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的审判者 第199章 是有感情好还是没感情好

云看着在客厅里面不断折腾的两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尤其是那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开拓者还在不断地语言挑衅，让小雅攻击越来越快：“嗯，这一击不错，可惜只是看上去不错。”

“差点打到我！力量上去了没速度可不行。”

“嗯，掌握到了速度和力量的平衡呢。”

云看着速度和攻击强度越来越上来的两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说着：“差不多就得了，你们以后交手的机会还多着呢。”听到云的话，恰雷倒是能一下稳住了身形，同时闪过了小雅变身后的又一击爪击，在小雅还没稳住身形的时候，一只手直接就按住了小雅的肩膀。

旁边的小绝也是上来配合着压制住小雅另一边的肩膀，不过他却不能像恰雷那么轻松地压制住。当他把手压上去的时候，那种剧烈的反抗让他都是十分吃力。

“你们差不多就行了，你也是，指导这个小女孩以后有的是机会，小雅对吧？你也是，以后你有机会和更多人交战的。”云有点头疼的揉了揉头，他现在还头疼接下来处理陈汐的关系呢，结果没想到这边还在和他添堵，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心烦。

爱情这种事情，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不管怎么样，伤害到对方自己也会很烦躁。现在云就是这样，唉，可是爱情这种事情没办法。

云承认，自己喜欢的人很多，尤其是二次元妹子角色。自己身上隙间和境界起源的妖怪贤者八云紫、型月世界中的暴君尼禄、天降之物中的空之女王伊卡洛斯、幻想乡的花之暴君风见幽香……真要说的话，他喜欢的角色多的数不过来，但是，自己对她们都只是喜欢，离爱还差着很远的距离。

而且，就算自己爱陈汐，那C.C该怎么办？C.C和陈汐都以全心爱着他，但是他能同时全心爱着他们两个吗？别开玩笑了。

水晶宫什么的都只是想想就就行了，真要实践起来，你确定不会伤害到周围的人？C.C都是看得够开，但是不代表甘愿和别人分享爱。

云现在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头很是头疼啊。

小雅之前还想闹得，但是由于云身上散发出不爽的气息，也是不敢闹腾了。就连恰雷都是没有敢上去打扰。虽然加罗克说过现在的云好相处多了，但是恰雷却觉得现在虽然好相处，但是上去打扰自己就会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这种感觉没错的，云的灵魂可不只是攻击这么简单，云的灵魂作为本源，就连一些时候控制不住泄露的气息都足以影响到周围，如果云真想的话，嗯，在人群中间直接释放一波负面情绪的话，足以让一个大城市造成恐慌。甚至害怕过度死掉都很可能。

再或者，直接强行开无双，云如果愿意的话，以自己为原点抽取像是黑洞一样抽取周围人的灵魂也不是不可以做到，最大半径？大概是几公里吧。

不过散步的面积越广阔，吸附力越弱，如果云真的想的话，半径十公里都能做到，不过做到那地步的话，估计只能对普通人生效了，或者就是没有肉体保护的灵魂，就是俗称的游魂野鬼。

云可以保证，自己只要全力这样干，半径十公里内绝对没有任何生物，包括动物什么的，有特殊力量的人除外。

好吧，跑题了，总之，现在云身上散发的不爽的气息，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

“我出去走走，你们就先在这里等着吧，亚洛和希尔估计要等两三天才会回来。”云想了想，还是出去随便走走散散心吧，呆在家里遇到陈汐也只会更加沉闷。

刚才气球好像说要宵禁来着，不管了，我看谁敢阻拦我！云就这样想着的时候，打开门就走了出去了。等到云走出大门后，陈汐才从厨房走出来，无视了恰雷奇怪的眼神，径直走到了希尔的房间，将门关上后就没出来。

所以说——惯例的场景转换。

云坐在公园长椅上，无视着一部分人奇怪的眼神，坐在那里一个人就把长椅霸占着，吃着冰棍。这么冷的天吃冰棍的人，该说是稀有动物还是什么，最主要的是，云还穿着一身短袖的黑色T恤和休闲裤，完全感知不到周围的温度似得。

虽然实际上就是感受不到，如果可以的话，云到希望能感受到温度，让自己脑袋冷静点，爱可真是好复杂啊。

“在想什么。”失踪了很久的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云的对面，看着那比自己都还高的身影，突然觉得对方真正完全无感情的生活也挺有意思的。不知道感情为何物，但却拼命的想要找回感情。自己拥有感情，现在却想放弃对陈汐的感觉，真的完全没感觉的话，之前云就不会被陈汐开导出一部分阴影了。不过现在正是因为这样，云才在苦恼和自责。

自责自己对陈汐说那些话，自责自己不负责任，没有负起对C.C的爱的责任。苦恼怎么办，苦恼怎么和C.C说明整件事的脉络。

难不成上去说——哟，C.C，我又爱上了一个妹子，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对吧。啧，这样说的话，云还不如去找个草泥马让它把自己脑袋踢爆算了。

“在想感情上的事呢，零，你觉得一个人是感情控制人，还是人控制感情更好？”云看着站着的零，说出这句话。却是让零有点疑惑了。

“好吧，我的问法可能对现在的你来说太难了，我换个你能会打上来的问法——你觉得一个人是有感情好还是没感情好？”云询问着这个问题，他觉得或许零这种彻底的旁观者反而会给自己最好的答案。

