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洋说话很平和,但手段强势,时不时用树枝在地上戳个洞。
威胁十足!
徐三咽着口水,心惊胆战的说:“我不是说了。我在你家定制一批货,被他们发现,就顺手找上我!”
石洋笑道:“徐叔,你没说实话哦?你只是个普通身份。老贼是什么身份?他会注意到你这个小喽啰?还有霍老六在你这次计划中,是个出头鸟。执行计划的。怎么可能就这么碰巧?徐叔,不要考验少年的心性,我很可能把持不住冲动!”
徐三条件反射大叫:“石少爷饶命啊!”
石洋笑呵呵的说:“我说了,我不是少爷!”
言语中,已然蕴藏着怒气。
少年心性,容易杀伐动怒!
徐三察觉到石洋的耐心没了,浑身一抖,忙叫:“我说,我都说!”
“小洋,其实我真不知道其中缘由。但老贼派来的人说,若我不配合,就收了我家的地。城外那几亩地,可是我家的经济来源。当年,主家人好,就把那几亩地,以极低的价格,租给我,十年期限,连田契都给了我。对我极其信任。我不知道主家发生了什么事?若我丢了田契,失了土地,对我们家就是大灾难啊!”
田地对平民极其重要。
若没了田地,他们就没了生活来源。
这是天大的事,石洋能理解,就问:“那你主家和老贼是什么关系?就算老贼觊觎奇珍坊,也查到你订购的货。但你主家的出租田地问题,老贼如何知晓?莫非你主家和老贼有关?”
徐三摇头:“这我可就不清楚了。主家也是做生意的。老贼涉及三教九流,牵扯很多行业利益。是否与老贼有关?我不清楚!”
徐三只是个农民,哪关心这些?
不过,听这话的意思,估计有猫腻!
石洋问:“你主家是哪家人?”
“梧桐街‘宋员外府邸’!”
宋府?!
石洋听过,是个小府邸。
与芙蓉街,隔着两条街。
不过,具体如何?他不清楚。
石洋又问:“宋府是做什么生意的?”
徐三看着这少年,微笑懒散,其实危险得紧,不敢撒谎,忙说:“木材生意!好像与建筑行业有关?具体细化,我不知道。”
石洋又问:“霍老六,又是什么情况?”
徐三摇头说:“霍老六,其实我不认识。估计是老贼请来的帮手,专门对付奇珍坊的!”
“老贼天天在梅苑吗?”
徐三心里一颤,这少年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去找老贼,不是找死吗?不过,这武力,也确实厉害。就摇头说:“我只是听说老贼经常在梅苑。我只是个平头百姓。哪里有本事见着老贼?我也是听霍老六说的!”
“也就是说,这件事,其实是霍老六找到的你!”
徐三抠脑壳:“我也不清楚,但我感觉与霍老六有关。霍老六对奇珍坊的事,好像非常了解!”
石洋看问得差不多,心里也有了一条线。
只要将这条线窜连起来,就知道是谁要搞奇珍坊?
石洋握着徐三的手:“感谢徐叔的配合!”
徐三浑身一颤,干笑地陪着。
目送石洋离开了巷子,徐三才浑身无力的瘫坐着,几乎虚脱崩溃。
小小年纪,心思、手段,竟到这等地步!
软硬兼施、恐吓蜜枣,随手拈来。
简直太可怕!
过了好久,徐三才心有余悸的回宅院,可额头上的冷汗,并没有止住,心里感觉此事好像不妙……
石洋离开了巷子。
虽然知道这事与老贼有关,但记忆中,对老贼没什么印象,这么去梅苑,恐怕找不到,立刻回到芙蓉街,到了福运坊门前。
福运坊,是专门做木雕和石雕生意。与奇珍坊形成竞争。地理位置,在街尾。人流少,好在福运坊做的是大宗物件,与奇珍坊的小物件,牵扯不多。
按理说,没什么恩怨?
就算霍老六怀恨爷爷,也不至于被人当枪使。不过,霍老六只是福运坊的木匠,打工仔。也许,其中牵扯到什么经济利益,才让霍老六下决心,掺和在其中。
福运坊的伙计认识他。
石洋进去,就有人来欢迎。
不过,同行多讥讽,哪怕他是个少年。
何况,刚刚才打出‘少年大师’的名号,这些打工仔伙计,不知道是不满现状,还是看不起别人有本事,满嘴跑火车,连小孩也不放过。
反正不相信他这个大师之名。
石洋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我找霍老六?”
“小屁孩,霍师傅的名号也是你叫的?”
这伙计傲慢地俯瞰着他。
石洋神秘一笑,趁其他人不注意,右手探出,如蛇形盘绕,猛地抓着这伙计的肩胛骨。
一爪一拧,将肩胛骨几乎抓穿!
这伙计只感觉肩胛骨,好像被几颗毒牙刺穿,疼得一声尖叫,当场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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