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外城
燃天的大火仿佛被无形之手强行从掰开一条道路一般,一条直通洛阳内城的大道出现在了郑龚及一众青州黄巾军的面前。
郑龚单手握着赶山鞭直着前方,不断剧烈起伏的胸膛证实着郑龚现在的状态绝非完好,不过其面上的狂妄笑容——
轻世傲物!
随后郑龚身后的青州黄巾军在一阵愣神之后,便一齐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喝彩声来。
“狂龙渠帅!”
“狂龙渠帅!!”
青州黄巾军的嘶喊之声遍传于野。
曹洪缓缓拍马前行,其身后跟着臧洪、何曼、曹休三人,曹洪看了看一路过来身旁一个个眼中闪烁着名为‘狂热’的青州黄巾,又看了看前边连那焚城之业火竟也要给郑龚让道的景象,曹洪不禁再一次对自己所做出的决定感到了无比的正确。
而典韦、周仓二人虽然也很是有些惊讶,不过到也不会太过吃惊,毕竟周仓日夜侍立郑龚左右,典韦则是常与郑龚切磋讨论武艺,故此二人对郑龚武艺的增长也算是知根知底。
随着郑龚双腿一夹其座下赤毛牛,单人持鞭率先冲入洛阳城中,典韦、曹洪、周仓等人亦是率领五万青州黄巾军跟随着郑龚冲杀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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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牢关外,诸侯联军大营
在卢植星夜来访袁绍后,后因舟车劳顿,卢植又已年迈,便休养了一夜,后于第二日早时,在袁绍营帐之中的人数却是又多了几人,除了昨夜便已在场的卢植、袁绍、许攸、逢纪外,今日又有曹操、孙坚、袁术、公孙瓒、韩馥五人被袁绍唤来,原本是有刘备一个座位的,不想刘备坚持要让其两位结义兄弟关羽、张飞一同前往,引起袁绍不悦,便将其除名了。
却说此时帐中以卢植因无论资历或年龄都是在场,众人之中最老的,故卢植现位居于首座之上,袁绍、曹操位列卢植左右两侧,袁绍在左,曹操在右;而袁绍以下则是袁术、许攸、逢纪三人,曹操之后则是孙坚、公孙瓒、韩馥。
公孙瓒得见恩师,自然想与卢植详谈,不过却被卢植所阻。
待众人安坐,卢植心系汉室,何况心有疑惑,便当先对曹操问道:
“孟德,老夫听闻郑龚曾于汝麾下效力,今为何而走耶?”
却说卢植此言一出,却是惊得帐内孙坚、公孙瓒等不知情之辈皆是有些吃惊,尤其是孙坚,更是直接起身而立,朝曹操问道:
“孟德,这是如何一回事!?”
此言一出,帐内众人尽皆看向曹操,而曹操见众人看来,也是无奈一笑,继而说道:
“郑奉天性格傲慢无礼,又不尊军中之法,受不得军中铁律,便走了。”
一旁袁术闻言却阴阳怪气的说道:
“阿满,汝为吾等皆为三岁儿童不成,我倒是听说是因为些许原因导致郑龚负气而走。”
曹操被袁术这一顶,也只是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回言。
一时帐内寂静无声,就在这时,公孙瓒身旁韩馥突然挺身而出,先对卢植一礼,后才问道:
“卢公,这郑龚走与不走,又与我等有何干系?”
卢植闻言却是叹了口气,说道:
“一座虎牢关,一个吕奉先,便能挡得营中所有英雄豪杰焉?无非诸公不肯齐心协力罢了,近日来,植得师兄郑康成庇护,得以居于泰山之中,那青州黄巾,皆是历经黄巾之乱而存活之人,现如今又被郑龚收于泰山之中五、六年,传授精妙武艺,教导军势阵法,终成五万人,皆号‘黄巾力士’,个个骁勇善战,悍不惧死,早已远非昔年杂乱无章之黄巾饿贼可比。”
说到这,卢植张嘴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才接着说道:
“若要说与这郑龚有何干系,便是如今怕是我那郑龚侄儿已亲自统领着这五万‘黄巾力士’过了汜水关,此时怕是已经过了荥阳境,快到洛阳城了。”
卢植此言一出,那怕是昨天晚便已知晓郑龚已过汜水关的袁绍等人,也不可避免的一阵心惊肉跳,更不用说曹操、孙坚等一众人等了,直接被惊得膛目结舌,一时不知所措了。
卢植见帐中众人久久无言,便接着说道:
“黄巾已达洛阳城下!天子身旁,然而汝等却只在此争权夺利,却忘汝等祖辈世世代代皆食汉禄!汝等今时今日之所作所为,岂不是令祖上无光焉?”
卢植一席话,却是羞得帐中袁绍等人无不面色发红,不过片刻之间,袁绍、曹操、袁术、孙坚、公孙瓒等尽皆起身面朝卢植而立,众人对卢植齐齐一拱手,口中大喝道:
“若非卢公,我等尚且自误矣!”
