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候,时间总是很快的过去,忙碌的时候,时间也是很快过去了。
而又快乐又忙碌的时候,时间便光速过去了。
朱自清说,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天黑时,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从我身上跨过,从我脚边飞去了。等我睁开眼和太阳再见,这算又溜走了一日。我掩着面叹息。但是新来的日子的影儿又开始在叹息里闪过了。
安宁说,和白之孑一起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了,和白之孑一起上课的时候,日子从书本上过去了,和白之孑聊天的时候,日子从嘴边过去了,和白之孑一起练字的时候,日子又从白之孑握着安宁手的缝里过去了。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考试了四次,成绩出来了三次,学习了各门各科都教到了第八章。在教学这一块上,各科老师,很有默契的速度一致。
今天放月假,天上下起了大雨,仿佛是要浇灭学生回家的高兴心情。安宁练字的时候心不在焉,时不时的望着窗外的雨愁眉不展。
今天白之孑的心情格外的好,没有敲安宁的后脑勺。
雨势一直很大,完全没有要停的样子,安宁没有伞,超市的老板上午就关门了,要买伞根本不可能。
安宁有一把雨伞,那是安子宇劳斯莱斯汽车独有的雨伞,安子宇把那把伞给了安宁,安宁觉得劳斯莱斯的标志太过显眼,于是放在了家里面。
安宁的眉头皱成了苦瓜纹路,她很希望时间慢点,至少还有白之孑和连城陪着她,如果白之孑和连城走了,那就只有她一个人孤伶伶的等雨停了。
“今天的字就练到这里。”
“啊!”安宁惊讶的抬起头,“这么快。”
“已经比平常多了十分钟了老大。”连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安宁看了看时间,果然练了四十分钟。
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白之孑在收拾东西,安宁很想叫他先别走,但张了几次嘴都闭上了。
“你还不走吗?”白之孑收拾好东西,将背包背在身上。看见安宁还没有收拾东西,便问道。
“我,我。”
白之孑看出来安宁窘迫的原因,抖了抖手上的雨伞,说道:“我的伞够大,一起走吧。”
白之孑的伞是老式的黑伞,这种伞很重,安宁看见白之孑撑起伞手腕的青筋都鼓起来了。雨伞确实很大,杆上有些铁锈,看得出来有些年代了。
“现在还用这种伞的人不多了。”安宁说道。
现在的伞都是三折四折的,甚至小巧到可以放在外衣口袋里,这种直直的大黑伞又重又不方便,也就慢慢的被人们淘汰了。
白之孑点点头,没有多说话。
校园里还有三三两两的女学生,她们打扮的很漂亮,化着夸张的妆容,穿着二十厘米细跟的恨天高,超短裙下的风景若隐若现。
安宁有些疑惑,在学校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如果不是她们还背着A中的标志书包,安宁绝对会以为是社会上的人。
校门口停着一些豪车,那些女孩出来,都钻进了豪车里。
安宁心想,有钱的学生还真多。
但是下一秒她就不这样认为了,她看见一个穿着抹胸裙的女孩,坐进了车里,然后开车的老头搂着她亲了一口。
安宁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觉得那女孩被司机猥亵了,安宁问:“我们要不要报警?”
“扑哧。”连城笑出声来。
这是安宁第一次知道,干爹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小时候,谁家的孩子老是生病,那家人的父母就会带着孩子去认干爹,安宁一直以为,干爹就是能够保护孩子的人。
所以她一直觉得,安子宇叫她认他为干爹,是想保护她。
而连城却说,这些干爹干女儿,其实是包养关系。
这么说,安宁被安子宇包养了三年。
这时候安宁听到了鸣笛声,她的身体不由得抖了一下。
校门外的豪车已经开走的差不多了,安宁看见安子宇坐在他那辆劳斯莱斯里。
安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很害怕,安子宇会叫她。
安宁跑出伞,在大雨里奔跑起来。
“喂。”连城喊道,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中。
白之孑取车回来,发现安宁已经走了。
“这么大的雨,你怎么让她一个人回家。”
“你以为我想啊,她自己跑得。”
白之孑赌气不和连城说话,骑上自行车,连城也很生气,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怎么两个人都不理他了。
不过生气归生气,他还是把伞高高的举在白之孑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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