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是‘千丈松’史贤侄吧?”
刘正风虽然露出笑容,但语气已经隐隐发颤,显然是未料到自己金盆洗手一事,竟然引起了嵩山派左冷禅的插手,便是他在江湖中历经阵容,也不免大为震动。
“想不到左盟主竟亲自派门下弟子到来阻止金盆洗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不成是这刘正风得罪过嵩山派,左盟主咽不下这口气,如今蓄意来报复不成?”
“左盟主日机万里,定是有什么原因......”
而在这场金盆洗手大会上,群雄皆震,纷纷将惊异的目光投向刘正风,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
‘千丈松’史登达听得刘正风报出他的名字和外号,心中不免得意,微微躬身,又抢先几步,对着天门道人、岳不群、定逸师太等江湖赫赫有名的正道名流行礼,道:“嵩山门下弟子,拜见诸位师伯、师叔。”
“拜见诸师伯、师叔!”其余黄衫汉子也一并鞠躬行礼。
“教主,这嵩山派来者不善......”
曲非烟远远扫了一眼嵩山派众人,微微一蹙眉,便觉得这些人话中有话,对刘正风虽恭敬不失礼数,却又隐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气度。
“有点道理,刘正风怎么也是衡山派的二号人物,名满江湖,左盟主即便派人来参与金盆洗手大会,也绝不会让‘千丈松’这样的小人物来。”岳灵珊也若有所思的评价道。
“教主,正风老弟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曲洋也担忧了起来。
“问题自然是有的,但这刘正风终究与你私交甚好,若真出了大事,我日月神教不会袖手旁观的。”
苏尘已静观这场瞬息万变的局面,只见到‘千丈松’史登达一一行礼之后,便已摆出了严谨样子,道:“奉左盟主命令,还请刘师叔暂缓金盆洗手,这是为了刘师叔好,若是刘师叔执意不听,后果自负。”
刘正风惊怒道:“刘某金盆洗手喜筵请柬早已派人恭恭敬敬的送上嵩山,另有长函告知了左师兄,若真是为了好意,怎现在才发旗阻拦,莫不是要让刘某在天下英雄面前出尔反尔?!”
“哼,这是左盟主的命令,你嵩山派胆敢不听?!”
史登达见刘正风怒声质问,反倒也一改往日谦卑模样,冷喝道:“实话告诉你,你与魔教曲洋狼狈为奸的恶事已经被左盟主发现,你若乖乖将那曲洋项上人头双手捧上,那这金盆洗手大会便随你,否则,你今日一人死是小,家破人亡才是大呢!”
“什么?!”
天门道人、岳不群、定逸师太等群雄吃了一惊,“这刘正风身为衡山派二把手,竟然勾结魔教?!”
“就凭你们来的这几个?”
刘正风愈听愈气,却也不屑狡辩他与曲洋之间的情谊,冷哼一声,二重天的先天真气激荡而出,如若锋刃扑面,压得史登达抬不起头来,忙吓得踉跄退后了好几步。
“早知道你刘正风不见棺材不掉泪,统统给我出来!”
史登达躲远了几丈后,倒也不害怕了,震手一挥,屋顶上、大门外、庭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这几十人一出现,恰到火候,出其不意,在场的群雄都吃了一惊,只见到他们一色的身穿黄衫,腰板挺直,呼吸都似浑然一体,一看便深知武艺高深,不能小觑。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简直是欺人太甚!”定逸师太第一个沉不住气了。
“还请定逸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命令,说甚么也不能让这金盆洗手办成。”
史登达招了招手,又有十几人从后堂走出,正是刘正风的夫人、两个幼子,以及刘门的七名弟子,每一个人的身后都有一名嵩山弟子,手上都持匕首,抵住了刘夫人等人后心。
“今日之事,刘某深记于心!”
刘正风一时间竟不敢再出手,愤愤难平的死死盯视着不远处的史登达。
“你今日若重新弃暗投明,令夫人以及这传宗接代的两个孩子自是不会有事,可若你刘正风敬酒不吃吃罚酒,便休要怪我嵩山派无情了!”史登达笑道。
“教主,正风老弟他因为我才有此变故,您千万要记得救了正风老弟他全家上下啊。”
曲洋焦急的呆在桌边,一看到刘正风因自己全家被擒住威胁,便觉得愧疚不安,忙向苏尘求情。
而在这时,场上又有变故,一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有两撇鼠须的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费彬与陆柏、丁勉出现,淡声道:“别人怕你刘正风,我们可却不惧,你若今天答应杀了曲洋,今日之事大可当做未曾发生,你金盆洗手也好,痛改前非也罢,都与我嵩山派无关了。”
“不可能!”刘正风断言摇头道。
群雄听闻,只觉得愈发不能理解,岳不群起身说道:“刘贤弟,你只须点一点头,岳不群负责为你料理曲洋如何?”
“不可。”刘正风又是一摇头。
费彬道:“这是刘正风一人之事,跟旁人并不相干,衡山派的众弟子只要不敢附逆,都站到左首去。”
大厅中寂静片刻,一名年轻汉子说道:“刘师伯,弟子们得罪了。”
说完后,便率领着三十余名衡山派弟子走到了衡山派群尼身侧,这些都是刘正风的师侄辈,平日里颇受刘正风照料,如今尽数倒戈,让刘正风心寒不已。
“不若刘兄将那曲洋杀了便是,他魔道之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怕是接近刘兄也是早有目的。”
在场的武林群雄看着这一幕,也都倍感心塞,纷纷劝阻刘正风。
“教主!”
曲洋心急如焚的看着场上形单影只的刘正风,苦苦哀求向苏尘。
“我当这金盆洗手大会聚拢了江湖哪些人物,想不到尽是一些趋炎附势的软脚虾,枉费在江湖上享有的名誉,实在可悲!”
苏尘眼见时机已到,长笑声响彻而起,惊得在场群雄不由转头望去。
只见到厅外,苏尘傲然出神的白袍身子淡然走出,仪态举止,皆蕴含不可言述的神韵,仿若天上谪仙人下凡,不得不引人去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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