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胡四和侯三假装要非礼何尧,耶律沁装模作样对胡四和侯三呵斥道:“大胆恶徒,不得对我何师妹无礼!”说罢,他装作用力地把侯三一脚踢开。
胡四用冻得发僵的手朝何尧脸上摸去,“小妞,哥陪你玩玩而已,这么紧张干嘛?”
何尧用双臂护在胸前,瑟瑟发抖往耶律沁身后躲。
耶律沁一把抓住胡四的手腕,大声道:“隐龙宗弟子耶律沁在此,休得放肆!”
“耶律沁?识相的话马上给我滚,否则我们弟兄两个就不客气了!”侯三冲了过来,试图再次非礼何尧,却发现自己脸上爬着两条蚂蝗,试着把蚂蝗揭下来,然而,蚂蝗滑不溜秋,而且头尾两个吸盘很厉害,折腾了好大一会儿,也没能把蚂蝗揭下来,于是使劲打脸,一边打脸一边朝何尧臀部伸出咸猪手。
“淫贼,别碰我!”何尧大喊。她注意到,侯三的手上也爬着几条蚂蝗,她很怕蚂蝗这种吸血动物。
“小妞,谁让你长得像个小妖精的,分明就是勾引我们犯罪嘛,这怪不得我们,只能怪你自己!”胡四淫笑着摸了一下何尧的脸。
耶律沁装作生气,“大胆淫贼,有种的话就冲我来,别欺负一个小娘们……小姑娘!”同时,他使劲朝胡四使眼色,示意胡四打自己。
“真打啊?”胡四小声对耶律沁说道。
“随便你,反正要演得像那么一回事,否则肯定把事情搞砸!”耶律沁暗示道。
胡四突然掏出匕首,“多管闲事的家伙,我先给你放血,让你安静点,免得坏我们好事!”
“嚯……忽忽忽……”
侯三也拔出匕首,跟胡四一起把耶律沁和何尧夹在当中,“不知死活的家伙,你的死期到了!……嘿嘿,这个小妞,咱哥俩玩定了!”
“救命啊!”何尧大喊。其实,她心里并不是很紧张,因为她知道乌堐、尉迟彪和覃仚儿就埋伏在附近随时会来帮助她。她怕的是侯三和胡四身上的蚂蝗。
侯三挥舞匕首朝耶律沁逼近,随着一道寒光闪过,耶律沁的胳膊上出现了一道血痕,“沁师兄?你怎么不躲?”他吃了一惊,小声嘀咕道。
“要演就演得像一点。”耶律沁朝侯三使眼色,“再给我一脚!踹得重一点!”
侯三犹豫着踹了耶律沁一脚。
耶律沁顺势往后一倒,捂着肚子装出痛苦的神色。
“HieHieHie……,小妞,长得真是好看!”胡四和侯三把何尧堵在当中,朝何尧伸出爬满蚂蝗而且流着血的手。——两人被蚂蝗咬伤,伤口正在流血。
就在这时,只见一道人影像离弦之箭冲了过来,不由分说朝胡四挺剑就刺。胡四大惊,匆忙闪退,朝耶律沁投去充满疑惑的目光,小声嘀咕道:“沁师兄,我们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一出?你怎么不事先跟我们打个招呼?”
——是覃仚儿实在看不下去,冲过来帮助何尧了。
耶律沁也是傻眼了,不知道如何跟两同伙解释,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覃仚儿等人早就识破了他的轨迹。
“淫贼!看剑!”
就在三恶徒蒙圈时,乌堐和尉迟彪挥剑杀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侯三一边闪躲一边使劲地朝耶律沁使眼色?
耶律沁回过神来,意识到没法按计划行事了,赶紧给侯三胡四神识传音,“情况不得劲,赶紧跑!”
然而,侯三胡四对于神识传音的感应不太灵敏,还以为耶律沁暗示他们“还得加把劲,攻击我!”于是,两人一边躲避覃仚儿三人的攻击,一边伺机弯腰用匕首去扎耶律沁。
耶律沁十分窘迫,眼看就要露陷,硬生生挨了同伙两刀,可两同伙还在没完没了地攻击自己,心中叫苦不迭。
“淫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调戏我隐龙宗师妹,看我阉了你!”覃仚儿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手中一柄剑被她舞得神出鬼没,朝侯三发起猛攻。她看到尉迟彪跟对手稍稍过了几招之后就闪在一边,而乌堐却不是胡四的对手,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于是朝尉迟彪嗔怒道:“师兄,你还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帮师弟对付淫贼?”
尉迟彪:师妹,我们是名门正派,如果三个打两个,不但有违江湖规矩,而且有辱师门名声,我还是不要动手的好。
覃仚儿:你个武痴,跟这些淫贼讲这些规矩干什么?
尉迟彪:师妹此言差矣,他们作恶自然是他们的不对,我们如果不守规矩那就是我们的不对了,如果为了两恶徒坏了规矩,损了我们自己的形象,太不值当了。
覃仚儿:你去做你的正人君子吧,反正我是女的,我可不在乎江湖形象!我最恨的就是这种欺压善良的恶贼,今天被我碰到了,不给他们一点教训,我决不罢休!
