
现在改口为刘先生,只能说秦司长很识时务,很上道,这些年没在官场白混。
“我哪有……”秦少爷委屈的要死。
“那为什么他不废别人,就废你?”
秦司长这一句反问,令秦少爷哑口无言。
这句“不废别人,为啥废你”简直就是八字真言,古往今来怼死多少人。
“你知道刘先生是什么人吗,他是国家派来的灵魁,为镇守龙云镇的灾患而来。”
“他是……灵魁?”
秦少爷盯着刘风,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年纪不到十八岁的少年会是灵魁。
灵魁是什么,他的心里很清楚,那是国家委任的强者。
只手便可夺走凡人的性命。
秦少爷突然又感到后怕起来,如果刘风之前没有留手,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
若是自己冒犯别的灵魁,命早就没了。
只是被废掉一条胳膊,那就是赚回一条命。
想到这里,秦少爷不禁感激涕零。
很干脆地双腿一软,跪伏在刘风的跟前。
“没想到是新上任的灵魁大哥,是我秦豪有眼无珠,灵魁大哥不要跟我这种人一般见识。”
秦司长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不但没闹下去,反而这么上道。
唉,儿子终于长大了,秦家后继有人啦。
“刘先生,犬子不懂事,请您饶他一次。”秦司长为自己的儿子求情。
“这说的哪里话,咱都是自家人。”刘风假装客套道。
“对对,自家人,灵魁大哥,我最崇拜的就是除魔卫道的灵能者,你能不能收我为徒?”秦豪笑呵呵地道。
刘风可不想被这块牛皮糖黏上,干脆直接岔过这个话题,看向秦司长:“我累了,想早点休息。”
“龙云镇有专门为灵魁准备的住宅,这是钥匙,我派司机送你过去。”
秦司长递给刘风一枚精致的钥匙。
这把钥匙虽然只有小拇指那么小,但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纹路,还有上千个凹凸不平的齿纹,只要一个纹路或者齿纹不对,就无法打开门。
刘风没有接受司机送自己过去,而是拿到详细地址,自己开车过去。
如果不是秦司长拦着秦豪,秦豪还想继续跟着刘风,舔着厚脸皮要拜师学艺。
来到住处,刘风惊呆了。
这哪里是住宅,简直就是湖畔边的矮层小别墅。
后院还能看到荡漾的湖水。
熟透的芦苇被风吹散,飘在夜空里像是细碎的雪花。
坚石垒砌的墙壁和玻璃瓦铺砌的屋面让住宅的风格偏欧美化。
大面积的落地窗给了屋子良好的开阔的视野。
屋子里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见屋子里。
今天与赵志强僵持半个多小时,又赶了一天的路,刘风早已疲惫,洗了个热水浴就回卧室睡了。
第二天一早,刘风吃完早餐出门,想找龙云镇附近灾患的麻烦。
他不是想为龙云镇做点好事,而是想获取积分,提升实力。
可是刚出门,一辆宝马立刻停在自己的面前。
秦豪从宝马车上下来,拉开后车门,殷切地笑道:“师父,你要去哪,徒儿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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