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谭之二周目穿越 第024章 约定与论道

百里屠苏最终还是没有踏出那犯罪的一步，就这样抱着芙蕖坐了一夜。本来他想把芙蕖带回自己卧室的，不过那样很难说清，即使对象是自己内定的老婆。

“芙蕖，芙蕖……”

芙蕖的耳边传来呼唤声，好像是屠苏师兄的声音。

芙蕖睁开了沉重的双眼，眼入眼帘的是百里屠苏的那张“小白脸”（你嫉妒啊，百里屠苏终于难以忍受作者总是把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说成“小白脸”，反驳道；咳咳，嗯，男一号好像太完美了，要是增加一些什么缺点，譬如**；大哥，我错了。），“屠苏师兄？”

“芙蕖，你醒了。”百里屠苏温柔地问，不知道还以为百里屠苏昨夜把人家怎么样了，现在正惭愧着呢。

“屠苏师兄，你怎么会在我房里？”芙蕖突然从百里屠苏的怀中蹦起，吃惊道。

一滴汗从百里屠苏的额头低下，只能提醒道：“那个，芙蕖，你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吗？”

“记得，昨夜，师兄你说叫我剑术的。后来我听到你唱歌，就叫你教我，后来，后来……对不起，师兄，我，我不记得了。”芙蕖说着说着，道起歉来。

“啥丫头！”百里屠苏抚摸着芙蕖的头，这丫头有时像襄玲一样机灵，有时又像小婵一般迷糊，一切都是这么自然，但是芙蕖的脸再次红了起来。

“师兄，屠苏师兄，将来，你会娶我吗？”芙蕖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百里屠苏被这一句给惊呆了，抚摸芙蕖头发的手也停了下来。才认识两天就谈婚论嫁了，也太快了吧。

“师兄，你，你不愿意吗？还是芙蕖长得不好看，你讨厌芙蕖？”见到百里屠苏的呆样，芙蕖还以为他不答应，说着说着，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傻丫头！”百里屠苏“深情”地将芙蕖搂在怀里，“你忘了，昨夜我答应过你什么。我说，我会一直，一直守护你。”这是，百里屠苏才想起来，这是在古代，人家女孩子被你摸也摸了，抱也抱了，又对你有好感，不嫁你嫁谁。

“嗯！”芙蕖本来还担心，但被百里屠苏再次搂在怀里，体会到昨夜那种温暖，安全的感觉，只觉此生要一直一直在百里屠苏身边。

“要是芙蕖愿意，等长大了，我们便成亲如何？”百里屠苏左手搂着芙蕖的小蛮腰，右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在她耳边说道。

“芙蕖愿意。”芙蕖紧紧地抱着百里屠苏，有些羞涩，但依然很勇敢地落入了百里屠苏这个大色狼的手中。

“糟了。”芙蕖突然惊道。

“怎么了？”百里屠苏问道。

“屠苏师兄，快五更天了，马上就是早课时间了，来不及了。”芙蕖紧张道。

“早课？惨了，昨天师兄也说叫我今天上早课？”百里屠苏现在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走了，师兄，快来不及了。”芙蕖拉起百里屠苏的手就走，似乎又变回了原来那风风火火的样子。

…………

百里屠苏与芙蕖偷偷地溜进了一清堂（本文设定为天墉城上课的地方），旁若无人地坐在了最后一排，看芙蕖那驾轻就熟的样子，也不是第一次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百里屠苏，你来解释一下这一句。”戒律长老正在上面讲课，居高临下，哪里会看不见百里屠苏和芙蕖从后面溜进来，本想训斥一番，但想到这个执剑长老的关门弟子，到底有什么异禀天赋，便出言考较一番。

“问我？”百里屠苏一愣，但还是潜意识地站了起来，刚才光顾着“欣赏”芙蕖的美态了，哪里还有内存去听什么课。

芙蕖在旁边一脸的着急，要知道这戒律长老是出了门的严厉，要是答不出来，再加上刚才的迟到，芙蕖都不敢想下去了，“屠苏师兄，是道可道……”

“咳咳。”台上发出的咳嗽声，阻止了芙蕖的提醒。但百里屠苏还是听到了几个字，看来是道德经的问题，“咳咳……”百里屠苏也发出了咳嗽声，见众人都一脸“期望”地看着自己，真想喊一声“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百里屠苏，莫不是染上了风寒。”戒律长老面无表情的问道。

“没有——”

