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都市的孙大圣 第二十三章 奥雷欧斯

无论向着那个方向跑，总会有大队的光球出现，为了让学生们的负担减轻，除非万不得已，三人大多选择了躲避。

“喂，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似乎在被引向某个地方。”

“看来那家伙对‘金色大衍术’很有信心啊。”孙圣不屑地笑了笑。

最终，在光球的“追击”下，三人来到了一间办公室内。

一进门，就看到一男一女。男人身穿价值不菲的白色西服，身高不亚于史提尔，看上去十八岁左右。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一头绿色的长发，应该是特意染的。虽然这应该和他所掌握的魔法属性有关，但他真的不知道头顶绿色是什么意思吗？

这人就是炼金术士——奥雷欧斯.伊萨德了，他旁边的女子则是曾经见过的姬神秋沙。

“挺有自信的嘛，奥雷欧斯。”史提尔悠然地抽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当然，完成‘金色大衍术’的我又何惧之有？”奥雷欧斯淡定地道。

“你引我们过来到底想干什么？”

“只是要你们做一个见证罢了。”奥雷欧斯身子一让，露出了一个黑檀木的大桌子，上面躺着一名少女。

“茵蒂克丝！”上条当麻和史提尔惊叫道。

“在我之后陪伴着茵蒂克丝的，果然是你呢——天才魔术师史提尔.玛格努斯！”奥雷欧斯大笑了起来：“这样就好！是你的话，一定能猜到我的目的吧？你就在我的成就面前叹息自己的无力，妒火中烧好了。”

“你是，想拯救茵蒂克丝？”上条当麻脸色古怪的说，他没想到奥雷欧斯也曾经是茵蒂克丝的搭档。（史提尔之前是一任神裂，再往前就是奥雷欧斯了，也就是三年前）

“所以，你才会想要接近‘吸血鬼’这种‘超越人类概念’的生物？”

“我用尽赫密斯学派、苏黎世学派的炼金术，也仍旧无法拯救这名少女。原本以为只要完全了解人体构造，就可以治疗任何病症。原本以为只要能够描述出人脑所有结构，就可以治疗任何精神的创伤。但是，这名少女始终无法得救。不管靠信仰，或是靠技术，都已经无法拯救这名少女。既然如此，选择依赖那超越了人类常理的该隐后裔力量，又有什么不对？”奥雷欧斯神情激动，“过去茵蒂克丝因为脑中的情报量太过庞大，每隔一年就必须消除所有的记忆。这是注定之事，是人类的肉体无法反抗的宿命！而吸血鬼拥有无限的生命，他们将无限的记忆，储存在与人类相同的脑中。但是，从来没有听过有哪个吸血鬼因为脑中情报太多而把脑袋撑破。事实上，吸血鬼真的拥有那种法术。不管储存多少的记忆，也不会因而丧失自我意志的法术。所以，我找来了‘吸血杀手’，只要用她吸引来吸血鬼，我就能找出吸血鬼保持记忆的方法，要是还不行，就将茵蒂克丝变成吸血鬼！”

“想法不错，但很可惜，你的方法绝对救不了这孩子。”史提尔吐了个烟圈，道。

“什么？”

“茵蒂克丝早就得救了！但不是被你，而是被现任的伙伴。你当年无法达成的梦想，如今已经被这家伙达成了。”史提尔指着上条当麻说：“这还是一个礼拜前才刚发生的事情。啊，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你已经离开这孩子身边三年了。你根本无从得知，这孩子其实已经得救的情报。”

“这不可能！”

“是啊，我能体会你无法相信。毕竟连亲眼目睹的我，到现在依然无法相信。不，应该说是不愿意相信吧。这等于是在对自己宣告，这孩子已经永远不会回头来找我了。”史提尔的声音带着一分沉重，毕竟，在保留了茵蒂克丝和上条当麻的记忆的同时，之前的记忆却根本无法恢复。也就是说，不仅是奥雷欧斯和茵蒂克丝的记忆，还有他自己和茵蒂克丝的记忆，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的茵蒂克丝记得的也只有上条当麻这个人。

“这不可能！这个人既非魔法师也非炼金术师，他有什么能耐做到？”

“我的右手的能力叫幻想杀手，简单来说，是一种可以抹消魔术的能力。”上条当麻解释了一句。

“可恶！怎么会这样？！”奥雷欧斯还是无法接受。

“这种努力没办法获得回报的痛苦，我是非常能理解的。不过，现在这孩子正如你所期望的，跟伙伴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哟。”史提尔再补一刀。

这下，奥雷欧斯彻底崩溃了。

旁边的孙圣一直当着合格的围观酱油党，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出苦情戏，就差没有搬个凳子坐着，再来点爆米花了。不过，有一点让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这三个男人都喜欢上了茵蒂克丝那个笨蛋大胃萝莉修女？史提尔、奥雷欧斯、上条当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三个可都是十分优秀的男人，难道这世界流行贫乳控和萝莉控？再想想人气超高的炮姐御坂美琴也是个贫乳伪萝莉，孙圣似乎明白了什么。

就在孙圣胡思乱想的时候，躺在桌子上的茵蒂克丝醒了过来。

“当麻？”在茵蒂克丝眼中，完全没有近在咫尺的奥雷欧斯.伊萨德，只有上条当麻。

在茵蒂克丝的旁边，可怜的炼金术师，被自己所守护的少女完全遗忘，表情僵硬得如同看见了世界末日一般。曾经的他，背叛了罗马正教，舍弃了自己的信仰，成为炼金术师，竭尽所能只为了拯救这名少女。但是他所得到的，却是最糟糕的结局。

奥雷欧斯.伊萨德脸部表情僵硬而扭曲。而茵蒂克丝的视线依然没有从上条当麻身上离开。这一点，更让炼金术师感到怒火中烧。

“茵蒂克丝！”见炼金术师的情绪不对，上条当麻急忙就想奔向茵蒂克丝，却见到奥雷欧斯举起了手臂，又硬生生收回了脚步。

在茵蒂克丝的头上，奥雷欧斯举着如同断头台上的刀子的手臂，却在浑身发抖。但是，却动弹不得。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的奥雷欧斯收回了自己的手臂，回头瞪了上条当麻一眼。

可上条当麻没有在意这些，只是长舒了一口气。

奥雷欧斯的激动情绪其实并未平复。只是终究没办法对茵蒂克丝出手。这种情况下，理所应当的要找个人来出气，而眼前正好有三个入侵者。尤其是那个上条当麻，奥雷欧斯现在是巴不得生啖其肉、喝其血、扒其皮、抽其筋！才可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