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奇怪,大白天开天眼能看见什么。和夜晚看见的东西是样的。
人以日升而起、日落而息。反之月升而起、月落而息。难道晚上就看不到人了吗?
难道,白天就看不到“鬼”了吗?古人,有句叫白日见鬼并不是无地放矢。不过,它若是不显形你是看不到它的。而显形限制又很多,鬼龄长短和鬼体虚实都有关系,还有就是显形会阴气外放,很容易被行走诛灭。所以一般鬼是不会显形的,显形的一般是“煞”后面会提到。
但,并不是说鬼就不怕日光,毕竟是纯阴体不能被日光直射,直射一样会魂飞魄散得。它们多会藏在一些阴地,太阳照不到的地方,当然,大多数还留在人间的鬼是无害得。
当然,我也有依仗是白天的因数,要是晚上没有父亲的允许,我才不想看它们是什么样哪。
父亲大喊时,我的术已经成了。睁开眼睛的瞬间,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座散发着黑气的老房子,那些黑气如蚯蚓或是蛇,缭绕在房子周围。那些黑气总是感觉在那里见过。
原本空荡荡的门框里,一个小女孩背对着外面站在那里,俩条小麻花辫,看不出年代得衣裙。
突然,我的意识有点模糊,好像她离我越来越近。不对,是我离她越来越近。当我撞上她时,眼前一花。
所有,的场景都变了,我正身处一个破旧的房子里。残破的窗户,发黄剥落的墙皮。黑气在我身周游走,不小心碰到身上就像刀割一般,会钻心的疼。虽然外面艳阳高照,但这屋子里说不出的阴暗。
门,门。第一反应是要从这里出去。我一转身,一个敞开的门框,并没有门。我冲向那里,但怎么也到不了,还要躲避那些黑气的光线。
我又冲向窗户,窗户是纸糊得,上面的纸都破碎不堪。但,我不敢碰,因为上面布满了黑气在四处游走。
外面,一大群人围着父亲,而父亲怀里还抱着我。
抱着我?我的脑子一下炸开了。
“我在这里啊!爸,爸!”我对着外面大喊,但没有声音。我失声了?
父亲显得很焦急,他嘴角还挂着血,抱着我匆匆的离开。是抱着那个我,所有人都走了。
我从没有那么无助过,好像被抛弃,我想大哭,但并没眼泪流下来。我好像聋了、哑了、就连气味都闻不到了。
要不是我还能看见东西,黑气碰到我会疼,我会以为我已经不存在了。
我躲在角落里怕的要死,天一点一点的黑,屋子里也跟着越发的黑。越黑我就越怕,越怕越黑。最后,干脆什么都看不见了,黑色的光线会不时戳在我的身上。
那感觉就像脑袋被人套上黑布,而那人正拿刀子戳你,而你又不知道那刀子什么时候会戳过来,也不知道它会戳在你身上的哪里。
我哭、我喊,想用这种方式宣泄我的恐惧。可没有声音没有眼泪,静的你会怀疑你是否还存在,黑的好像没有尽头。我崩溃了。
闭上眼睛,感觉应该是闭上眼睛。因为,睁眼与闭眼并没有区别,都是无边的黑暗。黑气戳在我身上还是疼,但只剩下疼了。
“叮铃”
模糊间,一声铃铛的脆响,像似在我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叮铃”
又是一声脆响,好似山间的清泉,我的眼睛慢慢可以看见东西了。
“叮铃”
一个男人带着光从门外走进来,并不是什么手电光或是灯光。而是像电视里观音菩萨带着的那种光,由身体发出的光,缭绕在他身周。
那些黑气撞在那些光上,就会化成一缕青烟消失不见。
男人看着我笑,很舒服,如清风拂柳。我坐在地上仰着脸愣愣得看着他。
他看上去很年轻也就二十左右,一米七的个子很漂亮,怎么说哪?漂亮的让女人嫉妒而死。一身丝萝锦海绣白的唐装,脚上彩锦浅帮绣制云纹白底的布鞋,左手一只三清铃,右手撑着一把无地夜行的油纸伞。
“叮铃!”他又摇了一下三清铃。我的脑袋居然又清醒了一分。
“师侄,师伯来接你啦!叮铃,还不随师伯回去!叮铃。”他边摇着三清铃,边将天地夜行的油纸伞举到我的头顶。
我身体不受控制的站起来走进伞里,他将伞合上夹在腋下。进到伞里我彻底清醒了,四周看了一下。周围都是巨大得木柱子,将我包围在中间。而我就悬浮在这些木柱子的中间。是悬浮,就像宇航员在太空一样。
我应该在伞里面?这是收鬼魂的“栖魂术”。收鬼魂?难道我死啦?
这栖魂术,《阴阳尚凝录译本》有记载,是这样说的:“以节为界,以界为形,以形化实,魂方得以栖之。”
简单的说就是,以一个点为一个界限,将界限范围内化为独立的空间,魂魄就可以栖息在里面了。
伞就是最好的媒介,点就是伞杆,界就是伞的边沿。伞盖为阳,伞底为阴,当伞撑开时就已经施展了界。其实,伞本身就蕴含阴阳之理,而伞的闭合又应了古时的机关术。传说乃鲁班先师所制,至于与奇门遁甲有没有关系就无从考证了。
所以,老人家总会说不要在屋里撑伞。也许在你无意间撑伞的时候就将界化形了。
这是一个很基本的术,用来收取储存亡魂的。
我自然知道这个术,于是大声喊道:“你是谁?我是不是死了?”
而一个柔和的声音从我四面八方响起,正是刚才我看见那个男人的。
“你不用那么大声,我可以听到的。我是你父亲的师兄,你应该叫我师伯。你还没死,只不过是被替魂了。”
“替魂?是什么东西?”父亲从没说过还有什么替魂。
“说白了,就是被夺舍了,另一个灵魂要利用你的身体复活。但和夺舍又不一样,夺舍是一个灵魂将另一个灵魂吞噬得以复活,而替魂是将两个灵魂的位置对调。这种情况很罕见,我也是第一次见。”
我一下蒙了:“利用我的身体复活?那我怎么办?”
“你也不用担心我和你父亲会想办法的。我现在用针在伞上开个窗,你可以通过他看见外面。”
就在师伯话音没落,一根巨大得铁柱子突然从木梁中间钻进来。直直得奔我就砸过来,那铁柱子比我的腰还粗。我吓得大叫,手脚并用施展我记忆中一切游的最快的方法,险险避过那根巨大得铁柱子。
我大叫着:“师伯,你是要砸死我吗?你居然管那东西叫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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