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玛尔达返回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到第二天清晨了,她从坐骑上跳下落到地面,手里抓着的是被用用绳子束缚住的狐狸。
“他已经安全了吧。”
并不知道在自己离开的期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玛尔达将手里提着的狐狸一把丢在客厅地面上,得到玛修等人的回复之后,玛尔达走向浅川言所在的房间,结果才刚刚打开了房门就看见了枕着手臂在浅川言身边睡着的尼禄。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偶尔传出的鼾息。
想了想,玛尔达从隔壁尼禄的房间里取来一块毯子盖在了尼禄的身上,即便是有壁炉也不能排除晚上着凉的可能性。
“我可没有那么大方。”
在帮尼禄盖好毯子之后,玛尔达俯身贪婪的在浅川言身上宣布她的主权。
异样的感受,却好像让玛尔达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浅川言感觉自己超级累,不过他也没有多想权当作是昨夜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导致的。将衣服掀开腹部只留有一道浅浅的白色痕迹,毕竟是新生的皮肤自然是不可能和原本的皮肤相同。
因为浅川言的动静,本来睡得很熟的尼禄惊醒了,就像是受到惊吓一样的猛的抬起头。当她看到是浅川言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她之前做了一个噩梦。
“卿,已经没事了吧。”
尼禄昨夜跑回来的时候身上沾染的雪早就已经融化、干燥了,不过有些散乱的头发以及有些憔悴的面容让她显得有些心力交瘁。浅川言径直伸出手揽住了尼禄将她靠拢在自己的身边。
“不解释一下昨晚为什么突然跑走吗,说出那样的话,就算是我也会在意的啊。”
被浅川言抱着,尼禄也只能开口解释了。
“余是不是会带来不幸?余的弟弟也好,余的父母也好,只要是和余有关系的人……都已经去世了,遭遇各种的不幸最后也只有余一个人活下来。”
静静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尼禄在想些什么浅川言并不清楚,她的生命绝大部分总是在悲剧中度过的。他没有经历过那些,他能给与尼禄的东西只有承诺。
“不管你是不是不幸的人,那都不重要,我能保证的只有一件事——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永远会站在你身边献上我的忠诚,哪怕死亡。”
——为不幸之人献上忠诚,哪怕死亡吗……
她也是一个不幸的人。不同的是,没有人为她献上一切,反而是她将一切奉献给了国家。本身只是小村庄里的农家少女,后来受到主的征召于是踏上拯救国家的征程。她为国家奉献一切,但最后却被扣上罪名、于火焰之中被审判。
然后,于火焰之中重生。
昨夜在浅川言身边的英灵不仅仅有尼禄,还有消失了一个晚上的黑贞德。她昨夜本就是打着看这个男人所演出的戏剧的想法,结果却是被他的行为触动。
当然了,昨夜玛尔达所做的一切她也看在眼里,只不过强忍着没有解除灵体化暴露出来。那些事情实在是太太太太有伤风化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玛尔达是这么大胆的人。
居然在另一位情敌面前做这么刺激的事情。
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很舒服?!
看着下方的尼禄,黑贞德露出恶劣的笑容可怜的小家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昨天被另一位情敌做了什么。
突然的,黑贞德想到了有意思的事情。
“去吃早餐吧。”
浅川言带着尼禄走出了房间,两人走去了餐厅这个时候其他人也正好起床。尼禄在遇到玛尔达的时候炫耀一样的用手搂住了浅川言,但是后者则是露出不屑的表情。
这男人身子都是我的了,你搂个手算什么。
大概就算想传递这样的一句话,但是尼禄很明显没有能去理解这个表情,只当作是玛尔达羡慕嫉妒的伪装。
至于浅川言,他的尴尬大概是没有人看不出来的。特别是尼禄搂着他的手刚好走过玛尔达身边的时候,后者趁着尼禄不注意给了他一个早安吻,当尼禄警觉的转过头来的时候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卿的脸怎么那么红?”
“这个……”
这种感觉真是微妙,解释不出来支支吾吾的,脑子里天人交战。一面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玛尔达的早安吻,另一面是对尼禄的强烈负罪感。
“是因为余这么近的贴近卿吗?”
一副骄傲的样子,就心安理得的给自己这样的答案了,明明浅川言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
“这是余给卿的特.别.福.利.哟!”
说完将浅川言的手臂紧紧抱住,一蹭一蹭的,被包裹在柔软里让人好像感受到了天堂。这个时候,前面传来了咳嗽声。
“咳咳,两位亲热也要分个时候。”
玛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前面,浅川言和尼禄完全没有察觉到。不过这样的话并没有让尼禄的动作停下来,她还是继续的抱着浅川言的手臂。
不过动作停下来了,脸色有些红,看起来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尼禄也会感到害羞。为了缓解尴尬,浅川言决定说些什么。
“说起来,我这里有些情报想要告诉你们,等到吃过早餐之后在客厅集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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