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沐王府的信。”窦管家兴奋的一溜小跑的跑进将军府里客厅里。他扬着信,气喘吁吁的把沐王妃的信交到了大将军的手里。
窦大将军也一脸激动的接过信笺。他拿着那封信,久久的看着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迹,却迟迟的不敢拆开信封。看着那薄薄的一封信,他不由的自嘲的笑了,面对着千军万马他都没有打怯过,面对着如狼似虎的突厥敌人,他从未胆怯过。可现在,他面对着自己亲生女儿的一封信却胆怯了。
“将军,快打开来看看啊!这么些年了,这还是大小姐第一次给您写信呢!。”站在一旁的窦管家催促道。当年大小姐因为夫人的死一直都在怪罪着大将军,这些年也迟迟的不肯原谅大将军。可是当年夫人的死也并不是大将军想看到的,大将军也有他自己的苦衷啊!
窦大将军在窦管家的催促下,打开信,细细的看了一遍。看完后,他脸色有些凝重的看着手中的那封信。
“大小姐有什么事吗?”窦管家看着脸色凝重的窦大将军问道。
窦大将军把那封信递给窦管家。窦管家是从小就跟在他身边的随从,而且府里的一切事物都有他打理。至于他和女儿的隔阂,也没有比窦管家更清楚这件事的人了。
“大小姐想让您说服靖宁侯世子回盛京城娶沐王府的大小姐。”看完信的窦啸惊讶的问道。
窦大将军点点头,对于女儿为外甥女找替嫁这件事,他一直是知道的。他虽然不是很赞同,但也并没有反对。身为外祖父,他也不想看着自己的外甥女被嫁到突厥去。别的不说,光说他这些年杀过的突厥人就不计其数。要是那些死了亲人的突厥人知道端平郡主就是他的外甥女的话,那么端平就很难在突厥生存下去。可站在大局上考虑,女儿的做法确实是有失偏颇,自己的女儿不舍得,难道别人家的女儿就舍得吗?
“将军,那要不先把靖宁侯世子召回来,听听他的意思?”窦管家不确定的说道。
“要是兆远真的同意这门亲事的话,又何必巴巴的从盛京城里跑出来呢?”窦大将军失望的说道。
窦管家点点头,他也知道将军说的在理。可是这些年来,这是大小姐第一次求将军办事啊!如果这次将军要是拂了大小姐的意的话,那他们父女俩的关系就更难修复了。
“将军,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需要靖宁侯世子自己来处理。他这样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窦管家在沉思了半晌说道。不管是于公于私,大将军都应该把靖宁侯世子召回来,好好的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那好吧!你让人去传信吧!”窦大将军无力的挥挥手。这些年沐王府借助着自己的势力没少在盛京城里作威作福,以前他也曾提醒过自己的女婿要收敛,可是沐王爷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还是在不断的扩充自己的势力。殊不知,这一切早就引起了当今皇上的不满。他活着,皇上就不会把沐王府怎么样?怕就怕有一天他不在了,皇上总有一天会拿沐王府开刀的。但愿沐王爷能早日看清局势,险崖勒马,及早的清醒过来,免得将来累及妻儿啊!
“世子,大将军的信。”急急走进来的随从齐海把一封信交到齐兆远的手中。
齐兆远有些疑惑的打开大将军的信,细细的看了一遍后。看完信的他好半天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世子,怎么了?”齐海看着齐兆远渐渐冷凝的脸色问道。
“大将军要召我回去,让我回盛京城处理一下自己的婚事。”齐兆远漠然的说道。
“大将军怎么会管这档子事?”齐海不明所以的问道。
“你忘了,大将军可是沐王妃的亲生父亲啊?”齐兆远冷笑道。
“那怎么办?”做为齐兆远的贴身随从齐海是最知道齐兆远的心思的。他也曾远远的见过篱落几次,不管是从哪一方面讲,尹家的大小姐和世子爷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实在是搞不明白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好端端的非要拆散这一对璧人?