“没有？我看是肚子里没货吧！”“人家是执剑长老的关门弟子，这哪能难得到他啊！”……

“肃静。”听着下面的冷嘲热讽，戒律长老也有些看不过去了，看来天墉城的道德教育还有待加强啊，“百里屠苏，这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慢来，慢来。”百里屠苏手伸到脸上才发现，已经好久没戴眼睛，不禁有些讪讪，好在没人了解，“长老，那个，你好像念错了。”

“什么？你——”有人刚想借机发挥，被戒律长老眼睛一瞄，那个弟子就不再说话了，“百里屠苏，老夫哪里错了，还请你指正。”戒律长老若依以前的脾气早就发飙了，可是一想到，紫胤收的关门弟子到底有几斤几两，还是忍着说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此句出自道家宗师老子的《道德经》，但是这句话是被后人篡改了的。原句，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汉时为避恒帝之讳，故改‘恒’字，为‘常”字。想那《道德经》为老子道之精髓，字字珠玑，皆在道中，一字之差，谬之千里。“百里屠苏张口就是一堆古文，真还是当年无聊时百度上看的，现在终于用上了。一旁的芙蕖听得两眼生光，一副崇拜的样子，可爱之极。戒律长老也是摸着胡子，想来还是回答的不错。

“汝之所言，不无道理，圣人之言，岂可轻易更改。只是，此句又有何意。”

还不放过我啊，百里屠苏内心就纠结道，原想绕着绕着就绕过去了，难道是故意要整我。这次百里屠苏还真是误会戒律长老了，人家不过是想听听他的“高见”而已。

“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顾名思义，道是变化的，是因人而异的；名也是不同的，是因时而异的。那什么是道，什么又是名呢……”百里屠苏拖长了音，想着接下去怎么忽悠，众人的脖子都长了三分。

“道是规则，名是方法，说穿了，名也是道。《道德经》全篇五千余字，都在说明，道即使不变的，又是无时无刻不在变化。说是不变的，因为如同四季轮回，昼夜更迭，无时不变，却总是回到原点。说是变化的，因为天地之间，万物皆在变化，人从婴儿开始，渐渐长成大人，后又衰老死亡，生命对于凡人而言，短暂而又意义非凡，每时每刻都在过着不同的生活。但人类不会因为个体的死亡而消散，无论何时，他们总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仿佛一切都不曾变过。…………所以，道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个人的道皆是不同的，若是每个人的道都是相同的，那么孔子师老子而开儒学，并未入道。但是我们能说他没有升仙就是未得道吗？因而，道不同，却又尽在道中。”嘘，百里屠苏说完一大串是一身冷汗，不管懂不懂，先忽悠了再说，不禁舒一口气。

“好，说得好。”门外传来一声“好”竟是与戒律长老异口同声，紧接着，涵素真人便进来了。

“掌门。”“参见掌门。”众人起身施礼道。

“好了，好了，务须多礼，倒是我打扰你们上课了。不过，听得屠苏的“道”之高论，到让我有茅塞顿开，豁然开朗之感。”涵素真人道。

“惭愧，惭愧。”百里屠苏听得此言，哪里敢受，赶紧“谦虚”道。

可这，在涵素真人眼中，那就是真的谦虚了，不愧是紫胤看上的徒弟啊，涵素真人都有些嫉妒了，“不要再谦虚了，要是被你师尊听到，不知心里多高兴呢！”

百里屠苏闭口不言了，反正现在说什么都是谦虚，这年头，说实话也没人信了。

“好了，好了，早课，时间都差不多了，散了吧。”

“是。”众人告退，百里屠苏也偷偷握着芙蕖的手打算开溜。

“屠苏留下。”涵素真人见百里屠苏要走，赶紧留道。

“师兄，我先走了，放心，我师傅人很好的。”芙蕖依依不舍地与百里屠苏告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生离死别呢，哪里猜得到，只是百里屠苏被老师留校了。

……

“屠苏啊！你师尊已经对我说了你的事，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上早课了。”涵素真人说道，其实他与百里屠苏本不熟，更说不上亲近了，但是百里屠苏是紫胤的弟子，有天赋异禀，今天的一番话更是深含至理，让人不敢小觑，所以只以“屠苏”二字来称呼百里屠苏。

百里屠苏心中那个高兴啊，虽说不能和芙蕖一起上课有些遗憾，但这辈子还要接受这种教育真有些……旁边的戒律长老听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想到是执剑长老说与掌门的决定，看样子是不能更改了，便也不再多言，只在心中叹了一口气。