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我办公室干什么?”
刚刚那一声巨响的惊吓,已经让李锣的酒醒了大半,这两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怎么会扛着啤酒跑到自己的办公室来?而且还喝上了?
“大概一个小时前,你请了泗水区的一些街坊邻居吃饭。”
将空瓶子放在桌子上,祁天打了个舒服的酒嗝,味道还不错的样子。
咂咂嘴,再拿出一瓶,祁天仰头继续豪饮起来。
“你是为他们来的?”
李锣放下心来,吃饭的时候自己是打伤过一个人,但没什么大不了的,赔些医药费也就是了,对方给脸不要脸,死活不肯签合同,自己有什么办法?
回头找两个人再去一趟,还不肯签就继续打,打坏了我给你治伤,伤好了继续打,总有坚持不住的时候,嘴怎么可能硬的过棍子?
只要那些住户有一个带头签了合同,事情就好办了。
“你们是来要赔偿的吧?”
打定了主意的李锣恢复了镇定,从皮夹子里翻出一沓钞票来,也没数,大概两三千的样子,扔在祁天面前的办公桌上,不耐烦的道:“拿了钱赶紧滚,老子还要睡觉呢。”
见到这一幕,赵左忍不住嗤笑一声,“还真是自己找死啊。”
祁天看着钱,笑了,拎着酒瓶子走到李锣的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
李锣面露惊恐,钱都给你了,还想怎么样?嫌少?
祁天懒得解释,一瓶子就砸在了李锣的脑袋上,装着酒的瓶子和空瓶子打人绝对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后者蓄力更强,有可能活活把人打死。
即便是空瓶子,依旧碎了,玻璃渣子混合着鲜血迸溅得到处都是,李锣的脸上也被划出了一个大口子,血红的皮肉外翻,简直惨不忍睹。
李锣傻了,随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来人!快来人啊!杀人了!”
李锣那矮小的身材在不断挣扎,像头猪般横冲直撞,企图夺门而出。
守在门口的赵左哪里会让他跑,抬起脚丫子,一脚就把他给踹了回去。
祁天随手一拉他的衣领,就将他死死的按在办公桌上,而后抄起酒瓶子,再次重重的拍在李锣的头上。
酒水混合着鲜血低落在地板上,一片狼藉,祁天不慌不忙再拿起一瓶酒,干净利落的又砸了下去……
整整两箱啤酒,祁天砸的不亦乐乎,一瓶接着一瓶的就往李锣的脑袋上招呼,后者已经是满脸血肉模糊的样子了,都是被残破的玻璃划出来的口子,脑袋上也几乎可以看见白森森的头骨。
李锣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任谁的脑袋连续挨上几瓶子都会有种迷迷糊糊的眩晕感。
祁天挑了人体头部一个最硬最安全的地方,既保证他不会昏迷,也不至死的太快……
办公室的隔音很一般,外面的员工早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惨叫声和玻璃碎裂声。
想要开门看看里面的情况,却发现大门竟然从里面被反锁了!
总经理来了,“李总在里面干什么?谁进他办公室了?”
“一个送酒的,扛着两箱啤酒,说是李总要的。”
总经理随口安排道:“赶快通知保安,让他们把门撞开,然后报警。”
一个负责拆迁项目的经理吞吞吐吐的向王明解释道。
“下午的时候,李总请了泗水区的那些住户吃饭,好像是谈了谈拆迁的事,不知道怎么的就闹了矛盾,结果李总就把人给打了,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他请那帮住户吃饭?”
王明有些不敢相信,但随后就明白了过来,这个李锣出身不太干净,据说还认识几个道上的朋友,说话办事都透着一股子流氓逻辑,这家伙肯定是在饭桌上耍横斗狠了。
保安的动作很快,几人合力把门撞开了。
呼啦啦的一群人挤了进去,一眼就看到李锣像个血葫芦一样趴在办公桌上。
鲜血和酒水淌了一地,还混合着玻璃碴子,现场一片狼藉。
李锣已经被打的快没人样了,但却依旧没有昏迷,眼看见来了救兵,立即有出气没进气的小声呼救着:“救我……”
“你是什么人,赶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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