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血液读取 读取⑩④:霸者的狂宴（④）

“如果能够获得圣杯，我希望石中剑能够重新选择国王。”

Saber的愿望让闻言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思索了一下之后，Rider才追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让其他人成为国王吗，骑士王？”

“没错。”

既然已经说了出来，Saber好像也将自己的内心敞开了，她的脸上露出了少许自嘲的神情，语气平静地回答道：“是的，我已经尝试过了，这就是我能力的极限。而我只能够将国家带向毁灭，如果当初石中剑所选择的那个人不是我的话，而是大骑士的话，也许情况就会大不一样的吧。还有，因为我盲目的听信了梅琳的话杀了大骑士，唯一能够帮助我完成大业的大骑士也被我杀了。”

“等等——你先等等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

“确实如此。”Saber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确认了Rider的想法，“身为王，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带领国家继续下去，所以我哀悼，并且决心选择一位比我更加有能力的国王。”

“噗嗤——”闻言，却是吉尔伽美什情不自禁地笑了。

“真是......骑士王哟，你是想要放弃成为王吗？”

“那是自然。”Saber以厌恶而坚定的神色回应着吉尔伽美什以及两位和自己长着一模一样外貌的saber戏谑的神情，“身为王，为自己的国家献身，有什么不对？”

“你错了。”Rider坚决而严肃地否定了她的话。“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这一点你别弄错了。”

“那样和暴君有什么区别！！”Saber闻言不由得拍案而起。

“所谓王者，是背负了整个世界的人；所谓王者，是审判着整个世界的人；所谓王者是以一己之力决定了整个世界的人！所谓王者，当比天下人贪欲更强，笑得更欢，怒得更盛，无论清浊，皆应登峰造极，唯有如此，臣子才会对王者心生羡慕，为王者所倾倒，在天下万民的心里，点亮‘我亦欲为王’的憧憬之光。”

听到了saber和自己想像中类似的话语，十六夜笑了，笑的很狂妄，然后说出了这句话。

“汝莫不是以为王是人民的奴隶，正确的奴隶吧！汝还真是，我看汝不应该成为一个王！比起王，汝更加适合成为圣人！”

“王者背负，王者审判，王者不可阻挡！！！”

“这，才是所谓的王！这，就是朕的王道！朕作为世界的皇帝唯一的王道！”

“rider的王道是征服，英雄王的王道是法，兽人王的王道是恩威并施，尼禄的王道是唯我，朕的王道是霸！是征服！是独尊！”

“并不是王听从人民的指示，而是人民，听从王的吩咐！王的指挥！就连那些所谓的高高在上的神！也要听从王的吩咐！”

“可能汝正在想，朕是一个暴君，但是，正是因为朕是暴君，所以才结束了世界的纷争，解放了人类的思想。这位五河士织，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汝等可以问问，她所处的世界所经理的重大战争，而这个世界因为朕，避免了那些战争！”

“你还真是可笑！用着这天真的话语诉说着所谓的愿望！你的天真，无知害死了对你忠心耿耿的大骑士！”

黑色的saber恨恨的看着蓝色的saber。

“你的可笑愿望根本不可能实现！因为你！杀死了老师！老师只是在完成答应了兰斯洛特爵士的事情后准备回到湖心仙岛！你却听信那个梅琳的话杀了老师！”

身着红白铠甲的疑似saber的英灵开口说话，这熟悉的声音让蓝色的saber为之一颤。

“诚然，小莫说的不错，大骑士忠心耿耿的辅佐着我，但是正式因为你的选择而让大骑士消失在我的面前，变成点点的星光。”

“你，夺走了我的一切！大不列颠可以说是因为有了大骑士才会安稳，因为有了大骑士才会和平。”

“我的夫君，我的亲王！大骑士浊蚀是因为你做出的选择才会消失在我的面前！”

“比起世界之皇，你更家的像一个暴君！独裁的杀了大骑士，导致其他世界的安稳都被破坏！”

两个saber还有一个疑似saber的红白英灵都在训斥着蓝色的saber。

“也就是说！本王的老师是你这个杂种所杀的！”

听到最后，吉尔才听出来，自己老师浊蚀是被自己眼前这个蓝色的saber所杀。

虽然贞德很想对这里的所有人说出世界之皇卡修斯的真面目，但是看到十六夜嘴角挑起的笑容，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大骑士浊蚀，所有骑士一辈子追赶的目标，比骑士王更加像骑士的骑士。呵呵，有意思，这位大骑士的外貌真的很俊俏吗?让这么多的美丽女子为他争风吃醋。”

白发红衣背影男喃喃着。虽然有记录大骑士浊蚀的存在，但是他是直属于盖亚的英灵，和自己阿赖耶侧的英灵根本不可能见面。

“好了！够了！这个宴会可不是让汝等嘲讽批评可爱又天真的骑士王的！差不多了，格尼薇儿，上菜，换上真正要请出的美酒！”

十六夜让格尼薇儿换上新的酒菜，然后看着在座的各位英灵以及master。

“真正的好戏并没有结束啊。阿尔托莉雅。”

十六夜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