“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再说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怎么就能随随便便的回去呢?”齐兆远沉声的问道。
“世子爷,这可是大将军亲自下的令啊!”齐海不赞同的说道。
“就这么定了,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我们还要尽快的联络上其他来执行追杀令的人。对了,你去找一下尹敏行,就说我有事找他。”齐兆远吩咐道。
齐海只好压下自己将要到嘴的话,他知道,只要是世子爷决定的事,就算他说破了天也没有用。
“阿茹娜,这个院子以前叫什么名字?”篱落悠闲的坐在树下品着茶问道。
“碧青院。”阿茹娜恭敬的回答道。
“名字虽然不怎样,但倒也应这个院子里的景。”篱落打量着这院子的景致说道。
“当年丽妃娘娘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们特勒也是这么说的。”阿茹娜抿着嘴笑道。
“是吗!”篱落不由的失笑道。
“最近你们特勒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
“告诉你们特勒,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篱落刚刚还兴高采烈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暗。思托有一阵子没有出现了,篱落明白,思托这是在故意调她的胃口,他是想让她在失去所有的耐心后,再没有任何抗拒的听他的安排。可是他太小瞧她了,就算她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的助力,她也不会让他给牵着鼻子走的。
阿茹娜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站在哪儿。
篱落站起身,悲凉望着头顶上那四四方方的天空。她以为,这一辈子,她会平平淡淡的结婚生子,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四四方方的院子里终老了。可世事无常,现实的残酷和无情让她不得不走到了今天的这一步。除了一往无前的往前走,她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了。
“阿茹娜,你们的特勒已经把你们给了我,你说有一天我和你的特勒同时遇险了,你会先救谁?”篱落打趣的看着低垂着头的阿茹娜问道。
阿茹娜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忽然由悲凉转为欢快的篱落。对于篱落这种没有任何营养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对于这个新主子,她一直都没有看透。她有时单纯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有时又像一个经历了世事沧桑的老人。看似云淡风轻的背后其实却藏着一颗悲怆的心。
“我是不是很无聊,问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话。”篱落自嘲的笑道。她还是放不下啊!还是对她的这条命在乎啊!对于她来说,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太紧促了。如果能多给她一点时间的话,她也可以早作一些安排,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时时受到掣肘了。
“我会先救您的。”阿茹娜看着篱落那单薄、悲凉的背影下意识的说道。
“哦!”篱落感兴趣的挑了挑眼眉看着阿茹娜。
“因为我们特勒的武功比我还高,根本就用不着我来救的。”阿茹娜不好意思的看着篱落说道。
篱落的心里一惊,阿茹娜的武功她是见过的,是很不错的。要说思托的武功比阿茹娜的还要高,篱落不是不相信,只是觉得思托这个人让她越来越看不透了。做为一个身娇肉贵的特勒来说,学武功防身是有必要的,但武功学的比侍卫还要好的,那就只有两个方面了,一是他是一个天生的学武奇才。二就是他不相信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他可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阿茹娜,我这段时间需要研制一种新型的武器,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守好院子,不要让任何不相干的人走进院子里来。”篱落说完后就径自走进了房间。这段时间,她要好好的安排一下。思托这个人看来是信不住的,她要早早的做好打算,免得到时候着了思托的道。
“兰清,你尽快的想办法联络上二哥,让他通知大哥尽快把凤梅和风荷送来。”篱落吩咐道。
“娘娘,让凤梅和风荷来干什么?”兰清疑惑的问道。
“你不记得了,我最喜欢吃的就是风荷做的小笼包了。你也知道,这宫里的东西我根本就吃不惯的,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肯定会受不住的。”篱落委屈的说道。
“可是娘娘我和姐姐根本就出不了宫啊?”兰清不知所措的看着篱落说道。
“找纳罕将军。”篱落悠悠的说道。她相信。以纳罕的为人肯定是不会拒绝兰清的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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