“……”零一直盯着云看，云都以为还是难住的时候准备再换个说法的时候，零用他冷冷的声音说着：“我认为还是有感情好，比我这种完全机械般生活会好很多，就连沙耶的憎恨这种情感对我的影响也特别大，这也是为什么我会站在你们这边与你们一起对抗奥丁的原因。”

“哪怕感情会多出很多事让你很苦恼？你也看到我刚才的样子了吧，我和你应该是很像的吧，从没有感情找回自己的感情和人格，但是找回后接二连三的事情，让我不得不苦恼啊。”云看着零，一脸苦恼的说着。

零却一边在自己手上那可以当钝器的书上书写着，一边说着：“苦恼才是人类，人类之所以是人类，是因为他们有着心和感情，要是放弃了的话，那就不是人了。”

“比如你吗？”云哪壶不开提哪壶本事已经登峰造极了，之前希尔、陈汐都体会过了。现在零也体会到了，可惜他现在还不会愤怒或者说，他下一句话就把自己的状况给出卖了：“是的，我现在不算完全的人类，舌尖的味觉稀薄无比，就算是上次的草莓关东煮，也只能有一点味道。身体包括大脑也被改造过，而且我现在眼眶内部还存在一整个世界的负面意识。最重要的是，我现在除了憎恨，并没有其他感情和心，就连这份憎恨都是沙耶带给我的，我没有自己的感情。所以不还不是人。”

零冰冷的话语，仿佛说的是其他人一样，却换来了云的笑声：“哈哈哈哈哈，你的话，很有意思，果然，和你这种人说话，我们或许是太过相似了，你的话反而想让我笑出来啊。你说你没有感情对吗？”

“是的。”零继续在便签纸上写着一串字，那小的得用超大号放大镜才能看清的字，每一个字都像是打印机上面打印下来的一般工整。

云止住笑声，面带微笑的看着零：“既然你说你没有感情，那么你的憎恨怎么来的？”

“是沙耶……”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云打断：“你说是沙耶的憎恨，所以带动了你的憎恨憎恨对吗？那你是以什么作为根据来参考这个憎恨不是你的憎恨呢？明明你连憎恨的感觉都没有，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憎恨是假的呢？”

“……”零正在书写着的笔猛的停了下，这种失误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就算遇到打断或者其他，他也能完整的停下笔，就和机器一样准确。

他看着直接将整个笔记破坏的那么一划，下意识的想要撕掉这一页重新写，但是在那之前却感觉自己手不能动了，他抬头看着云，云手指上出现了一根完全透明的丝线，而那个丝线牵扯的部分，就是自己手想要撕扯的那只手。

还没等零说出放手这样的话，云就先说了起来：“别撕了吧，好好留下来做参考吧，想想你为什么会因为我一句话就能失控吧，这是最基本的疑惑，不信的话，我现在松开灵魂丝线，你一定不想撕掉它。”云说完，那段透明的丝线就直接消失在了空中。

零的手就这样僵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过了一会儿，还是将手放了下来。

“别说什么自己不是人了，放弃做人，很难的。起码你是有憎恨的。只要有感情，那就是为人的基础。至于你说的味觉的问题？！嗯，我找找。”云说着拿出自己的那个手机不断翻动着论坛，翻了半天后，在云的一声找到了中，云拿出一个手机上的新闻资讯，给零展示着——传说中最辣烤翅，黯然销魂翅来到学园都市，有人能够挑战吗？

“如果你说你味觉淡泊的话，你能感觉到关东煮的味道，吃这个应该也能感受的吧？那我们就这样走吧。”云说完，就朝着前面走去，零在沉思了一下之后，还是跟在云的背后。

“哦，对了，给你个这个。免得你待会儿因为太辣搞得味觉更失灵了，就不好办了。”云说着就丢给了零一个完全是绿色的橘子，从橘子的硬度看来，这绝对是没熟的。

“辣？究竟是什么样的味道呢？”零在云身后询问了一句，换来的是云也不好解释：“嘛，具体说也不好说，等你体验一次就知道了，对了，你手上那个橘子是能提供酸味的。待会儿……”云回头叮嘱着零，但是看着已经一口咬下去了的零，嘴里的话也被打断了。

“这就是酸味吗？嗯，人类的味觉系统的确很复杂呢，但是这么复杂的东西却能直接经由大脑传导出来，所以也是个不错的体验呢。”零直接拿出一个笔记本出来，边走便在上面记录着。看得云一阵无语……

“那个，没人告诉你橘子都是要剥皮才能吃的吗？”云看着皮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的橘子，以及继续吃着橘子的零，嗯，连皮一起吃下去那种。

“书上说的很多水果如果连皮吃会更具有营养。”零的回答让云有点无语，怎么说呢。

“那啥，橘子皮和橘子完全不是一个味道。”云无奈的只能这样提示，换来零的点头示意，然后看着零将橘子皮剥下来，将肉吃下去后，又在自言自语的说着：“原来这才是真的酸味。”又在记录了，云该怎么说呢，奥丁当初是把零完全改造成对至强兵器的来着，不必要的知识自然不必要传输，毕竟没多少人的兵器会吃饭。哪怕零的是个生物，但是奥丁对他应该是直接注射强化液和营养液。

在云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在云一阵无语的眼神中，零把剥下来的橘子皮一起吃了。

……这时候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呢？云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