侯三胡四虽然武功高强,但仍然以为这只是耶律沁事先设计好的苦肉计,还在非常用心地配合覃仚儿他们“演戏”,一边演戏一边朝地上的耶律沁使眼色,“沁师兄,我们演得还可以吧?”
“演你个大头鬼!”
耶律沁气急败坏,一个鹞子翻身站了起来,身形一闪,咔咔两下拿住了侯三和胡四握匕首的手腕,稍一用劲,将两人的胳膊反拧到背后。
“沁师兄,这就演玩了?”侯三小声对耶律沁说道。
“嗨,我怎么找你们这两笨蛋跟我合作呢?好端端的计划,被你们俩搞得乱七八糟,让我如何收场?”耶律沁十分懊恼地对两人小声说道。
覃仚儿斗得正起劲,不愿就此罢手,仍然挥剑劈向侯三。
“师妹!不可!”尉迟彪大声制止覃仚儿,“恶徒已经被沁师兄拿住,不得继续攻击!”
耶律沁把侯三往身后一拽,阴沉着脸对覃仚儿低喝道,“这淫贼是我抓住的,你不可以跟我抢功!否则,我到执法长老那里去告你!”
乌堐把剑插回剑鞘,走到何尧身边,脱下自己的外套劈在何尧身上,“何师妹,别着凉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
何尧朝乌堐靠近,“好冷啊……,你送我回去吧?”
乌堐:好吧,咱们走。
看到乌堐和何尧往回走,覃仚儿拎着剑追了过去,“师弟,师妹,我送你们两个回去!”
尉迟彪走到耶律沁身边,拱手行礼,“师兄好身手,一招拿住两恶徒!佩服佩服!你刚才那一招我没看仔细,你们三个能重新比划一下,让我参详参详,如何?”
“哼!”
看到尉迟彪三人坏了自己的好事,耶律沁牙根直痒痒,恨不得活剐了尉迟彪,却发作不得,铁青着脸冷哼一声,转头盯着侯三和胡四,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淫贼,跟我去见执法长老!”
侯三:我们两个早就被执法长老开除了,我们不算是隐龙宗弟子了,执法长老不能处罚我!
尉迟彪摇头晃脑地对侯三说:此言差矣!你们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隐龙宗女弟子,已经触犯了隐龙宗禁律,就算你们跟隐龙宗没有关系,也是脱不了干系,理当接受隐龙宗的惩罚!
胡四:我们两个只是跟何师妹开个玩笑,隐龙宗那条禁律规定,不得跟女弟子开玩笑?
侯三:就是就是,我们只是觉得何尧太可爱了,逗一逗她……艾玛!这该死的蚂蝗,怎么还在我的胳膊上吸血?
他想把左胳膊上的一条蚂蝗揭下来,可是右手被耶律沁反拧在背后,只得用左手去蹭自己的腰,蹭了几下也没能把蚂蝗蹭掉。
见此情景,尉迟彪突然来了兴致,凑近了,两眼放光地盯着蚂蝗,“这是什么武功?壁虎功?粘得这么牢靠!厉害!实在厉害!……可是,壁虎功没这么高明呀,这是什么新招?我得仔细参详参详。”说着,他模仿着蚂蝗的动作蠕动着自己的手臂,接着又学着蚂蝗的样子做了个后手翻。
“装疯卖傻实在可恶!”耶律沁阴沉的脸在微微发抖,这是内心抓狂的表现,他冲着尉迟彪恨恨地低喝道:“给我滚远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哎呀呀,沁师兄,你今天怎么啦?你今天是见义勇为的好汉,一下子捉住了两淫贼,避免何师妹被这两淫贼辣手摧花,你应该感到自豪才是,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开心呢?你看你看,脸都发青了,眼睛都要红了!”
耶律沁松开了侯三和胡四,对尉迟彪说:“我今天很开心,难得看到尉迟师弟有如此兴致,我们不妨切磋切磋,如何?”
侯三胡四乘机开溜。
尉迟彪指着侯三胡四的背影对耶律沁说:“沁师兄,你抓的淫贼跑掉了!我帮你去抓回来吧?”
耶律沁,“他们说了,他们只是跟何尧开个玩笑,干嘛当真呢?你一个大爷们,难道也跟何尧那种女流之辈一样小题大做吗?”说罢,他拦住了尉迟彪,“今天天气不错,这片草地也挺好,我们两个切磋一下吧。”
尉迟彪感受到了耶律沁身上那股杀气,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下意识朝封山大阵入口处望去,发现覃仚儿、乌堐和何尧已经回到结界之内了,如果耶律沁恼羞成怒,借切磋之名行报复之实,由于实力不济,自己难免吃亏,于是冲着耶律沁身后招招手,“师傅!师傅,我在这里!”
“胥牛鞅?大清早的他怎么下山来了?”耶律沁面露忌惮之情,转头望去。
“噌噌噌……”
尉迟彪一提真气,撒腿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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