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满脸悲愤的看着一脸无动于衷的国师,她恨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背井离乡的离开她那美丽的家乡,她就不会背弃深爱着她的恋人,她更不会生活在这个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情感的王宫里里了。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保守这个秘密一辈子,也不想让这个男人知晓半分。
“思托是你的儿子,如果我还有一个儿子的话,我会让你把他给杀了以后再告诉你。可惜我没有第二个儿子可以依靠了。”丽妃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在看着国师时眼睛里充满了恶毒。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国师一个跨步就走到丽妃的面前,他脸色狰狞的一手拎起丽妃的前衣襟,声色俱厉的问道。
“咳咳、、、、、、。”丽妃被国师突然的猛力揪的喘不上气来。
满脸震惊的国师一把把脸色涨红的丽妃甩了出去,他真怕一用力就会不小心扭断丽妃的脖子。对于突厥国世代传承下来的国师是不允许拥有子嗣的,这是突厥国为了避免国师的权利过大,以免发生叛变而自祖上传下来的一条规矩。
国师瘫坐在椅子上,两眼冰冷的看着趴伏在地上的丽妃说道:“你不是为了保住你儿子的性命而编造出来的吧!”他记得,他曾在继任国师的时候,亲自喝下了师父调制的绝子汤。他怎么可能会有后代呢?
“咳咳、、、、、。”丽妃捂住被掐紫的脖子,声嘶力竭的咳嗽着。她怨毒的盯着勃然变色的国师说道:“他到底是不是,你自己难道不会查吗?”丽妃知道国师的多疑,但她也知道国师的本事,所以她既然把事情捅开了,那她就不怕国师怎样去求证这件事。
“滚出去!”国师一挥手,就看到丽妃的身子像断线的风筝似得飞了出去。门”砰“的一下也随即关上了。
一直都等在门外的苏悦儿一听到动静就支起了耳朵,她在丽妃被扔出来的一刹那一个闪身就接住了飞出来的丽妃。
“娘娘,您没事吧!”苏悦儿看着脸色惨白的丽妃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咱们走吧!”丽妃倚在苏悦儿的身上慢慢的走出了国师的院子。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国师犹如困兽一般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一直很难相信这是真的。可是依着丽娅的精明和小心,她是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做幌子的。除非她是真的不想要思托的命了。正因为这样,国师才更加的纠结啊!历代国师的继承者是不允许拥有后代的,这是祖宗的规矩。
“来人呢!来人呢!”国师在冷静下来以后高声的喊道。
“国师有什么吩咐?“刚刚领路的小童快速的出现在国师的面前。
“你去一趟特勒府,去取几滴特勒的鲜血来。”国师吩咐道,可是看着即将快要走出房门的小童,国师又改变了主意。他一想到躺在床上毫无声息的思托,心里就不由得一紧。他烦躁的挥挥手说道:“算了,还是我自己走一趟吧!”说着便丢下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小童就大踏步的走出了房门。
“姑娘,特勒出事了!”阿茹娜满脸担忧的看着篱落说道。
“哦!他能出什么事?”篱落疑惑的问道,思托在整个突厥国的地位,除了蒙脱大汗外,就属他最尊贵了。在现在这个时候,他能出什么事啊!
“特勒中毒了。”
“中毒!”篱落大吃一惊的看着阿茹娜喊道。要说用毒,整个突厥国最善于用毒的人就是思托的母亲丽妃了。
“是的,特勒中的毒连丽妃娘娘都没有办法。”阿茹娜沉重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在突厥哪有人比丽妃用毒还厉害啊!”
“有!”
“是谁?”
“国师。”
篱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现在发现好像突厥的好多事情里都离不开国师的影子。国师的权利到底有多大,大到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毒杀突厥国最尊贵的特勒。
“你想让我怎么做?”篱落冷着脸看着阿茹娜问道。她知道,阿茹娜和她说这些肯定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和有感而发。她肯定是已经有了什么想法了。
“扑通!”阿茹娜扑通一声跪倒在篱落的面前。
“姑娘,我知道我这样不对,可是特勒对我来说有再造之恩,我不能坐视不理啊!还希望姑娘您见谅。我、、、、、、。”
“还是说说你的想法吧!”篱落不客气的打断了阿茹娜的说辞。
“奴婢希望姑娘能救特勒一命,阿茹娜愿用我这一条贱命来换取特勒的平安,也算全了我和他之间的主仆之情。”
“等等、、、、、、。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我又不懂得解毒,我怎么就能救你们的特勒呢?”
