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门,沟通京城内外城的南正门。
平常这里就是行人如梭,现在更是人山人海。
城头上,一字排开摆着数十名人犯!
监刑官大声宣读着他们的罪状。
他说一句,军士们齐声重复一句。
贪赃枉法、买官卖官、巧取豪夺、残害无辜……
一条条罪状,令下面围观的民众,义愤填膺,咬牙切齿。
“杀了他们!”民众们齐声怒吼。
充当监刑官的亚里士多德,满意地大喝道:“行刑!”
主张公平正义的他,主动找太子申请了监刑官这个差事。
刽子手得令,同时举刀,同时劈下,同时砍下数十颗狗头。
血流从人犯的脖腔冲天而起,犹如一股股妖艳的喷泉。
漫天血雨从城头上飘洒而下,浓烈的血腥气弥漫于刑场上下。
一旁的米开朗琪罗,用他的画笔,记录下了这震撼人心的一幕。
“太子英明,为国除奸,为民除害,万岁!”亚里士多德大喊道。
“太子英明,为国除奸,为民除害,万岁!”军士们跟着大喊。
“太子英明,为国除奸,为民除害,万岁!”民众们跟着大喊。
汇聚民望的滔天山呼,从正阳门为中心,向全城蔓延。
被如狼似虎的军士们保护起来的罢市商人们,瑟瑟发抖。
这些士兵虽名为保护,但看向他们的目光,充满了戏谑和不怀好意。
而且,太子殿下对这些被保护起来的商人们关怀备至。
数十颗人头装在箩筐里,抬到他们的府上,以弥补他们不能现场观刑的遗憾。
看到这些昔日的靠山、伙伴、利益同盟被装在箩筐里,罢市的商人们崩溃了。
他们哭爹喊娘地跑去重新开业,生怕晚了一步,自己的脑袋也成为展示品。
连太子的外祖父——嘉定侯周奎,都被砍了脑袋,他们那里还有胆气蹦跶?
不到半天时间,所有罢市的商铺重新开业。
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罢市这种事情一样。
对此,朱慈烺甚至都懒得分出一丝精力去过问。
商人也想在他面前蹦跶,简直活腻歪了!
此时的他,正用心良苦地帮助虎豹营消化。
饭敞开了吃,肉敞开了吃,吃撑了就得运动运动帮助消化。
先跑5公里热热身,再来200个俯卧撑出出汗,再打100发子弹当做休息。
就这么消化下来,半天过去了。
下午他要的材料送来了,全体开始搞建设。
立单双杠,建障碍跑道,搭攀岩墙,拉铁丝网,挖游泳池……
忙了一天,示范了一天,朱慈烺出了一身臭汗。
还好,温婉恭顺的陈圆圆,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洗澡水。
他舒爽地泡在宽大的木桶里,陈圆圆则轻柔地为他搓洗。
“圆圆,唱个曲儿。”
“殿下想听什么曲子?”
“好听的。”朱慈烺懒洋洋地说道。
“奴婢唱曲《叨叨令》可好?”
“行。”
“溪边小径舟横渡,门前流水清如玉。青山隔断红尘路,白云满地无寻处。说与你寻不得也么哥,寻不得也么哥,却原来侬家鹦鹉洲边住。”
陈圆圆用她黄莺般清脆悦耳的嗓音,演绎着这首空灵缥缈的名曲。
在她悠扬的唱曲声中,朱慈烺似乎看到了一个远离喧嚣的世外桃源之境。
“累了吗?”朱慈烺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奴婢不累。”陈圆圆没明白他的意思,轻声说道。
“心累了吗?”
“在这里侍奉太子殿下,奴婢很安心。”
“那就好,你也进来吧。”
“是。”陈圆圆乖巧地除去衣裳,进了木桶。
“你坐我前面,我给你搓搓背。”
“太子恕罪,奴婢不敢。”陈圆圆慌忙道。
“你只需敬我、爱我,不需要怕我、畏我,坐下吧。”
“是。”陈圆圆不敢违逆,小心翼翼地在他身前坐下。
“放松点,我替你搓背,你给我唱曲。”朱慈烺宽慰道。
说是搓背,他却是已经把她打横抱在怀里,两手一前一后同时搓。
“奴婢来曲《挂枝儿》可好?”陈圆圆红着脸问道。
“好,唱来听听。”朱慈烺笑眯眯地说道。
“是谁人把奴的窗来饶舌破。眉儿来,眼儿去,暗送秋波。怎肯把你的恩情负,欲要搂抱你,只为人眼多。我看我的乖亲也,乖亲看着我。”
第一次在人前唱这种曲儿,陈圆圆俏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朱慈烺。
“好曲儿,还有吗?”朱慈烺笑着问道。
对古人的闷骚劲儿,他大为赞赏,这花曲真是不赖。
“殿下,还有很多呢。”陈圆圆俏声道。
“继续,不要停。”对这小曲儿,朱慈烺来兴致。
“兴来时,正遇我乖亲过。心中喜,来得巧,着意哥,恨不得搂抱你怀中坐。叫你怕人听见,扯你人眼多。看定了冤家也,性急杀了我。”
“俏冤家,想杀我今日来到。喜孜孜,连衣儿搂抱着,浑身上下都堆俏。搂一搂,愁都散。抱一抱,闷都消。便不得共枕同床也,我跟前站站儿也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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