随后不过半日之间,这虎牢关外便聚齐了天下有名之大将数十位,上将数百,良将千员,大军十余万,由袁绍、曹操、袁术、韩馥四人为首,卢植为军师,孙坚、公孙瓒、刘关张等人为先锋,同攻虎牢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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荥阳境内
“居士,居士?”
“啊~侯爷,何事相问?”
“徐荣战死,郑龚如今怕是已至洛阳。”
“那……侯爷想助何人一力?”
“…………不知也。”
“既如此,侯爷当速至洛阳才是。”
“…………为何?”
“……侯爷可信……天意。”
“本侯但信手中方天画戟。”
“既如此,那郑龚当与侯爷相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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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中
说那郑龚当先冲入洛阳城内城后,便单人持鞭一直冲在最前,其身后的青州黄巾军因皆是步卒,故与郑龚也是拉开了一些距离,唯有周仓脚力超群,可比飞奔快马,而曹洪则是座下‘白鹄’乃当世良驹,踏地无声,因此曹洪、周仓才得已跟在郑龚身旁。
却说郑龚三人也不管前方有无陷阱伏兵,就是直径往前冲杀,郑龚正乘着赤毛牛奔驰之间,不料前方左侧深巷之中忽然转出一队黄巾兵来,只是这一队黄巾兵却是和郑龚以往所见过的黄巾有所不同,但见那队黄巾兵约有十数人,各个赤裸上身,将黄袍随意披在肩头上,有些头上有绑着黄巾,有些则无。
郑龚见得这等情形,不由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悦,当下郑龚便将缰绳一拉,止住赤毛牛,看在那队依然懒懒散散的黄巾兵,郑龚身后曹洪见郑龚突然停了下来,有些不解,而郑龚身侧的周仓跟随其多年,见郑龚停了下来,又看着那队黄巾兵,周仓哪还不知道郑龚在想什么,当下周仓也不等郑龚下令,便扛着赤蛟化龙戟往那队黄巾兵跑了过去。
而那队黄巾兵原是于羝根麾下亲卫,只因洛阳城北郊却无大火阻拦,故于羝根率领黑山黄巾却是先了郑龚一步进了洛阳城,而这于羝根一进洛阳城后,却没想到董卓军根本不与其交战,反而缓缓后撤,将这洛阳城城北和城东都让了出来,而于羝根见状也没在去惹董卓军,而是放纵麾下黑山黄巾军在这洛阳城中肆意妄来,这下子洛阳城中的半数百姓可就受了苦了,而这队黄巾兵便是刚从一户人家中出来,不料这一出来就正好撞到了郑龚三人。
却说那对黑山黄巾兵只觉眼睛一花,面上一凉,在他们身前便凹凸出现了一个头包黄巾,身穿赤色铜甲,甲内裹着黄袍,肩上扛着柄赤色蛟纹大戟的黑炭般的黑髯大汉,周仓这一下可是把这群黑山黄巾给吓了一跳,不过周仓可是不管,直径问道:
“俺是‘狂龙渠帅’郑龚麾下大将周仓,尔等是何方黄巾,为何在此?”
周仓这话却是让这些黑山黄巾吓了一大跳,随后便是一阵转首观望,随后他们便看到了不远处一身赤色的郑龚和跟在郑龚身旁的曹洪。
周仓见这群人久久不说话,只是看着郑龚,也是有些恼火,便大声喝道:
“尔等却是何方黄巾!为何在此!”
周仓这一声大喝却是把这群黑山黄巾给唤回了神来,那些黑山黄巾随即互相对视了几眼,竟然突然一起抽出了腰间佩刀朝周仓身上一齐刺了过去!
周仓对此情形也是茫然的愣住了,没有料到这些黄巾竟然会对同是黄巾的他出手,而就是这一愣神之间,刀已近前!
“哞~~”
一声牛叫响彻在周仓耳畔,随后周仓便看到一对白中还略有些黝黑的牛角带着风缓缓出现在了其眼瞳之中,血花飞溅。
随后周仓耳边便传来了郑龚的话语。
“元福,战阵之上,岂可分神焉?”
随着赤毛牛这奋力一撞,当即便有四个持刀的黑山黄巾被撞飞了出去,撞在土墙上,陷了进去,眼看是活不成了;郑龚也不理周仓,转眼一瞧剩余的八、九个黄巾,也不等这些黄巾回话,挥鞭便打!
“嘭!嘭嘭!!”
赶山鞭挥出,顷刻间几声脆响,那些黑山黄巾便觉头顶一痛,随后身子一软,便瘫软了下去。
曹洪见郑龚挥鞭结果了那些黄巾,拍马近前,有些疑惑的问道:
“奉天,这是怎么回事?”
郑龚听得曹洪问话,先不回话,而是随意抬手将额间黄巾扯下,随意绑在左臂,这才对曹洪说道:
“子廉,速回中军通知典韦等众,命全军军士解黄巾缚之于左臂者,若遇不缚黄巾于左臂之黄巾……皆敌。”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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