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浩回到梅庄后,江南四友便为他洗尘,准备了上好的酒宴。
傍晚,梅庄众人觥筹交错,姜恒浩举杯向江南四友道:“四位庄主,这段时间多谢你们款待了,如今我刚刚归来,你们就这么客气地为我接风洗尘,真是有些愧不敢当啊。”
黄钟公举杯回敬道:“姜兄弟这就把我们当外人了,你与我们四人在艺术上相交,岂能和江湖上那些酒肉之辈相提并论,你回来,我们自然要好好庆祝一番。”
丹青生也在一旁起哄:“大哥这话说得在理,姜兄弟,快快赔礼道歉。”
姜恒浩举杯向丹青生道:“四庄主不必激我,我知道你已经十分想喝酒了,先待我敬大庄主一杯,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好。”四位庄主齐声应道。
姜恒浩一杯酒下肚,脸色微红,他站起身来,打开身边的酒坛,道:“今日小弟归来,劳烦各位招待了,就让小弟给大家满上酒,好好喝一杯。”说完他便拎着酒坛向众人走去,谁也没有看见他的衣袖中有点点白色粉末没入酒水之内,消失不见。
姜恒浩先给江南四友斟满酒,然后又给丁坚,施令威斟满酒,最后他连府中下人也没放过,黄钟公也不以为意,以为姜恒浩热情好客,便命那些下人接过酒。
姜恒浩望着众人那开心喜悦的样子,又看到黄钟公对他的信任有加,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对不住了。他举杯邀请道:“诸位朋友,我先一干为敬了。”说完头便昂起,“咕嘟咕嘟”两口便把杯中酒水喝了个干净。
其他众人见姜恒浩豪爽的样子,心中也是豪情大发,纷纷将杯中之物饮尽,姜恒浩笑了笑,期间喝酒吃菜,也是好不快活。
一个时辰后,姜恒浩看着醉倒在地的众人,点了点头,药效时间刚好。他搜了搜江南四友的周身,从黑白子的内袋中找到了钥匙。
姜恒浩一路无阻,他直接进入黑白子的房间,开始敲敲打打,直至摸到灯烛几关,轻轻一扭,墙后便露出一道黑幽幽的门。
姜恒浩矮身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点燃手中的熏香,这是他特制的香料,可以让人在无声无息间昏迷不醒。
他走到尽头,看到一名老者被关在牢房内,低垂着头颅。
任我行身材甚高,一头花发,长长的脸孔,脸色雪白,更无半分血色,想来是被囚禁在西湖底十二年不得见阳光所致。他虽白得怕人,便如刚从坟墓中出来的僵屍一般,但眉宇间仍可发现,他年轻时必是个眉目清秀的英俊男子。
姜恒浩细细地听着任我行的呼吸声,直到确定他已经昏倒才打开了牢门,解开了他身上的枷锁。他看着牢底地板上刻着的吸星大法残篇,心中默记,直到背熟后,才扶着任我行,悠悠然地从梅庄大门走出。
任盈盈正等得心急如焚,她听到梅庄内的热闹声渐渐停止,知道姜恒浩已经动手,看到姜恒浩扶着任我行走了出来,她急忙上前帮忙。
任盈盈看着记忆中的父亲,苍老了许多,心情复杂之下,眼泪也缓缓流出。
姜恒浩见不得女人在他面前哭,笑道:“盈盈,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办到,至于你的承诺,我就拭目以待了。”
任盈盈抹了抹眼泪,没好气地看着他:“知道了,恒浩,你干嘛这么不相信我。还有,我爹现在怎么样?”
姜恒浩笑了笑:“伯父现在没事,他中了我的迷药,天亮之后就会苏醒。”
任盈盈听到要天亮之后才会醒,不由挥了挥粉拳,怒道:“恒浩,你干嘛给我爹下这么重的迷药。”
姜恒浩笑道:“不然我可没把握把你爹带出来。”
任盈盈听到姜恒浩这话,有些后知后觉,她试探道:“你知道他是谁了?”
姜恒浩不咸不淡:“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嘛,是吧,魔教的圣姑。”
任盈盈听到姜恒浩说出日月神教的名字,又说了句魔教,心中感到十分害怕和惶恐:“恒浩,我知道你是恒山派弟子,不该救我爹,但我没办法。”见姜恒浩面无表情的样子,她向后缩了缩,泪珠又开始不停落下,“对不起,恒浩,真的对不起,但别这样对我,我害怕。”
见姜恒浩漠然转身,任盈盈终于忍不住这种氛围,她一把抱住姜恒浩的腰,哭道:“恒浩,别这样,别走好吗,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见姜恒浩默默挣开她的手臂,任盈盈眼神一暗:“正邪之分对你这么重要么,是啊,你是正道少侠,我是魔教妖女。”
却见姜恒浩转过身来,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盈盈,你这么激动干嘛,还不速速带你爹去休息,我还要回去告诉四位庄主实情呢。”
任盈盈一脸惊喜,她也不擦脸上的泪痕,期望道:“你不怪我了……”看到姜恒浩满脸促狭,她哪还不知道刚刚又是逗她玩。任盈盈心中恼怒,又忍不住破涕为笑,粉拳直往姜恒浩身上招呼:“坏人,坏人。”
姜恒浩默默地忍受着她的轻挠,心里却在和小天聊着:“小天,我演技怎么样?”
器灵小天也是满脸无语地望着这个小主人:“小主人,你真无聊。”
“是啊。”姜恒浩暗暗叹气,他在这个位面还有十年的时间,总想好好享受这几年的生活,奈何事物缠身,他也不得不四处奔波劳累。
姜恒浩目送着任盈盈搀扶着任我行离去的身影,他回到庄主,把江南四友带到一个房间,为他们解药解酒,见四人一一醒来,他向黄钟公抱拳道:“大庄主,在下对不住你了。”
江南四友看着黑白子房间内打开的暗门,纷纷大惊,跑进门内一看,牢房已是人去楼空,黄钟公怒拍膝盖:“唉,天下又将大乱了。”
黑白子也是一脸惊愕加愤怒,他本想引人前来营救任我行,趁机浑水摸鱼,没想到一个不注意,自己被放倒不说,任我行这只煮熟的鸭子也跑了。
姜恒浩满脸歉意:“日月神教圣姑以向问天威胁梅庄的安危,我不得以下只能帮她救人,换她一个不打扰梅庄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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