“姑娘,您可以的,现在在突厥,除了大汗外,国师最听的就是您的话了,只要您去求国师,国师就一定会救特勒的。”阿茹娜一脸期盼的看着篱落说道。
“等等!你刚才不是刚说了,思托的毒有可能是国师给下的吗?他下的毒,然后我再去求国师为你们特勒解毒,我怎么觉得事情怎么这么的混乱呢?”篱落看着阿茹娜头疼的问道。
“特勒中的毒到底是不是国师下的,那只是我自己的猜测而已,至于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们只有到了特勒府才能知晓。”阿茹娜看着篱落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好吧!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篱落看着急切的阿茹娜说道。
篱落匆匆的和忽而邪拜了别,匆忙的踏上了回去的征程。
看着篱落所坐的马车越走越远,忽而邪的拳头也是越攥越紧。他当然知道篱落为什么这么急着回去,他本有心多留篱落几日。可又怕聪明的篱落会多想,只好就这么不情不愿的放篱落离开。
“三王子,姑娘身边的那个阿茹娜毕竟是思托的人。我们要不要、、、、、。”忽而邪的心腹站在旁边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说道。
“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我们必须得沉得住气。我相信,我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一个。”忽而邪满脸自信的说道。既然现在的思托已经招了国师的眼,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虽然历任的国师从不参与到争储当中去,可是国师的影响力还是很重要的,只要是国师认可的人,十有八九都会成为下一任的大汗。
当篱落和阿茹娜马不停蹄的赶到思托的特勒府时,正好看到匆匆走进特勒府的国师。
“姑娘,我们还要不要进去?”阿茹娜看着篱落忐忑的问道。
“先等等。”坐在马车上的篱落拧着眉头说道。她发现今天国师的神色很不对劲,以前的国师无论是在面对什么事情的时候,他的脸上是都没有任何表情的。可是今天国师的脸上有表情了,而且还是一种很凝重的表情。这就说明思托的中毒肯定不像阿茹娜所说的那么简单了。
大约过了有一个时辰的功夫,国师才在特勒府走了出来。走出来的国师一脸的惨白,步子也有些凌乱。
“姑娘,要不要上前去打个招呼?”阿茹娜压低了声音说道。
“不必了!我猜想就算没有我的出面,你们的特勒也会没事的。你如果实在觉得不放心的话,我陪你进去看一下。”篱落深思的看着不远处踩空马镫的国师说道。
“多谢姑娘成全。”阿茹娜满脸感激的看着篱落说道。
篱落没有理会出在兴奋之中的阿茹娜,她在疑惑国师的反常。俗话说,使出反常必有妖啊!这特勒府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能使得一向不食人间烟火的国师动了容呢?
“姑娘,你来了。”在篱落还没有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远远迎过来的纳罕。
“你们特勒怎么了?”篱落看到纳罕开门见山的问道。
“已经没事了,国师刚刚帮特勒解了毒。”纳罕垂着眼睛说道,这让篱落无法看清他眼里那暗潮涌动的情绪。
“阿茹娜,你自己先过去,我想和纳罕说几句话。”篱落对着一脸急切的阿茹娜说道。
阿茹娜看了看站的笔直的纳罕点点了头,便走了进去。
阿茹娜走后,纳罕和篱落就那么双双的静默的站在院子里。最终还是篱落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问道“你们特勒到底中的是什么毒?”
纳罕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毒?”
“是国师下的?”篱落追问道。
“不知道。”纳罕答道。
篱落看着这样的纳罕一时竟觉得分外的陌生,她知道,思托中毒的背后肯定是隐藏着什么,可是这样对她保守秘密的纳罕她还是第一次遇见。她转过身,有些负气的离开了站在院子里的纳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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