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治安官,玩忽职守,竟令一帮儒生聚众闹事,没有在聚众开始前就加以阻止,反而演变成上千人的恶劣事件,即日起,罢免其官职,三位首辅,另派人将他那份工作做好。
燕京治安官无奈地摘下乌纱帽回家养老。
圣旨所到之处,全民沸腾。
秋试,私塾!
这两个词频频出现在民众口中,只要一进茶楼,酒馆等人多的地方,就离不开讨论这件事情,反而大修驰道却要拦路收费,这个政策无人讨论渐渐被悄悄隐去。
世家大族族长纷纷汇聚,地方家族成员收到命令,阻止新政施行,就连大赵日报都尽可能内部处理。
族长们已经密谋在秋试搞什么大事件,必须要令皇帝知道世家大族的力量,不容忽视。
知平县,一处江南的小县城。
“为什么,圣上已经颁布了圣旨,你们官府竟然不拨款,是何道理?”农民伯伯怒骂,身后还有一大群扛着锄头的农夫汉子。
“不是衙门不拨款,而是近来衙门的仓库银两不足,难以下拨款项,还请见谅,先回去等待消息!”这名师爷委屈地道。
农民伯伯可不是任人欺负的,年事已高,并且脾气暴躁,平常村子里的人都让着他一些,他走上前来,拽着师爷的衣袖。
“你们衙门的仓库银两怎么可能不够,刚上税不久,你们这是抗旨,就不怕皇上怪罪,乌纱帽不保!”
“放手!”
“给钱就放手!”
“放手!”
争执之中,难免错手伤人!
师爷用力一推,抚平一下衣袖,整整衣冠,感觉好了很多,就想嘲讽两句,这泥腿子,还翻天了。
“死…死人了!”
“杀人凶手!”
“竟然杀了我爷爷,拿命来!”
老人家竟然倒地不起,头磕得流出了血,伸手一探鼻孔下,没气了。
众目睽睽之下,百口莫辩。
亲友们抱着他们爷爷的尸身哀嚎!
年轻力壮的汉子,忍不住冲上前来打了师爷几拳,衙役将伤人的农民汉子抓了起来。
师爷轻抚肿了起来的左脸,脸色苍白地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大错已经形成,县令来到,将师爷关进牢里,打人的那个农民汉子,也被关进牢里……
看到的人太多了,思考良久,县令主动将事情上报,他已经可以遇见自己的乌纱帽绝对不保,不知道会不会有更重的惩罚……
类似的事件不单单是知平县,全国各地发生了许多起民众与衙门的冲突,严重的甚至已经造成了数十人的伤亡。
燕京,早朝。
“朕不知是谁主使的,别让我查到……”赵德林冷冷的话语,传遍整个朝堂。
有些人坦荡自然,有那么几个,不敢直视赵德林的双眼。
冷哼一声!
“拟旨,朕的政策无法得到确实施行,朕愧对黎明百姓!所谓的父母官竟是如此模样!这道圣旨所到之处,百姓皆可将冤情禀报当地驻军,驻军可出动军士,将当地官员擒拿,驻军将领有义务在当地选择一名德高望重之人暂代地方父母官,还百姓清白,令政策得以确实施行!”
“退朝!”
刚刚走出太和殿,一大帮世家大族的官员围住了三位首辅。
“首辅大人,你怎可令当今圣上如此乱来!”
“为何不出言阻止!”
“就不怕江山动荡吗?”
首辅季思民是三位首辅中年龄最大的,这时他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一众官员大口大口地喘气。
另外两个首辅扶住了他。
“老伙计别生气!”
“老伙计你还要多活几年呢?”
季思民摆了摆手:“没事!”
“王仁,这件事情…你?”
王仁是另一个首辅的名字。
“老伙计,我…我……”
“好了,不必再说!”
李思民转头面向所有文武百官:“事前,我应该提醒过你们,可你们是怎么做的,如今龙颜大怒,刚才你们怎么不冒头,接下来的事情,我不管了!”
最后一位首辅陈明元也道:“我也不管了,你们看着办!”
两位首辅率先离去,只剩下王仁面对众位官员。
王仁回头看了看太和殿,轻叹一声:“我们也走吧,此事需从长计议!”
一间大宅子里。
王仁坐于首位,他抚了抚下巴的胡须,冷眼旁观底下之人大吵大闹。
终于,有人提出竟然要造反!
彭!
柱着的拐杖,猛地敲击地面。
所有人安静下来。
“造反,给你几个胆子造反,如今坐在龙椅上的那位他可是掌握了天下军队的忠诚,造反,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所有人安静下来,冷静思考,确实是那么回事,更何况城卫军、禁军都是皇上的人。
其实说出这句话的那人也不是真的想造反,不过争吵得太过激烈,一时说漏嘴,文弱书生,很少会有军人那样热血上头!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当今圣上似乎有意排挤我们这些世家大族!”
“到底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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