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杜元河开口,张蔓烟就已经快人一步说了电话的事情,但是看到他一脸难为情的样子,心里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虽然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但男人要起脸面来一点都不比女人差到哪里去。
“这张卡你拿去,结婚的事情我了解的不多还麻烦你去操持,如果里面的钱不够,可能需要你垫付,不过你放心会在下个月发工资的时候补上。”
张蔓烟仰着下颌,那股子傲气劲让杜元河心里发笑,随手将银行卡揣进了兜里,顺便说道:“这个算你嫁妆好了,但是周末得回家一趟。”
一转手,十万块钱就没了,张蔓烟坐在椅子上眨了眨眼睛,花了好大的功夫来消化这个事情,等反应过来之后,杜元河早就不见了踪影。
回来半个月有余,在杜妈眼里的正事总算是提上了日程,家里也是里里外外都布置了一遍,放眼一看那叫一个喜庆。
周末杜元河回来的时候险些没有辨认出这是自己的家。
四方邻居也都一个个上门道贺,按照村子里不成文的习惯,杜元河已经算是晚婚了,同龄的已经生了俩娃打酱油了。
不过杜元河一点也不羡慕,他也有儿子啊,别说打酱油了幼儿园都快毕业了呢!
人多事情处理起来就快了不少,尤其杜家在村子里的名声还不错,前后左右的邻里街坊都愿意帮一把,本来院子不小但是布置完了就变得有些紧凑。
杜元河站在背景板前面,萌生出一个想法,婚礼还是去市区的饭店办,在家里弄太拘谨了。
流水席一旦开始,小院子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最后杜元河和母亲商量了一下,决定婚宴还是改在市中心的酒店。
婚庆公司负责人得知这个临时决定的时候也挠头半天,眼下的布置已经接近尾声了,现在突然拆掉负责人也有点为难。
杜元河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从裤兜里摸出一支烟递了过去,“男的结一次婚,受累了,每个人多给五百的工钱,车费我出!”
杜妈还在屋里和邻居聊天,说自己的儿媳妇有多厉害,将来的日子肯定会慢慢变好的,突然眼角余光就注意到了院子里的人正在拆台。
瞬间有些慌了,冲出屋门就找到自己的儿子,小声问道:“好不容易搭的怎么拆了,你不结婚了?”
八字都已经写完了,杜妈可不能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这个时候犯浑。
杜元河把烟放回兜里,笑着说:“我想了想,蔓烟人家是董事长,在家里办婚礼太委屈了,我已经改定市里的酒店了,所以这些就要拆了拉到那边去。”
原来是虚惊一场,杜妈赶紧拍了拍胸口,同时又怪儿子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
“你抽烟了啊?”杜妈有些惊讶的问。
杜元河摇头,笑着说:“我不抽,但是总要给这些师傅们抽啊,放一包在身上管用。”
男人抽烟在正常不过了,自己在外打工的那段日子苦熬苦夜也想着把忧愁借着尼古丁消化掉,但是试了好几次都被呛得不行,无法适应香烟带来的“快感”。
一个多小时之后院子总算宽敞了,婚庆公司的车也先后陆续开走,杜元河也拿着车钥匙前往市区,准备亲自监督婚礼现场。
车子刚进市区,杜元河第一时间来到了加油站,趁着给车加油的功夫来到了便利店,突然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是老傅打来的电话。
“杜经理,您现在方便来一趟酒店吗,有一件事情需要马上处理。”
电话里老傅说话的声音平静,可就是这样从容不迫的状态反而让杜元河有些紧张,他才来酒店多久,怎么突然有事情让他处理。
临时给婚庆公司的负责人打电话,说明了原因让他们先去布置,反正剩下的时间还算宽裕,到时候看哪里不合适在修改也来得及。
快马加鞭赶到了酒店,老傅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文件夹,看样子是已经站在门口等候多时了,看到杜元河从车上急匆匆的下来,脸上的微笑愈来愈深。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啊?”
“是酒店财务方面的事情,这里是这个季度的欠款,您看一下。”老傅说完,把文件夹直接翻到当月的记录,上面的账目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接过文件夹,杜元河仔仔细细的看着上面的账目数字,瞬间瞳孔放大,不可思议的看着老傅,问:“酒店一共被欠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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