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层,油锅地狱。凡在阳间卖淫嫖娼、盗贼抢劫、欺善凌弱、拐骗妇女儿童、诬告诽谤他人、谋占他人财产、妻室者,死后皆需被打入油锅地狱,剥光衣服投入热油锅内翻炸。依据情节轻重,判炸N遍。陛下很幸运,这一层受刑仅需百万次,估计不会耽搁得太久。”
夏侯琅恶寒。即使是仅有百万次,自己也不想受的说好不好?像一根油条样被丢入油锅里翻炸,想想就头皮子发麻了。对,自己是不怎么害怕痛苦,甚至说适当的痛苦还能转化为《曼陀大悲赋》的催化剂,有助于自己修炼,但是,这也不代表自己就想要痛苦啊!享受什么的,实在是不可能啊不可能!
好吧,这一切夏侯琅也知道全都是妄想的。吐糟什么的,只存留在心里就够了,说出来对哪方都没好处。
不知道在读的读者们都有被开水烫伤的经历没?这油炸灵魂啊,实际上疼法是跟那个差不多的。也就是烫伤的范围扩大点儿、温度提高个几百度罢了。金黄金黄的外表下,真的很引人食欲呢。
得亏了,鬼,都是不需要进食的。否则这一层会否会大猫小猫两三只,就真得好好的研究研究了。毕竟,地狱是有着魂飞魄散与意外魂飞魄散的特殊名额在的。只要数目上不过分,哪个也不会来细察。
说实话,当夏侯琅第一眼见到油锅地狱中的那口超大号铁锅时就已经有些些发怵了。近距离接触后更是肌肉紧绷,双眼无意识的变成竖瞳泛了红。这模样,到是有些个妖异了。如果在阳间表现出来,绝对会很糟糕。毕竟眼珠子泛红还有得解释,但竖瞳,那根本就不是人类该有的东东啊!
说过的,霆皇陛下有轻微的小洁癖。单看油锅里灵魂的数量就知道,这油,肯定的不常换。
脏!
即使明知道鬼体没有细菌的概念在,更不会沾染空气中的脏东西,他还是觉得脏。
当然,换下油这种弱智问题夏侯琅是怎么也不会提出的,他只是站在油锅边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子轻微的抗拒气息而已。这下子,到是终于能够和周围的气氛吻合了。因为所有灵魂都是抗拒进入油中的,所以,夏侯琅本身才第一次绕过了“格格不入”四个字和周围的人犯们气机连成了一大片。也就在这一刻,精神秘法下意识运转,居然直接冲破了聚魂境达到了自己等候了许久的化形境门槛儿。
强压下立即化形的欲望,夏侯琅睁眼望着面前寥寥无几的灵魂一阵阵苦笑。这算是什么?因祸得福吗?还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不管怎么说,这油锅地狱,都绝不是能够任由自己闭关的场所啊!灵魂化形这种事,哪里由得人随便触碰和打搅的。那是在找死。
“嗨,说你呢,发什么呆啊?快点给爷爷跳下去!后边的跟上、跟上。”
深吸一口气,抱着君子报仇多少年都不晚的信念,夏侯琅终究还是自己个跳入了油锅。霆皇的尊严不允许他被别人丢下去。即使是站在青山公子的角度上,堂堂浅墨门主,也由不得这些个小小鬼差来冒犯。不就是疼嘛,前几层加起来上亿年自己又不是没熬过,咬咬牙就过去了。反正疼的次数多了,神智总有一天会麻木的。麻木了就好了。人嘛,要养成一个新习惯,总要有一个惨烈的过程不是吗?
外焦里嫩皮开肉绽什么的,那根本就不叫事儿。应该称赞下鬼卒的手艺吗?油锅中翻滚的夏侯琅甚至还能分心去调侃下,这帮子鬼卒转世后不去炸油条绝对可惜了!到底也是一门能活命的手艺说不是?
周围很吵。鬼哭鬼嚎的。这让一向喜欢安静的霆皇陛下很是不满意。要不是反对无效的话,真的好想把那些家伙全丢到剪刀地狱啊!禁声什么的,为什么不每层地狱弄一个?多好!
尽量控制着面部表情不要太狰狞。随时随地保持自己的威仪几乎已成了这具身体的本能。反正没坏处,夏侯琅也就懒得纠正了。刑期漫漫,总要找点事情做不是?身体咱控制不了,那就先定个小目标,把这张脸控制好如何?
很有趣的事业呢!
“嗨,哥们儿,新来的?”
“嗯。”
“打个商量如何?”
“嗯哼?”
“咱俩把位置换一下。”
“你能付出什么?”交易嘛,自然是一物换一物,有付出才能有收获嘛。如果代价能让自己感兴趣的话,换个位置到也不是不可以。夏侯琅从来就不是什么不懂得变通的人。
“一个秘密如何?能令你痛苦减半刑期缩短的秘密。”
“没兴趣。”
好吧。对方闭嘴了。这话题没法儿聊。遇上这么个油盐不进的,宝宝表示内心很受伤。
痛苦减半?霆皇陛下表示这个不需要有;刑期缩短?这就更不放在夏侯琅眼内了。自打接受了曼陀罗华的馈赠后,他就没打算安安分分的熬到刑期结束再投胎。
是不是,每种感情都不容沉溺放肆,交心淡如君子;
只道是,那些无关风花雪月的相思,说来几人能知。
院内冬初昔年与你栽的桃树,叶落早做尘土;
新雪来时,又将陈酒埋了几壶,盼你归来后对酌?
穿过落雁修竹,看过月升日暮,你说有一日总会名扬天下实现你抱负。
那时低头替你剑穗缠着新流苏,心愿未听清楚。
还挂着流苏,是否应该满足,也为你缝好冬衣寄去书信一两句叮嘱。
该庆幸至远至疏你我还未至陌路,是时光从来残酷。
最害怕,酒肆闲谈时候听见你名字,语气七分熟识;
回过神,笑问何方大侠姓名竟不知,笑容有多讽刺。
斟酒独酌,细雪纷纷覆上眉目,清寒已然入骨;
还忆最初,有你扯过衣袖轻拂,笑说雪融似泪珠。
曾经相伴相护,说着初心不负......
想起某一日陪你策马同游闹市中漫步,那时正逢扬州三月桃花铺满路,神情难免恍惚;
江湖的尽头是否只剩孤独?都怪我玲珑心思执念太过以尘网自缚。
前方太辽阔若问此去应去向何处?把来路当做归途。
桃树下,那年落雪为你唱一段乐府,信了人不如故;
只如今茫茫大雪之中等着谁回顾?
明知无人回顾,谁能初心不负?
阿炎、阿月、阿卓,你们,还好吗?真的,不想要忘记了你们呢。桃花树下,那年雪落,为你唱一段乐府,信了人不如故。只如今茫茫天地间等着谁回顾,谁能初心不负?阿炎,朕,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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