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杰克,我想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现在就是拿枪爆了我的头,这手术我也做不了。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吗?你怎么敢在他的地盘搞他,你是疯了吗?
给你拍张CT评估下伤情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在救你,会连我一块宰了的。
而且你的伤我是真的无能为力,你唯一的活路就是到附近最专业的综合性综合医院去,幸运的话兴许你还有救。
“见鬼,李,你知道的,这附近我能相信的只有你,我现在这个样子估计连镇子都走不出去,与其死落他们手里,还不如死你这算了”
“这是一万美金,这趟活的定金,都给你,如果你把我治好了,这就是诊金,我要是死了,这钱就当是送给你的临别礼物,反正无论怎样这东西对我而言都没有意义了”
shit,该死,算了,看在这一万美金的份上,我试试,但我告诉你啊,我可从来没开过颅,你真要是死了,到了那边可别怨我。
“求你件事,李,如果等会你要是觉得我真的没救了就给我个痛快,别让我遭罪,然后你可以带着我的尸体去“刀疤”哪,就说是你干掉了我,说不定还能多领份赏钱,哈哈”
快得了吧你,你要是真死了,我一定把你扔的远远的,还去“刀疤”那,那家伙就是个疯子,我实在想不出他除了能赏我颗枪子外,还能给我什么。
你先躺这儿歇着吧,我得做术前准备了,我可没有器械护士给我配台,祝你好运,希望你能活到手术开始的时候,哈哈~
李泽霖,一名从小就励志成为军人的中二少年,最喜欢的历史就是战争史,尤其是现代战争史,各类军事期刊没有他不喜欢的,是一个标准的军事发烧友。
高考的时候本想报考军校,结果身体不合格被淘汰了,172的身高,体重43kg。
身材跟没打药的美国队长比起来好无违和感,都弱的跟个小鸡子似得。
后来听从家人的建议报考了医科大学。
可这位大哥始终没有放弃自己的从军梦,在大学毕业那年赶上了最后一次参军入伍的机会,总算是完成了自己想要参军入伍的愿望。
但军队的生活是单调的,无趣的,有时候甚至觉得跟坐牢没什么区别。
唯一让李泽霖坚持下去的理由就是身上的这身军装。
为了不让自己脱下这身军装,在第二年快要退伍的时候报考了军医大学的研究生,这样研究生毕业后就可以提干成为一名军医了。
但遗憾的是并没有考上,只好脱了军装转业回家。
本以为有了医师资格证后找个工作应该没啥问题。
可不幸的是整好赶上医疗改革,要求所有医学院校毕业生必须参加住院医师3年岗前规范化培训。
刚毕业那会,招聘单位说想招有职业医师证的,好不容易下了证,结果现在有需要规培证了。
虽然内心是崩溃的,但在崩溃也没招,只能老老实实的复习,准备参加“住培”考试。
是的,“住培”也不是谁想参加都能参加的。每年住培学员的名额也就只有应届毕业生的一半。
至于你问剩下的人怎么办,只能呵呵了呗。
正当李泽霖为前途迷茫的时候,当兵时的老班长突然给他打电话。
问有没有兴趣跟他去国外“闯闯”他的队伍里还缺个队医。
说是待遇不错,每月的工资都在1万美刀上下,能玩枪,而且虽然是实战,但作为队医绝对是全队最优先保护的对象,安全有保障。
穿越满是硝烟的战场,喝最烈的酒,泡最辣的妞,这是男人的浪漫。
自行脑补出这些画面的泽霖稀里糊涂就应下了这差事。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总是辣么的骨感。
佣兵市场之混乱超乎想象,泽霖有时候感觉自己跟火车站出站口拉活的司机好像没什么不同。
1万美刀的月薪也只有出任务的时候才能勉强达到,平时能有1千就不错了。
大部分时间都需要打些零工才能勉强活下去。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了两年。
这两年来经历过背叛,经历过生离死别。
一起从国内来的老伙计,除了死了的,基本都回国了。
他原本也是打算回国的,可后来让他发现个来钱的道就是开黑诊所。
当地的医疗条件奇差,有行医资质的医生就更少了。
这就给黑诊所的生存提供了土壤,但黑诊所也不是那么好开的,有能力来看病的,基本上不是佣兵就是黑帮,弄不好是有可能会吃枪子的。
不过像泽霖这样科班出身,有具有丰富“临床经验”的人来说,可以算是如鱼得水了。
凭借还算出色的个人能力,很快就在当地小有名气。
附近的佣兵组织和黑帮非常清楚一个靠谱的并且愿意留在这的医生有多重要。
所以大家都很守规矩,甚至还会在必要的时候提供一些保护。
但这次来看病的家伙不同,这个叫“杰克”的家伙也算是李泽霖的老客户了。
可这家伙是出了名的没脑子,只要价钱合适他敢去刺杀鹰酱家的总统。
最近有人悬赏5万美刀买这地方的实际控制者“刀疤”的脑袋。
只要是在这附近混的,拥有正常脑回路的人根本就不会去接这活。
可偏偏就有个二傻子接了,结果各位也看到了,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脑袋。
在前不久才淘来的不知道多少手CT下可以清晰的看到子弹虽然击穿了颅骨。但幸运的是子弹竟然停在了硬脑膜附近。
不幸的是形成了硬膜下血肿,如果不处理的话很快就会形成脑疝。
不过这个手术对于神外经验几乎为零的泽霖来说有些超纲了。
但可能是出于医生的本分,反正都是死马当活马医,试试,意外要是成了呢,再不济也能给自己增加点手术经验啥的。
正当李泽霖进行术前准备的时候,突然听到“嘭”的一声巨响,然后呼啦的一帮人拿着各种枪械从自家的小破门鱼贯而入。
“李,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嘿,刀疤,别误会,我并没有想要窝藏他的意思,只是他的伤挺特殊,我就想拿他练练手,纯粹是手痒了想拿他增加点手术经验。
反正这家伙死定了,想怎样都随你,我没有任何意见。
看着架势,杰克这个倒霉蛋今天是死定了,赶紧撇清关系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明哲保身向来都是这里的这里的生存法则。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给我乱抢打死这个蠢货”
突~突~突。
随着一阵枪响手术台上的杰克被打成了筛子。
嘭~随着一声额外的枪声,泽霖感觉自己身上的力量好像被一下子抽空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剧痛,看着胸前咕咕冒血的伤口,泽霖脑海中万千思绪汇成一句话,我去年买了个表。
“对不起了,李,刚刚手滑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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