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狄仁杰之腹蛇 第十一章，腹蛇暴露，狄仁杰妥协

???叛乱危机解除后，腹蛇带着仅剩下七八名活着的侍卫返回内堂。

?腹蛇回来后，第一时间面见了狄大人。狄仁杰把他叫进了屋内，有事情单独跟腹蛇说。

?狄仁杰首先面带微笑着说：“腹蛇，我果然没看错你。”

?腹蛇装傻：“大人严重了，保护大人乃是皇帝陛下的命令，末将拼了性命也会保大人无虞。”

?狄仁杰却盯着腹蛇说：“我知道，你就是在甘南道杀死突厥使团的冷血杀手，腹蛇。虽然我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无数的推论，都证明你就是那个冷血杀手。”

?腹蛇却面带微笑：“大人，判罪都需要有证据，证人，证物一样不少，更何况如此大事，怎可只依靠推论就言之凿凿说腹蛇是末将呢。”

?狄仁杰却笑容不变：“首先在微服私访时，一天夜里，我半夜醒来，发现我喝水的碗中被人下了蒙汗药，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的身边有内奸。起初我并没有怀疑你，因为那时候我看到元芳不在，而你在床上。

?而真正让我怀疑你的时候是张老四在公堂忽然反水。”

?腹蛇反问：“张老四反水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要他反水的。”

?狄仁杰听到腹蛇反驳的话，却呵呵一笑：“后来我问他们，他们说是因为被人威胁，而威胁他们的人都是在远离村落，自己落单的时候，那就证明他们要避开其他人，需要避开的是谁呢，李元芳。如果我身边的内奸是李元芳，他们就不会在远离村落的外面被威胁，而是在家中。”

??狄仁杰停顿一下，叹了口气继续说：“让我的目光再次停留在你身上的是方谦之死。方谦死的时候你弄了一个替身，替你而死。但是那个人武功太低了，你们无法找到一个和你武功差不多的做替死鬼。你杀了方谦然后再变装出来，创造出不在场证明。但我和那个替死鬼比对脚印时，他与腹蛇的脚印一样，所以我又告诉自己可能这一切都是我的推论。”

?狄仁杰有闭上了眼睛说到：“四天前，我和元芳在小连子山中回来的那天，你就病了，你在发烧胡言乱语中说了“兰兰”，你反复的说这个词，那个名字是不是代表着金木兰。你和金木兰究竟什么关系，金木兰到底是谁?”

?腹蛇也同样叹了口气：“大人，我只能告诉您，金木兰已死在小连子山中，我是检校千牛卫中郎将虎敬晖，腹蛇已死，大人对这个答案满意吗？”

?狄仁杰语气加重：“你就不怕我将我的推测禀告给皇上，你猜皇帝陛下会不会听你解释。”

?腹蛇听到此话不惧反而呵呵的笑了起来：“大人，我虎敬晖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上报皇帝我也是这句话。”

?腹蛇又对着狄仁杰的耳边悄悄的说：“名单在我手里。大人要是不怕鱼死网破，尽可以告诉皇上，不过在御前我会说出什么，看大人能不能推理出来。还有一个秘密，金木兰便是翌阳郡主，您也尽可以掂量掂量皇帝陛下的悲天悯人之心。”

?说完腹蛇就大笑，狄仁杰看着腹蛇，眼睛好像要杀了腹蛇一般：“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

?腹蛇却不惧，反击到：“大人，先别说这里谁能够杀了我，反正李元芳肯定不行，不然我就不会当着他的面杀了始毕可汗。大人难道就不想想，这幽州城已经被内卫盯上了，我死了真的能一了百了吗。”

?腹蛇说完又郑重说到：“大人，敬辉自问从没做对不起大人的事，狄大人也是我最佩服之人，一个真相就真的这么重要吗，哪怕这个真相会带来皑皑尸骨，到时，您又于心何忍啊。腹蛇在此向大人保证不做伤害大周之事，伤害陛下之事。请狄大人决断。”

?狄仁杰沉默许久始终是点了头，不过还是警告腹蛇：“我是为了太宗皇帝的子孙，为了太子殿下，为了李唐天下，不是为了你。”

?腹蛇：“末将告退，告退之前末将提示您一句我们的组织叫“蛇灵”。”

腹蛇出去后，元芳进来了：“大人，，就这么放过他?”

狄仁杰无奈的回答到：“如果造反名单落在皇帝手中，那会又是一帆腥风血雨，皇帝一旦得知翌阳郡主李青霞是叛军首领，按她老人家的一贯手段又会大肆屠戮李姓宗嗣，弄不好会牵扯到太子殿下。所以我们只能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