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小镇 97、观众席（2）【祝各位新年快乐】

维纳斯公寓一楼，监控室内，一名负责监控的物业人员正在向两名警察诉说着什么，而在三人的面前，所有的监控电视全在播放着雪花噪点，整面墙无一幸免。

“不应该啊，有人进来过你会不知道？再说，这监控是什么时候坏的？”

被临时叫回公寓的物业手心冒汗：“我、我、我……应该…应该是一个半小时前…”

做笔记的警察皱眉：“别应该，具体到点，一个大男人的，扭扭捏捏像啥样！”

“我…我…我不记得了…我当时太困了…困了…我一不小心…睡、睡过去了…”物业满头大汗，支支吾吾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

做笔记的警察“啧”了一声，叹口气，手上的笔停止了工作，他向身旁戴着眼镜的同事说：“没办法，只能看你的了。”

身为计算机高材生的眼镜警察小王点了点头，他坐在椅子上，大腿上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英文字符，随着噼里啪啦的敲击声，字符越来越多。

小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边打字边说道：“老柳，全部修复的话可能需要点时间。”

警察老柳点了根烟：“不用全部修复，只要修复好几个关键位置就行，我刚检查过了，是有几根线被人剪断了，我想应该是有人趁着物业睡觉偷偷潜进来搞的鬼。”

说罢，老柳瞥了眼一旁的物业，那家伙哆哆嗦嗦的，头埋进胸口，一张马面涨红着，满脸的尴尬和内疚。

小王再次推了推鼻梁上滑下的眼镜，双眼盯着屏幕，头也不回道：“老柳，刚我看阵势，像是全镇的维稳力量都出动了，其他地方也来了不少人吧。”

老柳吐出一轮烟圈，眼睛微微眯着：“是啊，这次的剧情有点出人意料，而且，据我所知，这凶手好像不止一人。”

小王偏过头，略显惊异：“意思是…还有几个？”

老柳嘬了口烟，右手捋着下巴的一搓小胡子，解释道：“在我们来之前，公寓大门口那个位置，老梁带着一批年轻的同事在阻挡那些失去理智的民众，试图避免这些人看到罪犯后做出什么极端行为，本来老梁算是把人拦下来了，一直没让他们进去，但就在双方僵持的过程中，人群里不知从哪里射出了几根微型注射器，针头刺进了老梁他们的手和腿，过了几分钟，老梁他们受到针刺的那部分肢体逐渐失去了活力，就像一条枯萎的树枝，萎缩无力，听说抬都抬不起来…”

小王有些气愤：“混蛋，敢对警察下手，这群罪犯嚣张到不要命了么！”

“有同事初步检查过，判断那些注射器和里面残留的药物不是一般人能够研制出来的。”

“你是说案子背后不是简单的团队？”

老柳凶猛地抽完最后一口，将烟头熄灭后，他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件事远比我们要想象的复杂，而且，我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小王看着老大哥一脸凝重的样子，心里很是好奇，跟他一起共事也快3年了，这个男人从来都是云淡风气，遇到什么事都很随意，仿佛再困难都有法子解决，不过今天不一样，此时此刻，老梁脸上呈现的复杂表情，让他感到有些陌生。

小王试探地问：“什么预感？”

老梁深吸了一口气，表情严肃，沉声道：“我担心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