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很多女人因为受到礼教的束缚,不敢表达感情,长期压抑,哪怕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节,也不敢对心仪的男人示好。精神抑郁,生理上月事不正常,无法排毒,一天跟一天,就这样病困下去,最终失去了生命。古代的很多女人死的早,就是这个原因。
杜欢这下为难了,哪里有含阳气的药物,煎煮来给柳儿吃?他从前倒是在药店里看到过很多专门补男人的,可现在穿越了,哪里去找药店!再说了,天书上说,事在须臾,再耽搁遗爱,就没的救了。
杜欢走来走去,眼睛里忽的闪出一道亮光。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接着,他就对着柳儿拜了一拜,说道:
“柳儿,为了救你,我只好出此下策,并不是我杜欢想趁人之危,占你便宜。老天在上!”
杜欢正要解衣服,忽然斜眼看见李大婶眼睛骨碌碌的转,似乎肚子里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说不出来。
他拿来一块布条,折了折,蒙住李大婶的眼睛。
“大婶,我要是存占你女儿便宜,天打五雷轰!要是……要是……”
下面的话,杜欢怎么也说不下去。要是柳儿因此赖上他,或者说,柳儿因此有了孩子,杜欢也只好娶了她。
当下和上被子,躺在柳儿身边……
柳儿身子冰冷,气血凝滞,得了杜欢的阳气,化解了瘀滞,气血顺畅。
只听一声软软的嘤咛之后,柳儿微微睁开凤眼,眸光水灵水灵的,猛然看到旁边躺着一个男人,先是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怎么……怎么在我这里?”
柳儿不常出闺房,所以根本不知道村子里有个放羊的杜欢。
杜欢初尝女人味道,心情舒畅,笑嘻嘻回答:“我是村里放羊的杜欢,你没有见过我,我可见过你。跟兄弟们喝酒的时候,我们常常说起你,夸奖你漂亮气质好。”
柳儿听到这话,再也无法矜持,心花怒放。
“你们男人喝酒的时候,都是在议论女人吗?”
“男人在一起,不说女人,说什么!”
柳儿把杜欢相了一相,人长的是不怎么样,但骨相有福气,以后定然大富大贵。她的父亲曾经是个走街串巷看面相的先生,所以她也对人的骨相也略懂一二。
柳儿想回杜欢一句“男人在一起一定要谈女人吗”,却看见自己的母亲站在床边,吓了个花枝乱颤,娇躯一抖。
“妈……妈妈!”
妈妈要是看到她跟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为了维护面子,岂不是要把她打死!
可奇怪的是,她的母亲一动不动,眼珠子只滴溜溜转。
“我……我妈妈怎么了?”
杜欢安慰道:“你妈妈没事儿,我使了个定身法儿,让她站住,一个小时后,——哦,不到一个小时了,刚才我们磨蹭了大约半小时,她还有半小时就可以动弹了。”
柳儿以为杜欢说的是“半个时辰”,娇滴滴,羞怯不已,他们刚才竟然缠绵了那么久。在古代,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
杜欢起来穿了衣服,按照《神农药典》记载,告诉柳儿:“你虽然醒过来了,不过身子还虚弱,以后得好好补一补。过个十天左右,你的身子就恢复过来了。”
又凑近柳儿耳根:“我得走了,要不然,你老妈醒过来,非得把我打个半身不遂。拜拜!”
柳儿觉得杜欢说话怪怪的,带着俏皮,“拜拜”是什么意思?是下一回拜见的意思吗?说话虽然怪,但柳儿看出来,杜欢是个可以依靠的男人,而且又是她的救命恩人,身子也给了他,她这一辈子跟定杜欢了。
杜欢走出柳儿家,却又心事重重。
给柳儿治好了病,他不好跟她们母女两个要报酬,可他答应过今天要给杨大嫂赚一袋米的。
突然,一个身影从旁边闪出来,一下子把杜欢的头给套住,拖了就走。
“喂,是谁?放开我!”
叫了几声,那个人也没有答应,只顾走。大约走了五六分钟,杜欢被那人用力一丢,噗通响。
杜欢把套在脑袋上的袋子扯开,定睛一看,一把光灿灿的刀子横在他的脖子上,拿刀子的人正是老刘。
“刘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杜欢笑嘻嘻的,“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何必来这套?你要是想勒索,我也没有钱给你。我如果报警了,你可是刑事犯罪,要坐几年牢的。”
“别跟我胡说八道!警察是什么东西?”
老刘敢情不知道现代的警察就跟古代的捕快一样,所以有这一问。
杜欢也不想多费唇舌解释“警察”,讨好着说:“咱们无冤无仇的,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哼,你刚才在赌坊门口,气的老子够呛,老子要杀了你!”
老刘说着,手臂上便鼓起肌肉,做势要割杜欢的头。
杜欢看穿了老刘色厉内荏,也不害怕,冷冷的看着老刘:“我不过是个放羊的,天不管地不收,杀了我,我也不伤心。只是,没了我,谁能治你的病根子?拖时间长了,可不好。”
老刘打量着杜欢,眼神充满了狐疑。
“你小子真能治我的病?”
杜欢心想,刚才还担忧没有买米的钱,冤大头自己撞上门来了。
“我八尺男儿,说话掷地有声,怎么会骗人!反正信不信由你,后果自负。”
说着,轻轻推开老刘的刀子,转身要走。杜欢也就是中等身材,略微偏矮,哪里有八尺身高,纯粹是瞎说八道。
“站住!”老刘一喝,把杜欢的脑袋缩到脖子里面去。
杜欢吞一吞口水,声音发颤:“刘大哥,干……干嘛?”
老刘伸出手,眼神温和,声音也不再凶恶:“把药给我试一试。”
杜欢还以为老刘要砍他呢!有求就好,钱来了!
“刘大哥,我药就带在身上,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这药是我辛辛苦苦去山里头采摘,回来暴晒晾干,然后研磨成粉,十斤提取一两,十两提取一厘,才得这么一小瓶,你说我容易吗!”
老刘明白杜欢的意思,冷哼一声。
“从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油嘴滑舌呢!不就是钱吗,要多少?”
杜欢没有做过买卖,想了想,伸出一个手指:“十两银子!”
“什么?”老刘的嘴巴张的比老虎还要大,“你小子讹我呢!”
杜欢看穿了老刘的心思,也不怕他生气。
“十两银子,我还是看在同村的面子上。否则,出去卖,我得卖这个数!”
伸出五个手指,意思是五十两。
“要知道,生个孩子,何止五十两!”杜欢又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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