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张高楼哼着自己的诗篇,偶然的被自己手机录了,放出来听着很有沧桑感,这让张高楼觉得自己是不是有音乐天赋。弄了一堆校园歌曲磁带,诸如老狼、水木年华的经典歌曲,在校园梧桐树下学唱着,竟然博得同学的许多掌声。最后张高楼,买了一把吉他,因为在中学时也学过一些简谱,摸索着竟然也能独谈独奏,由于有诗歌个根基,几个月后张高楼自己写了首歌词并谱了曲,歌曲叫《爱咋咋》。
我就一流浪子,爱咋咋,
我就一怂小子,爱咋咋,
我就吃喝嫖赌大坏蛋,爱咋咋,
穷的没有一分钱,就是有妹妹喜欢,
你说你能爱咋咋。
烦恼忧愁我不管,爱咋咋,
没有强求你爱俺,爱咋咋,
爱情就是耍着玩,爱咋咋,
上完床跑的远,天涯海角也寻不见,
你说你能爱咋咋。
在深秋里,梧桐叶满天飞时,一个穿着风衣,抱着吉他,靠在那颗最古老的桐树下唱着,一副无所谓的神态,那沙哑的音调在秋风里哀叹。唱同桌的你,唱睡在上铺的兄弟,唱爱咋咋,也就唱了几次,爱咋咋这首歌就风靡整个校园。
27,从这一刻起,张高楼知道所谓的诗歌,诗只是歌的定语,诗人如果不能成为歌者,只是做了空吟空叹的事情。张高楼带着自己的忧伤,所谓的忧伤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是感慨自己大学四年的一无所成?是伤感自己若有若无的情感?还是即将毕业的那份不舍?或许都是,或许都不是,所有这些只是过往,自己的追寻又在哪里呢。张高楼觉得自己仿佛迷失的方向,说到底自己失去根,他要找回本来的自我。
周边的几所大学,有那么一群对音乐炙热的发烧者,当听了张高楼那曲爱咋咋时,就认定他是邯郸这校届上的校园歌曲的大哥。张高楼也乐意这种称谓,当他们在校园的小径中,在丛台的高楼上,在学步桥的人流里,在回车巷的石墩上纵情歌唱时,那歌声昭示着他们青春的激情和朝气,那歌声从春天的桃花里,穿过夏日的密林,伴着秋天的落叶渐渐远行,张高楼也毕业了,直到雪花洒落整个校园时,他发现他的同学都已在工作岗位上开始了新的生活。
“高楼,我明天要回老家实习了?”秦妍把张高楼约到图书馆后的草地上。
“实习?”张高楼愣了愣说,“也是的,你都大四了,时间过得真快。”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还有英语和高数两科没有补完。”
“我陪你吧,两科,年前应该很容易过,再说我也不想去实习,本来就是去我父母的煤矿去帮着做点事。”秦妍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张高楼。
“算了,秦妍,说真的,我还渴望在这里多呆几天,我从来没有发现我有点热爱大学生活了,再说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我昨天还和我们一起唱歌的那个姑娘上床。”
“高楼,你为什么要这样?”秦妍的泪水从脸上涌出,“因为,我拒绝过你?可那也不是我的本意,我不想看到你今天这样。”
“我今天这样很好,唱唱歌,泡泡妞,每天都很充实,我明天要离开校园,象一个歌者流浪一年。”
“你没有毕业证,出去也不好找工作,还是先补考完,再说……”
“行了,秦妍,我不想听这些了,我给你唱首歌吧,唱同桌的你吧。”
“我不想听同桌的你,你也没有把我作为同桌的你,我还是喜欢听你的爱咋咋,我喜欢那个坏小子。”说着把身子依偎在张高楼的怀里。
哎,张高楼长叹了一口气,如果要是姜璐璐,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去亲吻,但对秦妍自己更多的是青春的伤感,他不想也不愿去打开那伤害的大坝,怕自己控制不了那泛滥的洪水,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所以自己编了要象歌者流浪一年,他知道如果自己不从秦妍的视线里消失,打消她的念头,她会一直的守着自己,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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