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主之无上至尊 第九章 笑里藏刀

听卫觊话风一转，刘牧就知道有事，便道：“卫兄有话直说就是。”

卫觊道：“之前雅集风会之上，刘兄一阕雨霖铃，艳惊四座。可以说如今的洛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在那之后，刘兄便再无作品，便有宵小妄自非议，只道刘兄的作品，不过是他人代写，而刘兄不过是欺世盗名而已。此等妄言，当真可恶可恨！”

听了卫觊的话，刘牧眉头一蹙。刘牧心说看来自己还真小看了卫觊这家伙。这家伙在自己面前说这些，无外乎就是在敲打威胁自己，让自己老实一点。

刘牧清楚，卫觊的这一手很阴毒！

如果代写之名成立，他刘牧就真的成了欺世盗名之人，必为世人所唾弃，可比之前在雅集风会上拿不出来作品要惨的多了。

《雨霖铃》这首词传开之后，除了有正面的影响以外，也有不少一些负面影响。除卫觊所说的这些，还有不少嫉贤妒能的宵小之辈，攻讦刘牧写的这首《雨霖铃》如何如何的不好，如何如何的小家子气，极尽批评之所能，用现代的话说，就是蹭热度，来彰显自己的不凡。

“卫兄也如此以为么？”刘牧很镇定的笑问道。

卫觊闻言，摇头道：“刘兄哪里话，刘兄大才，觊深信不疑！”卫觊说完，捻须大笑。

刘牧也笑了笑，心说卫觊这话说的跟真的一样，若没之前的事，搞不好自己还真信了他的了。

卫觊和刘牧一起，进了蔡府，蔡府之中，早有人招呼寿宴，而很奇怪的是，蔡邕迟迟没见身影。

刘牧心说这蔡邕也不像是个架子大的人，之前雅集风会迟到就算了，今天可是他做寿，他竟也不露面，也太奇怪了。

刘牧在蔡府小厮引领下落座，今天来的人，都是蔡邕的好友，蔡邕结交广泛，来的人有像是卫觊这样做官的，也有现刘牧这样的在野名士。

“小友，又见面了。”刘牧才落座，就发现那马日磾就坐在自己身边。此时他正在自斟自饮。

刘牧闻言起身一礼，而后道：“马大夫，久见了。”

马日磾摆摆手，示意刘牧不必如此，拉着刘牧坐下之后，马日磾看了看远处正在和其他人寒暄的卫觊，问刘牧道：“你怎么和他一道来的？”

刘牧亦低声回道：“门口撞见的，甩不掉。”

马日磾闻言大笑，刘牧侧目问道：“马大夫，为何不见蔡大家？”

“我亦不知。”马日磾摇头。

“恕晚辈越礼，蔡大家平时便如此么？”刘牧问道。

马日磾摇摇头，道：“我与伯喈相交多年，知他并非如此之人，上回儒雅风会，他是被那家伙缠住了，无可奈何。这回不知道又是为何。”马日磾说话的时候，眉目一挑远处的卫觊。

“这卫大夫找蔡大家何事？”刘牧问道。

马日磾听刘牧所问，道：“除了求亲之外，还能有何事？”

“求亲？”刘牧一愣。

马日磾道：“小友竟不知么，伯喈有一女，名唤蔡琰，年方十四，虽不知相貌如何，但听说她才气过人，有伯喈之风。早前弘农杨氏、汝南袁氏、琅琊王氏都派过人上门求亲，不过都被伯喈拒绝了，如今这河东卫家也找上门来了，这卫觊早已成婚，估计是为他二弟求娶的……”

听马日磾说这些话，刘牧心头有无数草泥马呼啸而过，心说自己之前只当蔡琰也三四岁而已，却没想到，她早十四岁了，在这个时代，十四岁已经不小了，毕竟十五岁及笄就可以嫁人了。

刘牧沉思之时，忽然感觉马日磾似乎轻拍了一下自己，同时低声道：“麻烦又来了！”

刘牧回过神来，转目看去，就见卫觊又奔着自己来了，不同的是，身边还有不少其他的宾客。

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卫觊当众给大家介绍了一下刘牧，仿佛自己就是刘牧的一名挚友一般，而后将刘牧大大的夸赞了一番，极尽吹嘘之能事。而刘牧知道他不怀好意，便摆出了谦逊的态度，并不迎合卫觊。卫觊看吹嘘的差不多了，而后道：“最近总有宵小，说刘兄是欺世盗名之辈，觊实不信，今日在此，不如刘兄就证明给大家看看，也堵一堵那些宵小的嘴如何？”

“果然来了！”刘牧心说，这家伙刚才那么吹捧自己，现在刀子露出来了，这是想捧杀自己啊！

一旁的马日磾听的清楚，他知道卫觊这家伙不怀好意，不知道要怎么刁难刘牧呢。便是刘牧有真才实学，也难免会有意外，他便想帮刘牧一把，故而出声道：“既是宵小，又何必和宵小一般见识！”

马日磾的话，是一语双关，宵小二字，自然也是在骂卫觊！卫觊所作所为，马日磾早有所闻，早就看他不惯了。马日磾的态度，卫觊也早就心知肚明，所以马日磾他也只当没听到。

现在的刘牧，其实只要顺着马日磾说的话下去，便什么事都没了。可是刘牧并没有如此做

“依卫兄所言，要如何，在下才能自证呢？”刘牧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